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云想在清道源利用那里充裕的靈氣練兵?
可以,來幫我看家就行。
可能就連蒼云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為省下一筆資金而沾沾自喜之時,他們未來的命運已經注定了。
因為池頓想將自己預定的地盤,與蒼鷹衛的兵營建在一起,緊緊貼著。
這樣一來,池頓出門都可以放心了。
家門口駐扎一個兵營,別提多有安全感了。
不要錢的門神,上哪兒找去?
至于蒼鷹衛會不會對池頓自身產生威脅的這件事兒,池頓剛剛只是考慮了一下,他很快便確定了一件事兒。
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在利益面前任何仇怨都不堪一擊。
池頓哈哈笑了起來,并對兩人說:“收拾東西,回家!”
他們的行禮倒是沒有多少,收拾的很快,而在此期間,池頓出去了一趟,付昆和錦鯉等到他回來的時候,三人才離開了蒼云城。
“你剛剛干嘛去了?”
臨走之前,池頓出去的那一會兒,他并沒有說自己去干嘛。
池頓很不在意的說:“去了趟當鋪,賣了點東西,怎么了?”
賣東西?
付昆看了看池頓,他覺得池頓也不像一個缺錢的人才對啊。
他能去當鋪賣東西,那得窮成什么樣啊?
“賣什么?”
“哦,水箐給我的那塊兒玉牌。”
付昆的腳步一頓,雙目看向池頓的眼神之中,散發著震驚。
水箐在給池頓玉牌的時候可是說過,拿著那個玉牌能在蒼云城內通行無阻,當然是除了王宮的范圍。
由此看來,那玉牌也應該很重要,并不是能隨意送人的東西。
池頓把它賣了?
“賣了多少?!”
錦鯉很關心這個問題,她覺得,生活一定要節約,那個玉牌出了蒼云城就只是塊兒玉牌,沒什么用,池頓賣了換錢,她是很高興的。
錢嘛,誰會嫌它太多了啊?
池頓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兩?”
付昆盤算了一下,那玉牌看玉質就是不錯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公家的信物,賣出去肯定有這個價格。
但事實證明,付昆還是太年輕了。
池頓說:“一千兩啊笨,我在探月樓可是虧了五百兩,這空子我怎么都得賺回來不是?”
錦鯉稍稍有些興奮,她說:“可以買好多東西呢!”
捏了下她的小鼻子,池頓笑道:“回頭喜歡什么,都給你買!”
付昆猝不及防的被強塞了一嘴的狗糧,心中很是無語。
他在想,來蒼云城一趟,他究竟是干什么來的?
當一個……被襲擊的目標?
除此之外呢?
好像什么都沒干啊。
所以說,我的作用在哪里?搞得我就像個出門游玩的閑人一樣?
“付昆,吃不吃烤豬腰子?”
“不吃!”
“誒?你怎么了?”
“滾!”
自從不笑用神識探查了一遍世間引起了諸多轟動之后,之后……
之后不笑便在某貓的蠱惑之下,學習了一種新的東西。
池府的院子中,極不和諧的一幕出現了。
一張四方桌,四面坐了四個人。
林輕塵、不一一、不笑還有池夫人。
四個人,一桌麻將,氣氛緊張。
林薯條站在林輕塵的身側,咬著手指頭,緊張無比的看著她面前的一副牌。
林輕塵抓了一張,細細的摸了摸,嘆了口氣,打了出去。
“二筒!”
不笑神色平常,推到了面前的牌。
“我……”
“別動!”
池夫人手疾眼快立刻喊停,她說:“截胡,嘿嘿!”
今天,池夫人可是贏了一上午,心情極好。
可能那些還因為不笑強大神識而感到隱隱不安的強者們怎么都想不到,那道神識的主人,此時被人截胡了。
不笑撓撓頭,嘆了口氣說:“我沒了。”
他輸干凈了,不笑天生便對這類需要動腦的游戲有些不拿手,不過他也不在乎輸贏,只是消遣個時間而已。
不一一看了看他,發現不笑并沒有因為背上了債務而感到煩心,也不由得贊嘆,老師就是老師,怕是天塌下來都不會讓他感到煩惱吧。
池夫人美滋滋的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說:“沒事兒沒事兒,接著玩!”
隨即又對不笑說:“一一她師父啊,前些天我聽一一說你喜歡吃鹽水魚,今天特地讓廚房做了一份,一起吃個飯吧?”
不笑溫和的說:“嗯,有勞了。”
不一一幫助了池府度過危難,那么也就是池府的恩人,不笑這些天雖然人在池府,只是誰也不知道他晚上住在哪里,更是很少見到蹤影,今天好不容易在不一一的攢動下,大家一起玩了一會兒,池夫人才想找個機會好好謝謝這位不一一的老師。
雖然,他的年紀看上去與自己兒子一般大,而且單論身高來說,長得還有點……嬌小。
在遠處看過不一一大發神威的那一刻之后,池夫人心中已經是有了些定論,這位看似年輕的不像話的小師父,應該也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
池夫人心中打的算盤,是想讓他幫幫忙。
池頓當下的處境,誰不知道?
看似威風凜凜,實則有著諸多麻煩,如果這位要是愿意幫助或是教導一下池頓,想來應該會對池頓有很大的幫助吧。
池夫人這眼光,毒辣的很。
一頓便飯,拉近了彼此之間的關系。
不知多少萬年沒有與人相處的不笑,久違的感受到了人間的紅塵氣,他又何嘗看不出,這位母親的想法呢?
但是他并沒有應允什么。
因為又很多事,他做不到。
但是這里的氣氛,讓他很是懷念。
一個院子里,有紅塵中的舞女,有平凡人家的婦人,有一株默默守護的靈植,有著不一一這么一個化形都化不好的靈獸,有著一個僧人,還有著一些魔族的氣息。
如此紛亂的一個地方,卻最是人間。
不笑心中的猜想,愈發肯定了。
雖然他沒有找到那個人,但這樣的一個地方,又有誰能造的出來呢?
直到日落西山之時,他看到了身上惹了風塵,剛剛從外歸來的池頓。
“歡迎回家。”
這句話,不笑是在對池頓說,又仿佛不是在對他說。
而話中的家,可能是這個家,但有像是在說別的,很是奇怪。
第一次見面,一個陌生的少年卻在對自己用極為溫和的語氣說著歡迎回家。
池頓一時間傻了一下,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不一一。
“你朋友?”
這孩子,有點太自來熟了吧?
這是池頓對不笑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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