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提督府中的宗師越來越多,此刻,在數量上已經超過了十人。
忽然,大廳中的諸多宗師,齊齊看向了屋外。
此刻,屋外也有數道強大至極的氣息降臨。
“方平,你敢胡亂攀陷,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你?”
來人一落地,怒喝一聲,一道強大的威壓,直奔方平而去。
坐在秦鳳青身邊的李長生率先氣血沖天,屋頂被他狂暴的氣血瞬間掀開。
“鄭明宏,你在找死?”
方平腰間的平亂刀,瞬間出現在李老頭的手中。
緊跟著,黃景,陳耀庭,乃至秦鳳青也站了起來,頭頂血芒沖霄,天地之力交織,虛空都在震顫。
數道氣勢在半空中交鋒,劍拔弩張至極。
下一刻,白司令勃然大怒,暴喝道:“真當我南江無人嗎?都給我停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雖然鄭明宏是八品強者,白司令只是七品,依然凜然不懼,怒斥道:“誰給你們的膽子在這里動手!”
“都住手!”
同一時間,另一道金身氣息瞬間升起,軍部的周定國到了。
當方平坑了一些鄭明宏的不滅物質,然后剛剛鄭明宏爆發氣勢壓迫方平的事情就算這樣過去了。
鄭明宏在思考,方平卻是布下了精神力屏障,小聲的對著魔武眾人說道:“老師,待會要是趙宇真有問題,那咱們就死死盯著兩大公司不放,最少,要把股份賣出去!”
黃景皺起了眉頭輕聲道:“如果趙宇沒有問題呢?”
沒問題,方平要是栽贓陷害那就是人品有問題了,無論方平是不是魔武的人,他都不允許方平這樣干。
因為人類在面對地窟時,是擰成一股繩的,可一旦方平為了賣出些許股份開始栽贓陷害,那……
“我自然也相信是假的,真要是假的,那也沒什么,事情說清楚比不清楚要好的多……”
“可要是真的,那就不能是幾句話打發了的!”
“我們手上的那些股份,再不賣出去,這次又把人得罪狠了,想靠這些股份謀份好處,那是徹底沒戲……”
聽到方平說了這么多,黃景深吸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方平說的究竟是真是假,可看他這個樣子,是確定了。
“如果真有問題,那魔武就不會罷休,不過我提醒你,如果沒有,這件事到此為止,兩大公司牽扯的東西很多!”
方平點點頭,直接散開了精神力屏障!
對于方平和黃景之間的交流,秦鳳青一言不發。
今日,他是為方平撐場子來了,具體他不可能將他牽扯到兩大公司和方平的恩怨上。
有那些閑時間,他還不如好好修煉一番。
不過,對于方平想要賣出那些股份的言語,秦鳳青只能搖搖頭。
方平和之前的張語一樣,有些天真了。
實力,最根本還是實力,沒有實力,你說的再多,哪怕一些證據擺出來,也不一定達成你的想法,一會……老吳估計要親自給方平上一課了。
隨著方平的第一種方法說出口,怒罵了幾分鐘,語速極快,還不帶重復的,正陽武館的劉賀直接情緒出現了大波動,第一個邪教武者被揪了出來。
至于趙宇,那是一點情緒變化都沒有。
方平也不著急,又開始了胡扯……
不錯是胡扯,在場的人,除過有限的幾位,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究竟有沒有這回事。
而一開始就很淡定的趙宇,言語中稍微出現了破綻。
很快,這兩人也都被帶了下去。
接下來,才是正題的開始!
隨著方平和丹藥公司老總鄭明宏與兵器公司孫總的交涉,卻沒有得到什么實際的好處。
一時間方平有些尷尬,緊跟著方平忽然站起來,朝著魔武的人鞠躬道:“諸位老師,師兄,你們就不用參與這件事了,學生自己來處理,死我一人,比牽連大家要強!”
“我一人死,如果能解決一切麻煩,那都是值得的!”
說道這里,方平眼里含淚,哽咽的說道:“學生不自量力,以五品妄圖撬動一些人的利益,豈能有好下場,我早該猜到的,也早應該明白,學生死后,學校取消之前的一系列變革……”
“學生進入魔武,承蒙厚愛,今日之后,望老師們保重自身,萬萬不可為我報仇!”
說完,方平躬身到底,抹了抹眼淚,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結果,等啊等,等到他都快要走出去了,還聽不到他想要聽到的聲音。
頃刻間,直接將他晾在了半空,騎虎難下!
至于鄭明宏,冷哼一聲,真當他什么都不懂,以退為進,賣慘罷了,方平想要什么,他自己是知曉,可方平真的以為,抓住一點點把柄,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鄭明宏表示,他想多了。
此刻,不光是方平,就是王金洋的臉色也稍稍有些變化。
方平這一弄,著實有些丟人了,可丟人了他想要的還沒有得到。
“我早就說過了,實力,唯有實力才是根本!”
這一刻,秦鳳青看著王金洋淡淡的說著。
同一刻,吳奎山忽然笑了起來,并且開口道:“方平,今日長記性了吧,有些事,不是你嘴巴說幾句,就能如你所愿,你想為魔武爭取一點利益,想做到一些前人無法做到的事情,你還差了點!”
方平直接轉身,面露異色的看著吳奎山問道:“校長的意思是?”
“你跟他們說那么多干什么,你就是一個五品武者,誰會把你當回事?道理不是說出來的!”
“還有,不要真把我這個校長當成廢物,借這個機會,老師教教你,有時候,該強硬的時候,就要強硬一點,他們不給,那就搶!”
吳奎山剛說完,這邊的鄭明宏直接面色大變,吳奎山是誰?
蛇王啊,出了名的陰險人物,現在說這些話,讓他內心非常的不安。
“吳奎山,你想要干什么?”
鄭明宏剛說完,首位上的吳川,也適時開口說道:“吳校長,適可而止!”
從吳奎山嘴里說出的‘搶’字,吳川心里就覺得今日的事情,有些難辦了。
他只是一個校長,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膽氣說搶兩大公司的東西。
“那是當然,這樣吧,其他人先出去,我和兩位老總單獨談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