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隊長!”
那出現在自已身前為自已擋下了必死攻擊的幾個小家伙,此時此刻變得是那么可愛。
它跌落在地上之后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逃,小魔旌們的速度比尖剌要快,只是它們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太多次這樣的攻擊。
猶然記得,在池頓剛剛把它們分配給自已的時候,它還很不樂意,因為帶這群小家伙的時候就像多出來好多個兒子一樣。
只是一群麻煩而已。
“哪里來的下等魔族?一群廢物,紿本魔主讓開。”
面對幾個小魔族的阻攔,追令非常的憤怒,那些失去了力量的尖刺,自動漂浮起來,重新回到了它的身上。
追令的口中發出了如野獸般的低吼聲,三根長在它后頸處的銀色尖刺齊齊飛出,那三根銀刺的速度并沒有比之前更快,但是卻蘊含著極為恐怖的魔氣。
同系力量的壓制,那絕不是幾個初出茅廬的小魔族能夠與之抗衡的。
“你們幾個快躲開!”
皮卡丘也感覺到了那幾根銀刺上散發出來的壓力,那銀刺數量不多,皮卡丘覺得自己應該能夠躲開。
可是那幾個小魔族根本沒有領會它的意思,或許是先前的交鋒使得它們有了幾分面對魔主的勇氣,加之這些小魔族非常喜歡它們的小隊長皮卡丘。
因為自從認識了這只老鼠,它們才知道了世界上有那么多好吃的東西。
食欲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而皮卡丘的存在幾乎是將這份欲望帶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所以皮卡丘自己都不知道,其實它在小魔族們的心中地位超然。
“呀!”
面對那三根來勢洶洶的銀刺,幾個小魔族在勇氣的驅使下并沒有退縮,但這并不是皮卡丘想要看到的畫面。
它的動作沒有停下,但卻做出了一個轉身的動作……
“嗯?”
正在狂扁一個魔主的池頓,動作一滯,忽然間抬起頭,緊皺眉頭的看向了遠處。
他把手中的那個被他揍的已經半死不活的魔主往地上一扔,對方坦說:“我有點事,你們接著打。”
一腳狠狠落下,踩在那位的身體上,他腳上的力道直接將對方踩穿了,骨頭和血肉揉碾在一起,死的透透的。
剛剛被池頓殺死的家伙,是那個一直隱藏在暗處,不斷汲取幾人生命力,削弱他們力量的家伙。
這個倒霉鬼到死估計都不會想到,一把生滅刃就有著超越了它幾十倍的力量。
這個能夠釋放生命領域的魔主,如果是出現在戰場上,或許會給很多人帶去絕望。
只可惜,他來錯了地方。
“可惡!”
迷蹤魔主除煙雙目通紅的看著那慘烈的場面,他甚至來不及逃跑,他就被方坦牢牢的控制住了。
“是你,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居然還活著!”除煙開始并沒有認出方坦來,只是在方坦用出空間靈術以后,他才想起來這個人。
“許久不見,魔族余孽!今天你該如何逃出這里,我且拭目以待。”方坦心有成竹的背負雙手,似乎對除煙的話毫不在意。
見到這個相識多年的死敵,方坦已經沒有了年輕氣盛,他不會憤怒的與他叫喊,反而是將所有情緒都收在心中。
有些是能夠手刃敵人的喜悅,有些是惋惜過往的悲涼。
無論是哪一樣,他都沒有絲毫的表露。
“是你又如何,我要走了!”
除煙冷笑著,他斷定方坦做不到像南云一樣,直接將空間禁錮的手段。
在他眼中,方坦還是曾經的他,或許靈氣變強了,但本質是無法改變的。
他們就是,無法奈何對方的關系。
他離開了,方坦沒有阻攔,甚至是在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對方。
無奈的搖搖頭,發出了自嘲般的笑容。
他的聲音不大,卻響徹在那除煙的耳邊。
下一刻,除煙只發現自己的身體化為了許多份,散落在地面上。
他沒有任何辦法,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可能,他連自己為什么死都不知道。
方坦剛剛是在笑曾經的那個被對方耍的團團轉的自己。
這家伙的力量并不是隱去自身,他的能力是在原有的空間上創造多重空間,這樣就能做到無敵的假象。
以前的方坦以為他的空間創造會是在某個空間制造自身投影。
但其實,這個貨用的能力是創造一個三重空間,一層空間轉載本體,一層空間裝載死物,一層空間承載精神。
三重空間的重疊,才讓他擁有了這般能力。
只是一個簡單的三項空間重疊而已,沒想到年輕時的自己居然這么愚蠢,連這么一點小伎倆都看不出,讓對方逍遙法外了如此之久的時間。
而現在,一切都變得那么簡單。
“方坦……你……你居然參透了空間本源?”
見到那除煙的慘烈死法之后,南云也是不禁瞠目結舌。
早知道,就算是他最擅長的雷系靈術。南云也沒有參悟本源的資本。
能夠溝通本源,那就代表著,方坦的力量很可能已經超過了他。
這已經不是修為的差距能夠彌補的,那是凌駕于法律之上的力量。
南云沒有做到的,但方坦卻是很輕易的就做到了。
這代表著方坦對法則層次力量的理解,本就不是初出茅廬而已。
方坦的手一揮,打開一道空間裂隙。
從中看了一眼,就將一只渾身扎的像刺猬一樣的老鼠拉了出來。
“居然還沒死,這小家伙的身體素質不錯啊!”
皮卡丘渾身是血,幾根尖刺刺穿了它身上很多處位置。
不過皮卡丘依舊還是睜著眼的,盡管雙目已經因為疼痛失去了焦點,但這仍舊可以證明,皮卡丘還有意識在。
方才追令還在對皮卡丘宣泄著自己的憤怒,這會兒皮卡丘消失了,只剩下一些塞牙縫都不夠的一盤小魔族。
“哪兒去了?那只老鼠呢?它去哪兒了,給我滾出來!!…!”
“是嗎,你找它,有什么事情嗎?”
這句話是池頓說的。而追令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池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