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和沐磬雪這個姑娘坐在一起吃飯,仿佛時隔許久。
靠著錦鯉坐在一起,等忙碌已久的池大廚把食物端上來,兩個姑娘的眼中皆是露出了疑惑。
一個……鍋?
下面還燃著炭火,里面煮了很多東西,一人發了一個筷子。
李隱又將各種食材拿上來,肉被他切成薄片,還有蔬菜等等。
吃飯,是人生必須之事。
因為在這個世界沒有找到辣椒,所以這一頓火鍋在池頓看來并不滿意,因為失去了靈魂。
但沐磬雪這里又沒有油,池頓身上帶的肉不多,弄不出多少,燉煮的話也缺少調味料。
不如,就來一鍋鮮香的火鍋吧。
“這,怎么吃的呀?”
沐磬雪的臉上都充滿了訝異,她也看不懂,池頓端個鍋上來是什么意思。
池頓給她們解釋了一下,兩個姑娘便懂了。
沐磬雪成為了酒水專業戶,提供了一壇氣息幽香的花酒,有些酸酸的,味道還不錯。
只是誰也沒想到,三人將這一壇酒喝完了以后,竟有些意猶未盡,頭腦有些發熱的錦鯉便將自己的那壺銀塵露奉獻出來,大度的一人一杯。
咳咳,畢竟這東西是她用來壓制災咒的。
池頓酒量不怎么好,在錦鯉拿銀塵露的時候也沒想阻止她,也就莫名其妙的跟著喝了起來。
沐磬雪喝著就,滿臉的笑容,看著她那開心的模樣。
池頓心底多有疑惑,因為他很清楚,沐磬雪不是這樣的一個人。
她貌似,在擔憂著什么。
夜半,冷風吹的屋子里涼颼颼的,酒喝多了的感覺是渾身燥熱,隨后發寒。
這感覺不太舒服,但池頓沒啥事兒,他醒了。
寒冷對池頓來說,也是可以忍耐的。
但不舒服還是不舒服,想起來關窗。
可等他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了一件極其離譜的事情。
大家好,我叫池頓。
今年十六歲的一個少年郎,我現在面臨著人生中最大的考驗。
兩個女子……
兩條腿……
他此時正處于一種抱枕的狀態,被兩個姑娘抱著,腿還壓在他的身上。
而且……還特娘的只蓋了件薄褲,帶子開始開著的?
池頓很慌,他不敢動。
發生啥了?
轉頭看去,沐磬雪躺在身邊,臉頰紅暈,吐氣如蘭,顯然是喝多了。
身上的衣服比較單薄,香肩半露,充滿了誘惑。
再看另一側,這丫頭的睡姿有意思,一趴,臉埋在池頓的胸前,窒息式睡法,是個人才。
這感覺真特喵的奇特啊,好像上去盤一頓,再啪……
池頓猛然間把兩條胳膊和腿弄開,自己坐了起來,兩只漂亮的姑娘甚至連衣服都丟了幾件,所以身上才會如此單薄。
那種柔軟的觸感……
池頓抽了自己一巴掌,不咋疼,他又抽了幾巴掌,之后用萬仇累積的力量再抽了自己一巴掌。
還是不疼。
忽然掩面痛哭,為什么出現這種好事兒的時候會是兩只一起啊。
憋著,盡量不出聲。
池頓發揮了一種間諜的精神,在將窗子關上以后,回到原來的位置,坐好。
讓我梳理一下,這中間發生了什么事情沒。
不行,那酒勁兒太大,記不起來了。
沐磬雪現在這個狀態,穿衣服和沒穿有什么區別啊?
我不會干了什么吧?
池頓苦思冥想,他非常的擔心,目光不由自主的向著沐磬雪的某處看去。
如果真的做了那種事兒,是不是有些對不起雪姐啊,希望沒有吧。
“嗯……”
睡得沉沉的沐磬雪,臉上忽然出現一絲痛苦的神情,不過還是沒有醒來。
池頓更慌了,她剛才是不是皺眉了,是不是哪里疼?
不會吧?
池頓的目光再一次移到某處。
被沐磬雪的腿擋著,完全看不清是否有血跡,怎么辦?
要不要確認一下?
這么做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了,并非是君子所為……我是個小人來著。
池頓還是決定,悄悄的往上面看一點,如果沒有的話,那應該是沒出事兒。
萬一出事兒了,事情可就大了。
不好收場啊。
該死的酒,以后當真不能再喝了。
他雙手輕輕的從沐磬雪的小腿下穿過,將其稍稍抬起一點。
神色緊張的看了一眼沐磬雪,沒醒,這才放心。
對不住了雪姐,我只是為了檢驗真理,絕非是偷窺……
又抬起一點,屋子里太黑了,又些看不見。
池頓只能提起膽子,再抬一點點。
快了,快了!
快看見了!
池頓的臉上有了笑容。
可隨即,又凝固了。
一雙睡眼惺忪的紅色眸子,充滿了茫然的看著他。
還有另外一雙柔和的雙眼,也在看著池頓,眼神中充滿了迷茫。
池頓將那條腿緩緩的放下。
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娘的!沒看到!還特么被發現了!
沐磬雪睡著的時候就感覺有人在抬自己的腿,可是睜開眼才發現,好像真有人誒。
她有些呆萌的表情,片刻之后,面如火燒。
池頓往后一挪,以頭搶地。
地面都被砸出了個坑。
“對不起!”
這簡直就是,一個登徒子在毀人清白,咳咳,咱承認有些色心,可本意還是為了確認是否有惡劣行徑。
不過這后果有些可怕,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沐磬雪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亂的衣服,四處看了看,沒什么遮掩物,就把那只比她還要懵逼的錦鯉抓過來,抱在懷里。
“你……起來吧……”
沐磬雪柔軟的聲音中,并沒有責怪。
錦鯉的表情很有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整個人都空白了。
池頓抬起頭,看著她,沐磬雪點燃了一根蠟燭,小聲說:“錦鯉還在呢。”
池頓:“??”
啥意思。
“姐姐知道你長大了,可是這種事情不能偷偷做啊,好歹……也要說一聲,就算我不會同意,你也可以努力一下……”
沐磬雪,還是那個腦補能力加滿的姑娘。
“不是,我……”
沐磬雪打斷了他的話,將頭發挽到耳后,一張紅的透徹的臉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姐姐都知道的。”
您知道個屁啊!
問題是,誰脫的老子衣服?
屋外,一只黃色的老鼠銷聲匿跡,跑遠后,山間爆發出一陣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