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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手自然是有的,姓張的現在也是(身shēn)負重傷,肯定會找沿途的幾個據點求援,只要他落入陷阱定無逃生之理。不過這件事辦的還真不順利,這本是十拿九穩的事竟會出現這種差錯。這件事是我辦差不利,秦長老肯定會降下處罰。到時還希望展兄在島主面前美言幾句,讓我少受一些處罰。不過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那麻子臉...”紫袍修士皺起眉頭說了這么一番話。
“放心好了,孫兄是赤焰老怪的親傳弟子,我和他切磋都占不了上風。”看紫袍修士有些擔心,展姓少主嘴里安慰道。
“不過這次筑基弟子死傷了大半,看來還是要想辦法招攬一批,這件事還請秦長老多多幫忙。”那少主又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那些尸首,皺起了眉頭來說道。
“這沒問題,以我們的勢力,招攬一些筑基期弟子并不太難。也不知道這些金丹和魂魄夠不夠,要是不夠就太有麻煩了。對了,那麻子臉會不是是故意布下的暗子?此人我也觀察過,體內沒有寶光外泄,還在最關鍵的時刻破壞了我們的計劃,現在想想都非常的巧合。”紫袍修士將話題轉了一圈,將關注的重點又重新回到韓玉的(身shēn)上。
“說不定孫兄馬上就帶著此人的尸首過來,何兄也不用太過于擔憂。若不是大陣突然出了差錯,我等預料不及,早就將這些人一網打盡他們一個都跑不了。但現在大部分的目標達成,有了這些金丹家父的修為又能更上一層了。算了,還是先將戰場打掃一下吧。”展少主淡然的說道。
紫袍修士見此,見他信誓旦旦,也就憋住了心中的懷疑不在提及此事。他看著下方的那些殘尸,就朝下墜去。
展少主看著他跟著去處理雜事,心中微有些不滿。
他落到地上讓人去搜集地底的陣旗,然后指揮剩下的人一起去清掃戰場。
不知不覺天色已微黑,兩個時辰過去了,剛開始追出去的人終于返回。
“少主,何兄,我們就沿著一路去追,但卻一無所獲。會不會孫兄已經隕落了?”大耳修士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句話聲音雖不大,但聽到這話眾人臉色都是一白,很多人臉上都露出驚慌之色。
“何兄,您趕緊發萬里符給秦長老,看看他有沒有什么辦法。”展少主是真的有些心慌了,立馬下命令。
“蔣超,你去魔湖島去向赤焰前輩匯報一下(情qíng)況。”青年想了想,又下達了一個命令。
“收拾下東西,準備回島。”下達了兩個命令后,青年卻小聲的說道。
緊接著他又處理了一些后續之事,就放出雷舟,帶著雷元島的修士離開了此地。
韓玉自然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事(情qíng)讓他們精神緊張,他不分晝夜的飛行了一個多月,這才稍稍安了心。
韓玉在稍稍修整的時候,忽然心念一動,將孫姓修士的儲物袋拿了出來。
這一段時間他都是提心吊膽,害怕強敵追上來所以都沒什么心思,如今可要好好看看了。
一位結丹期修士的儲物袋,肯定不會寒酸吧,他怎么著也是結丹中期的修士。
將神念慢慢沉浸入了儲物袋,韓玉從中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青色貝殼,貝殼上面有著淡紅色的波浪狀花紋。
“上品靈貝!”韓玉看到此靈貝,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這家伙還真的是富有,這種靈貝儲物袋中一共有八十三枚,驚的韓玉是欣喜若狂。
這孫姓修士的(身shēn)家還真不少啊!(身shēn)上竟有如此巨款,還都隨(身shēn)攜帶。
難道九龍海的結丹修士都如此的富有,還是此人是某一大勢力的修士?
