一燈大師歸葬,智行佛尊圓寂,青天琉璃佛退去,凈業佛尊竟然是雙生蓮子,二心二體同源。
這一切都那么不尋常,仿佛一場陰謀,一場針對天幕的陰謀。
天幕來人嗅出了一些不尋常,但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在絕對實力面前,陰謀詭計只是多余的笑話。
蓮臺葬土,即將將大梵佛尊的凈土佛國空間絞碎,湮滅。
這時候,大梵佛尊從業火中站起來,他并沒有鑄就金身,而是鑄就人身,看起來和凡人的人身沒有多大區別。
“舍佛金身不修,卻修肉體凡胎?大梵,你越來越沒出息了!”
“幻天琉璃佛,我的修行你并不懂!”大梵佛尊微微一笑。
他足下的金蓮蓮臺重新長出,一品,二品……到了八品依舊沒有停下,直至九品,蓮花共計九層花瓣,中心蓮蕊部分即是大梵佛尊立足的地方。
“大放厥詞,你現在入了佛,我可以使用全力了,見了佛祖別說我欺負你!”
天幕來人是幻天琉璃佛,足下的蓮臺有五色,比青天琉璃佛高兩個小境界。他佛掌平推出來,一掌瞬間變成萬千掌,將小須彌山的天空遮去了一半。
而且,這些佛掌內藏幻境,一個不慎,就會陷入幻境之中,分不清真假虛實。
大梵佛尊已經入佛,可以稱之為大梵琉璃佛。
他只有一人,座下的蓮臺快速生長,三千瓣蓮花,分割成為三千個空間,幻天琉璃佛的佛掌被收入一個個空間當中。
蓮臺葬土!
幻天琉璃佛再次使出這招破除空間的神通,比此前強了許多,大梵琉璃佛的三千空間被飛快破去。
大梵琉璃佛將蓮花收起,一個閃身,險險躲過幻天琉璃佛蓮臺的沖擊。
他雙掌合十,雙目閉上,水精剎外圍的金蓮一朵朵飛起,形成一條金蓮長河。
“幻天師兄,這是師弟的第二神通,叫金蓮度世,師兄小心了!”
無數的金蓮撲向幻天琉璃佛,看似只有蓮花,沒有任何威力。
幻天琉璃佛此刻心里窩了一肚子火,以高出大梵琉璃佛一個大境界的實力差距,讓大梵琉璃佛在自己面前突破,現在相隔四個小境界,盡了全力,還是久久不能拿下對方,讓他開始焦躁起來。
拿不下大梵琉璃佛,下方還有一個看不出虛實的書生。現在,大梵琉璃佛使出的還是這種沒有威力的招數,讓他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他的佛掌心噴出現一道熾熱的火,火光向蓮花長河襲來,兩股洪流在,撞擊到了一起,互相抵消。
忽然,有一部分蓮花從空中隱沒,他道一聲糟糕,下一刻隱沒的蓮花再次出現,擊打在他身上,隨即化作一縷縷清氣,鉆入他的身體里。
照理說,入了佛道,成就琉璃金身,諸天無漏,三災不侵,空氣無法進入他的體內。
然而,他并不知,大梵琉璃佛的這些蓮花,是眾生的業力所化,這是大梵琉璃佛在水精剎這兩百年來,水精剎的眾生業力所化。
他自進入水精剎的時候,就開始為今天布局了。
水精剎五百里金蓮,兩百年眾生的業力,何等恐怖?這些業力,大梵琉璃佛取了很微小的一部分,用來破幻天琉璃佛的琉璃金身,效果正好。
幻天琉璃佛心中一陣恐懼,他的琉璃金身靠眾生信仰鑄就,被業力一觸即破。
整個佛土的信仰之力,除了供給六位佛尊塑造金身以外,更多的信仰之力是被青天琉璃佛,幻天琉璃佛等收走。
幻天琉璃佛轉身欲走,他空有一身實力,無論是法力,還是神通,還是肉身,他都比大梵琉璃佛強了太多,然而他卻處處被克制,現在自己的琉璃金身被破,對方有了威脅自己的本錢,讓他不得不退。
就在這時候,空中出現兩個人,一個雙手杵著長劍,身披紫金道袍,一個手握雪月妖刀,身后是雪白披風。看裝束就能看得出來,二人分別是日月皇朝的皇帝和北漠妖國的君上。
二人齊齊出現,齊齊說了一聲:“道兄慢走,我們有一樁公案,需要一個見證人。”
幻天琉璃佛停了下來,面色復雜地看著二人:“你們二人的公案,我怕是不能斷了,告辭!”
他正好受傷,而二人正好出現,極有可能是針對自己來的,還是先走為妙。
“道兄慢走,這樁公案只有天幕能夠斷,道兄要是走了,這世間怕是要多一樁無頭公案,要血流成河了!”
身披紫金道袍的強者說道。
幻天琉璃佛充耳不聞,繼續離去。
北漠君上用妖異的語調說道:“姜寒水,人家不理會我們的疾苦呢,不如這樣吧,反正天幕不管我們了,沒人為我們做主,我們回去把那些神像佛像都拆了吧,你覺得如何?”
幻天琉璃佛聞言一個趔趄,他可以不管佛土一方如何,但如果因為他,使得日月皇朝和北漠都叛變了,他一定會倒霉,別的且不說,丟了天幕威名這條就足夠他喝一壺了,天幕的內部,并沒有那么和諧。
他只得停下來,對二人說道:“你們有何事?速說,我趕時間。”
先開口的是日月皇朝的皇帝姜寒水:“使者你好,我抗議須陀國的九日佛尊在寧川河谷殘殺我十二名幼年,之后又攻打我鷹愁關,此事,須陀國九日佛尊必須給個交代!”
“那你來晚了,九日已經圓寂了,沒事我就走了!”
“使者請慢,我北漠有三人進入水精剎后無故失蹤,我請求帶兵進入水精剎搜查。”
“此事你和大梵商量就行!”幻天琉璃佛大為頭疼。
“要是商量不成呢?”
“那就回去上報昊天金闕,請求陛下圣斷。”
“使者,九日雖然圓寂了,但這個責任得佛土來擔吧,我請求將鷹愁關依稀五百里劃歸我日月皇朝,請使者恩準!”
“此事我做不了主,待我回去稟明陛下!”
說完,他當即轉身,準備無論如何也要離開了,這二人明顯是想拖住他,不讓他離開。
“那恭送使者!”
姜寒水躬身,話音落下,手中的長劍突然拔出,長劍貫日,刺向幻天琉璃佛。
與此同時,北漠大汗手中妖刀拔出,一輪雪月映照在天上,也斬向他。
“姜寒水,申屠修,你們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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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