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的陽光透過窗戶直射進昨晚子喬單身夜派對的房間里。,
房間里,三賤客身上披著巨大飛行棋的毯式棋盤正呼呼大睡。
扣扣扣!!
扣扣扣!!!
“呂子喬!張偉!曾小賢!!死了沒有?!”
三個昨晚玩嗨了的三賤客因為不知道幾點睡,此時正睡得正香。
然而還是不免被這堪比龍嘯聲的喊聲吵醒,面色痛苦的睜開眼睛。
“嗯?誰啊?”
曾老師站了起來,腳步非常虛的走到門口前,打開門。張偉和子喬坐在原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一打開門,一菲要殺人的臉就呈現在曾老師的面前。
在曾老師渾身一怔,然而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現狀。
“嗯?一定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一菲怎么可能一大早來我的房間。啊”
曾老師一個轉身順便把門給帶上推回去。
“賤人曾!”
曾老師這個反應無疑是硬核作死,一菲被大大的激怒
一腳踹開門,大門重重的打在曾老師的背上把曾老師推出去,整個人成大字摔在地上。
曾老師扭著屁股從地上爬起來,充滿了抵觸的眼神看著一菲:“干嘛啊一菲?一大早的這么精神。”
一菲身后,穿的整整齊齊像個人樣的眾人走了出來。
一菲雙手叉腰,喝道:“你們都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還在這里睡!張偉你不想要結婚了是不是?!”
子喬擦了擦眼睛,問道:“現在很晚嗎?幾點了?”
“十點。”
“四點?!!!”
張偉猛地站起身來,扒在窗上確認外面現在掛著的是太陽而不是月亮后,雙手抱頭哀吼道:“四點!!”
夏宇隨手拿起旁邊一個卷起來的報紙棍打在張偉的頭上,說道:“不是四點,是十點,你淡定點張偉,還有兩個小時才是你的婚禮。,”
聽是十點,張偉拍了拍胸口,大大的松了口氣:“哦,那還好”
“好個屁啊!!”一菲指著子喬和曾老師罵道:“你們兩個,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們知不知道,明知道今天是張偉婚禮你們還帶他浪到這么晚夜不歸宿!”
子喬縮了縮脖子,因為宿醉他的腦袋還糊著呢,現在被一菲一通大吼搞得他現在腦子發痛。
“還有你張偉!你自己都不想一想你今天還要結婚的,還這么放縱。”
面對張偉一菲稍微柔和了一點,但那大嗓門依然搞得張偉腦子和耳朵兩邊發痛。
曾老師硬著頭皮說道:“這不是還沒到十二點嗎?”
“要不是我們來叫你們,你們還真的可以睡到下午四點。到那時候,別說遲到了,張偉直接錯過他的婚禮。”
夏宇看了一眼手表,說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三個快點去酒吧的洗手間醒醒腦子,我們準備要出發了。洗完之后就到門口去,”
因為三賤客現在穿的就是正經的西服,渾身上下也沒有馬賽克的痕跡,所以衣服倒是不用換。
但一身酒臭味倒是有,所以針對這一點,一菲特地給三人帶了一些洗身凈味的一次性物品。
拿著一菲遞過來的小東西,三賤客縮著腦袋走出房間門。
子喬走在最后一個,當和美嘉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想起了某件事情,下意識的往一旁躲了一下。
然而美嘉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早就在背后準備已久的手掌高高揚起
“如來神掌!!”
啪!!!
美嘉哼了一聲,嘴角和眼角對被她扇飛的子喬露出笑意,道:“我說過在張偉單身夜派對的時候會給你一掌的。十個如來神掌,打掉兩個!”
子喬:寶寶委屈p。
然而江湖中人愿賭服輸,子喬默默承受下這一記如來神掌,一個咕嚕站起來坐回到沙發上,悶悶喝水。
關谷問道:“子喬,你不用去醒酒了嗎?”
子喬幽怨的看了美嘉一眼,對關谷反問道:“你覺得我現在還需要醒酒嗎?被美嘉一掌打醒了。”
美嘉翻了翻手掌,說道:“是嗎?原來我的如來神掌還有醒酒的功能啊。看來以后可以多多點一下這方面的技能點。以后誰喝醉酒想要醒酒就找我,一次100塊!”
子喬說道:“你可拉倒吧你,合著被你打一掌還要給你錢,這世界上哪里有這么傻的人。”
美嘉笑了笑,走到子喬的身邊,手輕輕地接觸子喬的臉:“哦?沒有嗎?那我先拿你的臉來開花好不好?”
子喬不敢去碰美嘉的手,求助的看著眾人。
夏宇對美嘉說道:“好了好了,別鬧了美嘉,正事要緊。要是把子喬臉打腫了他也沒有辦法去參加張偉的婚禮了。”
夏宇幫子喬求情了,美嘉也不好不賣夏宇面子,收回手,嘴上依然不饒人:“打一打打腫了才應景呢。紅紅火火的多喜慶。”
夏宇說道:“是紅紅火火了,但子喬人估計也要恍恍惚惚了。”
一菲看子喬和美嘉的騷動被擺平了,說道:“好了,我們上去等他們。”
兩輛婚車都是一菲特地為了張偉租來的名牌車。
張偉一出來看到車的品牌腳一個哆嗦差點沒站穩,口齒發紫發白,上下牙齒不斷交戰:“我我我這這這得要多少錢啊?”
“不用你出錢!”夏宇說道:“租車的錢還有這些買花的錢都是我們大家的,一點小心意。連展博和宛瑜都給了一份。份子錢也有給你,滿意了吧張偉,快點上車。”
這無形間多出來的收入讓張偉喜笑顏開:“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你們。我感到,心里很暖。”
夏宇雙手搭在車窗上,對張偉呲牙笑道:“收到錢了心里還不暖的話,就把你扔去下水道煮狗屎。”
美嘉說道:“夏宇你也太邪惡了吧,你就不能找個榔頭來一榔頭把張偉給砸死嗎?”
原本還以為美嘉要幫自己說話,可事實證明張偉太年輕了:“嗯!!”
關谷的手在身前虛做出拔刀的手勢:“還是自盡最好,我可以幫你介錯。我房里有刀。”
張偉渾身發冷,顫抖著聲帶說:“不,不用了謝謝你們的好意。”
夏宇笑道:“看起來你好像不太愿意啊張偉,還是說你更喜歡牡丹花下死”
張偉說道:“不不不不!我一點都不想死!謝謝你們的惡意。”
“別急著推辭嘛,人恒有一死。牡丹花下死做個風流鬼有什么不好的一些單身狗還連這朵牡丹花都沒有,他們只能孤獨寂寞到死,或者看著我們單羨慕。”
夏宇說著,把頭靠在了羽墨身上,懶洋洋的說道:“你說對吧羽墨。”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羽墨問道:“要我來開車嗎?夏宇你好像很困。”
夏宇挺起身,對羽墨笑道:“因為我在你的心里打軍體拳打累了。有沒有感覺到心臟剛剛在加速跳動”
“有有有。駕駛位給我,我來開車好了。”
張偉的手里抓著還被鎖著的車門,死死打不開,滿嘴的狗糧被喂的猝不及防。
張偉咬牙切齒的看著車里面夏宇和羽墨交換主次位置,牙齒咬的咯嘣響動,抓著車把手的手因為憤怒之下太過用力而顫動:“說好讓我快點上車的呢?!”
夏宇正通過爬動來讓羽墨到位置上,抬起頭對張偉說道:“不好意思啊張偉,這不是通往幼兒園的車。你要坐的是一菲那輛。”
張偉: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