抱著這樣的想法,韓玉將里面的靈貝清點出來放在自己的儲物袋中,目光就看了其他幾樣東西上面。
一個火紅色的令牌,三個帶著詭異火焰標記的玉瓶,一本道書和閃著藍色光芒的(肉肉)球。
其他的,這是一些雜七雜八不太值錢的東西。
道友沒什么,是一本上層的功法“寒黎決”,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貨色,但他根本不會分神去修煉。
這三瓶丹藥都是好東西,里面是三種不同的丹藥,光聞著那藥香就比他兌換的丹藥更盛一籌,讓韓玉心中一喜。
(肉肉)球也沒什么可說的,是一個結丹妖獸的內丹,拿出來后雷鳥傳來了渴求的念頭,他就順手丟了過去。
最后那令牌四寸大小,是從火金木煉成,上面有數種(禁jìn)制,應該也是一種(身shēn)份的信物,正面是一團火焰,反面則上書“孫山”二字。
韓玉命令石靈將這枚令牌埋在地底百丈深處,又將儲物袋斬個粉碎,這才安下了心。
為了躲避可能帶來的麻煩,他特意兜了一個大圈,還改變了容貌和體型,才朝著(日rì)城飛了過去。
這一次的外出,他沒有什么損失,但是嚇的不輕,差一點就一命嗚呼了。
不過他卻沒有郁悶,他閑暇的時候也煉制了一些比較特殊的符箓,這次也派上了用場,肯定能拿到屬于自己的那一份好處的,說不定還能多敲詐一比。
心里這樣想著,韓玉急切的朝著(日rì)城的方向飛去。
(日rì)城還是和往常一樣繁華,在一路上也沒遇到什么危險,守在門口的修士還是一口一個前輩,對他是恭敬有加。
韓玉此時也恢復了真實的相貌,只不過頭上帶上了斗笠,驗證了(身shēn)份后順利的進城。
不過他這一次并沒有返回洞府,而是去了巨山十五層的白玉樓閣,將此趟外出的(情qíng)況有所挑選的講述了出來。這名結丹期的修士聽到事(情qíng)的講述后很是吃驚,讓韓玉在這里稍稍等了一會兒,而后就發了一道傳音符。
很快就有五道遁光從山頂上而來,領頭的是一個頭發銀白色的元嬰期的修士,而后這幾人在韓玉的帶領下去了暢云拍賣行。
在門口值守的修士看到韓玉臉上剛露出笑容,當看到(身shēn)后這群修士(身shēn)上的服飾,臉色陡然一變。
他正想說些什么,韓玉就用嚴肅的口氣說道:“帶我去見趙兄!”
可他的話音剛落,忽然面前的元氣變得狂暴,無數彩霞在眼前匯集,畫作了一個(身shēn)穿銀色宮裝的美貌女子。
韓玉從她(身shēn)上感到了一股極強的法力波動,知道面前的女子也是一位元嬰期的修士,但他還是偷偷的瞄了一眼。
此女子黛眉入鬢,鳳眸修鼻,秀目中隱帶著煞氣,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女人。不過這種女修對男人來說,卻有一種想要征服的感覺。
當然,這肯定不是韓玉能招惹的起的。
此女修有些意外的看了韓玉一眼,隨后就將目光轉向了他請來的元嬰修士,臉上露出了笑容。
“聞長老,不知今(日rì)來我處有何貴干?”女修的聲音有些(嬌交)媚。
“田仙子,這位小兄弟向我們反映了一些(情qíng)況,按照規矩我來跑一趟。”這位頭發銀白色的元嬰長老對女修的反應很是冷淡。
“那我們就上二樓去詳談吧。”女修的眼中露出一絲異色,隨后笑吟吟的說道。
韓玉聽這女子不姓秦,心中稍稍放下了一些心,跟著眾人來到了二樓。
趙長老此時正在走廊上送一個結丹期的修士,看到女子走過來心中一驚,又看到跟在(身shēn)后的(日rì)城修士以及韓玉,也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韓兄,您這是....”趙長老想了想迎了上來,滿臉笑意的說道。
“趙大師,我這趟前去是給足了你的面子,沒想到你卻對我做此等不義之事。”韓玉的臉色瞬間(陰陰)沉了下來,語調也變得冰寒無比。
“此話怎講?”灰衣老者滿腹疑惑的說道。
“先進去說吧。”女修淡淡的說了一句,韓玉竟感覺自己心中的怒氣減弱了不少。
眾人一起走進了雅間,灰色老者本來是想要奉茶,但卻被眾人婉拒。
“韓小友,你將(情qíng)況和我說的(情qíng)況再重復一遍吧。”銀發修士坐在椅子上,嘴里催促了一句。
“遵命,前輩!”韓玉趕緊一拱手,將事(情qíng)娓娓道來。
“此事還要從趙兄邀請我幫忙開始說起...”韓玉早早的就組織好了語言,將事(情qíng)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不過他話剛說了一遍,田姓女修眉頭一皺,望向了趙長老問道:“雷元島的修士當真參與了?”
不過這話詢問的是灰衣老者,韓玉很識趣的止住了話頭,向后退了兩步。
“的確如此。”灰衣老者點了點頭。
“好了,小友繼續。”田仙子又投來了一個善意的目光。
韓玉將在島上的分歧,以及山谷中忽然倒戈,他出手相助,一直到逃離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當然了,他只說自己會一種逃命的秘術,不可能說出他斬殺了孫姓修士,這樣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此時的女修面色已變得(陰陰)沉似水了。
“這位小友,你說出這些話可有證據?”女修沉吟了片刻后,又詢問了一句。
畢竟此事關系到拍賣行中的一位元嬰長老,不可能只聽一面之詞。
“晚輩自然有證據。”韓玉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張符箓,用靈力激發后就飛到半空中,露出了里面的影像。
“哼,就讓你們做個明白鬼....”展少主圖像和影像同時從里面傳了出來。
這是韓玉閑暇之時煉制出來的留影符。
這種符箓需要妖獸的皮毛,煉符的步驟也非常繁瑣,韓玉也是閑來無事煉制了幾張。
“砰!”
女修看完留影符中的內容,一巴掌拍向了桌子,一張玉臉變得俏紅。
韓玉嚇了一跳,站在角落里默不作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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