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池頓要與三長老進行一場決定,很多弟子都是心中疑惑。
這二位根本沒有交集的人,怎么會打起來呢?
難道,他們之間有什么矛盾不成,不過就算是這樣,池頓那廝也肯定不會是三長老的對手吧。
在很多人的印象之中,池頓還只是那個僥幸殺了真我境的家伙,他那點實力,能奈何一個靈慧期嗎?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場戰斗,也沒有幾人抱著僥幸的心理。
但也有個別的腦殘粉,在支持這著自己的偶像。
“大哥,最強!大哥,必勝!”
池風的手中,抱著一桿有著北離宗標志的旗子,賣力的揮舞著。
這一次的觀戰,來了許多人,甚至是連方坦和白術兩位老人,也聞訊而來。
他們倆,純粹是來看熱鬧的。
“這人,原來就是池頓?”
白術看著那站在眾人面前,百無聊賴的和錦鯉聊天的池頓,口中自語。
一旁的方坦看了他一眼,解釋道:“不是什么好鳥,這臭小子,混蛋的很,前幾個月還把我的靈州島給毀了。”
這倒是有點意思。
白術問道:“這小子,有那么強?我看他,也不過是尋常人吧,但是連池淵那小子都常常提起他。”
“嗯,不過別小瞧他,他雖然修為不高,但天生一副龜殼,修為沒個神海想弄死他都費勁,小陳今天可能要倒霉了喲。”
方坦對池頓的評價居然也這么高,白術的興趣更高了。
他等著,而陳如夜也已經準備好了。
他說:“開始吧!”
池頓讓錦鯉退到一旁,池頓行了個禮,說:“三長老,您請!”
“哼!”
知道池頓修煉的是特別稀少的防御類功法,這類功法倒不是不強,只是一般修煉防御類功法的人,戰斗力都不怎么強。
所以池頓讓他先出手,也是理所應當的,不過即便如此,陳如夜心中依舊很是不爽。
他很久以前,就看不上這個給北離宗帶來不少麻煩的家伙。
可是,宗主卻還處處護著他。
這更是令陳如夜對池頓的感官急速下降,因為他實在搞不懂,為了宗主會將這個小子看得比那些弟子還要重。
雙手虛抬,靈氣翻涌。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北離宗內的練武場。
這里是內門,場地的地面用的都是厚重的石磚,而那些石磚的縫隙之間,縷縷泥沙隨著陳如夜的動作被引了出來。
幾道泥沙的洪流,向著天空飛去,隨即又向著池頓呼嘯而去。
氣勢上,陳如夜壓了池頓不止一頭。
看著那翻涌而來的泥沙,池頓不禁有些感慨,他面對這種靈術,其實還是處于劣勢的。
他沒辦法躲開,所以就硬受了一擊。
泥沙沖到池頓的身上,將其的身影瞬間埋沒,擠壓揉捏。
那股力量很強,可很快。
但令池頓比較喜悅的是,陳如夜的攻擊使他無盡防御的被動增長迅速。
每一粒泥沙都被算成了個體,上面都夾雜著陳如夜對池頓的惡意。
所以被動增長的很快。
但沒辦法,他的目的是贏,刷被動,以后有的是時間。
一股洶涌的力量自池頓的手臂向前砸去,那埋沒池頓的小土丘,被他一拳轟開了一道窟窿。
池頓從中走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土。
“倒還有幾分實力。”
陳如夜雖說總有些小肚雞腸,但他也是一個會客觀思考的人,池頓那點修為,能夠硬接他一擊,這已經是大多數感氣境做不到的事情了。
不,應該是幾乎所有感氣境都做不到。
“接招!”
他的手虛捏成爪,腳下的石磚一陣陣的震動,隨即在他的操控下,一股泥土的洪流從腳下想池頓涌去,地面掀起了如同波濤一般的形狀。
池頓站在那,被拱起的地面推起,懸在了空中。
一大片的石磚化作了一只手掌,向著池頓拍了過去。
他依舊不躲,被重重的拍在地面上。
壓在石磚之下的池頓,其他人看不到,可是大家都覺得,好慘啊……
真的慘,簡直就是慘無人道的一面倒。
池頓一腳把身上的石頭踢開,再站起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些臟了。
陳如夜并沒有停下,在池頓站起來的時候,無數西瓜大的石頭已經飛了起來,這一次,是堅硬的巖石。
再度狂涌而去,但池頓,依舊是不躲。
因為,這根本沒有必要。
一塊兒石頭正正的砸在了池頓的頭上,頃刻間碎成了數塊兒。
池頓說道:“讓長輩三招,也算是有禮貌了。”
噼啪!
池頓身上的紫色雷光躍動而起,周身流轉著洶涌的風暴。
他的速度提高到了一種極為可怕的地步,身影一瞬間消失,風雷甲對速度的加成絕對是非常高的,以至于,池頓在行動的過程中,連彎兒都轉不過來。
陳如夜沒有說話,手在地上一按,一面石墻擋在了池頓前進的路上,拔起十米。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池頓竟然是直接將石墻撞穿了,繼續向著他沖來。
腳下的石頭中,伸出了一根根的圓錐型尖刺,四面八方的將陳如夜保護在內。
他雙手一張,又是兩道土流一左一右的向池頓攻去。
池頓看也沒看,他迎著那些尖刺,任由土流撞在身上。
落下一拳!
一股完全不屬于他的力量,打在了土刺上,向前推進。
這一拳帶起的風,是風元甲的風,是池頓力量帶來的拳風。
風壓吹在土刺上,那些土刺便如紙片般粉碎,化作灰土,蕩開五丈。
池頓身軀,被泥土掩埋,僅僅有一只拳頭,停在了陳如夜的面前。
咔嚓……
泥土碎裂,池頓甩開了身上的灰,看著有些呆愣的陳如夜說道:“三長老,晚輩失禮了,不過這一場,怕是我略勝一籌。”
他那一拳沒打下去,因為他完全有殺了陳如夜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