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具現物……”
南武的校長,臉色極其難看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周圍其他幾名宗師,看著屹立在擂臺上的秦鳳青。
心里仿佛說不出的難受,那個小子才多大,不到二十三吧!
光憑這一手,一只腳都已經跨入到七品境,至于另一只腳恐怕也要不了多久就能跨過去。
“六品無敵……之前魔都地窟傳出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還不怎么相信,現在,我信了,光憑這個手段,六品境就沒幾個能抵擋,更不要說他其他的手段了!”
“老黃,你們魔武的秦鳳青有些太恐怖了!完全就不是年輕人吧!”
“老黃,提前恭喜一聲,魔武估計很快就要多一位宗師強者,還是一位這么年輕的宗師強者!”
七品是宗師,宗師卻不是七品。
之所以將七品境界的武者稱呼為宗師強者,那是因為這些強者對于人類都有大貢獻,他們每一個都是人類的脊梁,是人類的抵擋地窟最牢固的防線。
秦鳳青踏入七品,會是宗師嗎?在這一點主席臺上的諸多宗師,沒有一個人懷疑。
“諸位,說笑了,還沒進入,別夸了,年輕人不經夸的!”
黃景老臉的褶子肉都能擠出來,卻一臉仿佛不在意的說著,讓周圍這些武大宗師強者,恨不得脫下鞋抽在黃景那難看的臉上。
說的是人話嗎?他們學校要是有一個學生,能達到這個地步,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倒好,還遮遮掩掩的,真是……不要臉!
主席臺上正在交流,擂臺附近的諸多學生,同時心頭浮現出幾個字‘太強了’!
方平安安靜靜的站在比賽后臺,看著猶如天神的一般的秦鳳青。
輕輕呼出一口氣,內心當中,驀然生出一股,武者當如秦鳳青的豪邁情緒!
王金洋,王哥他認識很久了,從他還沒步入武道界,王哥已經是他的領路人。
一路走來,有關于王哥的話題,他是經常性的關注,甚至他還未入武道界時,王金洋的一些事跡,他也搜集了。
可這樣一個橫掃南北的武大翹楚,天之驕子,竟然在自家秦師兄的手中,連一招都沒有撐過,這是在讓他心潮澎湃的難以平靜下來。
剛剛那是什么招式?精神力吧!
秦師兄的精神力竟然會那么強,之前覺得秦師兄的精神力應該和他導師差不多,最多強出一線,可現在看來……
這何止強一線,完全碾壓自家導師吧。
“老王,如何?”屹立在虛空的秦鳳青,看著下方的廢墟,淡淡的問道。
“強!”
隨著秦鳳青話音剛落,廢墟中徒然沖出一條渾身布滿鮮血的身影。
“果然不愧是無敵六品的強者,看來以后要是碰到你這樣的敵人,我的躲遠一些了!”
輕輕的說了一句,隨后對著裁判說道:“我輸了!”
勝不驕,敗不餒是王金洋的本性,不會刻意的宣揚。
“走吧,南江地窟估計差不多了,你該修養你的傷勢了!”秦鳳青從虛空墜下,停在王金洋的身邊,和他一起離開了比賽的擂臺上。
接下來的戰斗,就和他們沒有關系了。
魔武已經贏了,除過王金洋,南武有一個能打的嗎?
沒有,結局正如之前所說,早已經注定,王金洋上場挑戰秦鳳青,也只是為了看看,如今的他和秦鳳青究竟有多么大的差距。
現在一切都看明白了,糾纏下去,只是徒增所有人的煩惱。
就在秦鳳青和王金洋這一戰結束后,在場超過好些個宗師,已經離開了這里,前往了南江。
南江地窟快要開啟了,他們雖然是其他武大的宗師,可他們也能明白。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南江,瑞安市郊區,蒼山支脈。
此刻,周邊已經被軍管,大量的軍人在這片荒無人煙的大地上忙碌起來。
這里,未來會是軍事重地,此刻南江已經開始正式建設。
大地中央,露出了一個深大數十米的坑洞。
坑洞下方,一個人頭大小的漩渦不斷在攪動著周邊的空間,泥土四濺,一股濃郁的能量粒子不斷從漩渦中涌出。
坑洞上方,南江總督張定南,魔都榮譽校長劉破虜,以及其他五六位宗師,全部抵達這里,個個眉頭緊蹙,沒人發聲。
南方鎮守使吳川,也在其中。
魔都那邊,現在原本坐鎮的九品已經回去了,作為南方鎮守使,在南江沒有九品的情況下,他必須要來這里坐鎮。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定南忽然開口道:“胡校長下午就能回來,軍部周副司令下午也會抵達,一位九品,一位八品,五位七品,再加上一二十位六品,便是極限了,再多,通道會崩塌!”
吳川想到來這里之前,中央政府給他交代的話語,看著張定南開口道:“要不……你還是留在地面上,指揮大局吧……”
“吳鎮守說笑了?”張定南此刻面色凝重的看著面前的漩渦,隨后淡淡的說道:“大局在地窟,我作為南江的總話事人,怎么能看著別人為我們南江出生入死,我卻躲在后方?”
“不是那個意思!”
吳川剛剛解釋了半句,張定南又道:“我知道,不過還是那句話,大局在地窟!”
張定南看著身后差不多二十人的六品武者,輕嘆一聲道:“我們還好,他們太過于危險!”
宗師強者進入后,只管廝殺對面地窟武者,那跟著他們進入的六品武者,卻是在諸多強者廝殺間,清理對方的雜魚。
不讓那些混蛋玩意破壞掉通道,畢竟,他們是人類,不是地窟武者,一旦被破壞了通道,只能留在地窟,那時候完全是就是深陷地獄,孤軍奮戰。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也都走到了武道盡頭,說不定此番進入,他們這些人還能更近一步!”
劉破虜這么多年,生離死別看的太多,危機是有,可要說機遇,也還是有的,特別是這種新開的地窟。
“對了,李長生呢?”張定南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李長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