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玲玲,我做了你最喜歡的鹽烤風魚,昨天在海邊抓的,你快嘗嘗。”
最近這些天,池頓在吃飯的時候總能夠看到司空陣這個胖仔在云玲玲的身邊開盤旋模式,應該說年輕的胖子有活力呢?還是應該說愛情使人變得勇敢呢?
其實司空陣那點小心思,不是瞎子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個胖子渾身上下沒什么優點唯獨在吃上非常在行,只可惜他的有點對云玲玲來說可有可無,云玲玲可不是一個吃貨。
要硬說7云玲玲給自己的感覺吧,池頓覺得,應該用那個詞來形容。
守財奴……
說起來是有點難聽,不過這個姑娘對于那些價值珍貴的東西有著莫名其妙的向往,要說她缺錢,池頓也沒見她平時有什么消費,甚至連修煉資源都是在自己這里厚著臉皮白嫖的。
身上帶的藥都是幫白老干活換回來的,自從靈山武院回來之后,曾經和她一起玩耍的好閨蜜也因為北離宗的動蕩而離開了這里。
云玲玲不知為何留了下來。
每天都能看到司空陣在她身邊若有若無的晃來晃去,然后悄悄的靠近,做一些細微的接觸。
比如端茶倒水的時候碰一下手指啊,這胖子都能轉過身去興奮半天。
或許,這就是變態吧。
云玲玲對司空陣的態度嘛,池頓看不出來,因為她并不抗拒這個胖子的好意,卻也在刻意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說是女孩子的矜持倒也可以,但時間長了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這胖子,不會被當成備胎了吧?
看著云玲玲在那里小口小口的吃魚,某個胖子離開之后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著她。
池頓不禁嘆了口氣說:“孽緣啊……不行,好兄弟如今深陷水火之中,我不能干看著,得想個辦法看看這云玲玲到底是怎么個想法。”
云玲玲可不是像司空陣那么憨的人,她心中自有精明,又怎么會看不穿司空陣現在的心思,池頓很擔心啊。
他冥思苦想了兩三分鐘,時間雖然很短暫,但以池某人的聰明才智,很快就想出了一個辦法。
他慢慢的向著云玲玲走了過去。
開口就是:“那個,一會跟我上小樹林去一趟。”
果不其然的,云玲玲手中捧著鹽烤風魚的動作停了下來,表情可以說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池頓。
然后池頓就走了。
留下了云玲玲以及某個偷窺胖子在不遠處發呆的看著他。
云玲玲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什么,結果看著池頓真的向著一個小樹林走了進去。
她瞬間就不淡定了,茫然的起身,慢悠悠的向著人群走去。
然后將司空陣從人群中抓了出來,躲在人后偷偷觀看的司空陣被抓了個正著,有些尷尬的說:“啊……好巧啊,你也在這里啊,我正在和別人聊天呢。”
司空陣扯了個謊,結果身邊的人都默默的退后,一臉看戲的圍成了一個圈。
這……
“他怎么回事兒?今天吃錯藥了嗎?”云玲指著池頓走進去的小樹林問司空陣,她這么說,又一臉嫌棄的說:“感覺剛才他看我的表情好惡心啊,不會是想對我做些什么吧?”
“不會吧……池頓不是那樣的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云玲玲反問一句,把司空陣問的噎住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才好。
周圍的吃瓜群眾中,有人補充道:“我覺得,他是一個自由的男人。”
自由,各種意義上的。
眾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或許明日夜里,八百里加急來信說陳如夜陳長老不行被人奸污,始作俑者只在作案現場留下了一條原味離火袍的事情都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別人他們當然不信,是池頓的話,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這就是北離宗防御局眾兄弟間的信任,那是一種無形的意志,驅使他們都信任著彼此。
這個信任是否變質了他們不清楚,但云玲玲覺得,池頓一定是大腦抽筋了,而且今天她可能要有麻煩了。
拋開眾人,她獨自向著小樹林走去。
身后的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一言不發的跟了上去,動作整齊劃一,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在小樹林里,池頓手中多了一個小本本,他正站在一棵樹下認真的看著那個小本本,手里還拿著一堆亂七八糟的花,也不知道剛剛從哪里摘來的。
云玲玲謹慎萬分的走了過去,身后還跟著一群極為隱蔽的防御局偵察兵們。
平時在偵查訓練中表現不好的,今天都有些超常發揮了,至少池頓是一點沒感覺到他們的存在。
“池頓,你叫我來,有什么事兒啊?”
云玲玲疑惑的問了他一句,同時極為謹慎的保持著超過一米五以上的距離。
池頓一邊看著小本本,一邊開口道:“云玲玲我愛你咱們在一起吧!”
云玲玲手中的刀都掉地上了,那本來是她準備用來防身的,她想到過許多種可能性,唯獨沒有想到,池頓居然會向她表白??
圍觀黨們非常驚訝,他們私下里都在傳池頓哪方面不行,這是怎么,想重振雄風嗎?
畢竟池頓自己可是有著錦鯉和沐磬雪兩個大美女啊,這家伙怎么想的?
司空陣躲在那看著,都快哭了,咬著自己的袖子,趴在地上偷偷的看著這一切。
金色頭發的姑娘,雖然長得很稀奇,但貌似并不符合蒼云大陸內陸人的審美,這里的人更喜歡像沐磬雪那樣,黑長直性格溫婉的女孩兒。
他怎么會和我說這些,這不太可能……
云玲玲眉頭一皺,發現了不對。
“你手中的花是?”
云玲玲指著池頓手里的花,池頓一看,笑著遞過去說:“給你的,要嗎?”
“不要……”
和白老混了那么久的云玲玲可不像池頓這個藥物白癡,連他手里的東西都認不出來,那可都是毒藥啊。
“這樣啊,那你答不答應我?”
池頓又問。
云玲玲搖頭,果斷拒絕:“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