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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丘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司空玄,雖然想過這個人可能是司空家的某一個,但沒想到是司空陣他爹啊。
不會生氣了吧?
我不揍你爹了還不成?
皮卡丘絲毫沒有覺得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它雖然腦子不笨,但就是有些過于自負了。
看著司空陣的身影消失在二樓,皮卡丘立刻轉頭問司空玄:“你真是他爹?”
顯然,它還是有些不信。
司空玄點著頭承認了,皮卡丘臉色多少有些郁悶,看了看被砸的亂七八糟的酒樓大堂,它嘆了口氣說:“賠錢。”
“又不是我砸的……”
皮卡丘可不想花費那些冤枉錢,這里被砸的亂七八糟,那些錢都夠買好幾袋米了。
很好,現在司空玄也學會如何當老賴了。
而且這里的慘狀本來就和他沒關系,本就不是他先動的手,所以這個鍋司空玄可不會背。
司空玄的態度讓皮卡丘近乎抓狂,但他能怎么辦?
它只能涼拌。
讓掌柜找人來收拾了它的爛攤子,司空玄點的菜也端上來了,依然還是兩人份的,只是這次有人和他一起吃了。
看著皮卡丘坐在桌子上狼吞虎咽的,司空玄真的有些佩服這只老鼠的厚臉皮。
皮卡丘時不時的抬起頭看司空玄一眼,那眼神極致幽怨。
哼,不賠錢,吃我也吃回來一部分!
它一直在和司空玄較勁兒,司空玄也沒生氣,他反倒還挺開心。
雖然皮卡丘是一只靈獸,但它能這么維護司空陣,那是打心底里對司空陣好,看到兒子能有這樣的朋友,心中也滿懷欣慰。
“你這次來找他,是有什么事嗎?我可明說了,不管你想干嘛,司空陣是我們北離城的人,你再想把他關起來,可要問問我答不答應。”皮卡丘說話依舊很是硬氣,豆大的眼睛中帶著警惕。
司空玄很無奈的低下了頭,他開始和這個剛剛認識不久的小老鼠說起了自己與兒子的過往。
他將自己因為身份緣由,日常迫害司空陣的犯罪經過說了一通。
皮卡丘聽得目瞪口呆。
“你們人類的感情真復雜啊,既然不想讓他受傷,那你還關他?”
皮卡丘有些鄙夷,司空玄解釋道:“可我們家族的血脈就是如此,嗜血靈氣難以控制,就算是我都沒有信心能夠在發怒之時維持自我……我害怕他……”
“既然如此,那為何他對外的名字依然還是司空陣?姓司空的人可不怎么多,只要有人聽說了這個名字,自然會知道他就是你的兒子,不是嗎?”
皮卡丘有些搞不懂這個司空玄在想些什么。
“他的名字……是他母親給他起的,他什么都可以丟,但這名字是絕不能改,他叫司空陣,無論何時都是!”這一句肺腑之言,司空玄說的斬釘截鐵,很是霸道。
“哦。”
皮卡丘也想不出來這個時候正常人該怎么回答,就哦了一聲敷衍了事。
“咳咳,那個,皮卡丘,你能不能幫我在陣兒旁邊說點好話?我是真心實意的來向他請罪的,不管他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應,能讓他和我坐下來談談嗎?”司空玄極力的想挽回自己和司空陣之間的關系,目前唯一能夠搭得上話的,也就只有這個小老鼠,和那個看起來和司空陣關系還不錯的小姑娘。
只是云玲玲那天在司空玄面前出了丑,根本不愿露面,司空玄實在是找不到其他什么人了。
現在這個突然出現的皮卡丘,可是他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如果連皮卡丘都不幫他,他就又得回去找池淵的麻煩了,這個老家伙一定會幫他,只是池淵這個人吧,多少有些木訥,就算他全心全意的幫司空玄恢復父子關系,貌似也不會有什么理想的結果。
最好的,應該就是能讓他和司空陣坐下來聊聊天,然后司空陣第二次落荒而逃。
見他態度還算誠懇,皮卡丘也覺得,這個人貌似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壞,所以就決定幫他一下下。
畢竟決定權還是在司空陣的手上,它也只不過是幫司空玄爭取一個對話的機會罷了。
皮卡丘點點頭,算是應下了,就在司空玄剛覺得這個小耗子通情達理的時候,皮卡丘伸手一指旁邊的地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賠錢!
不得已,司空玄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小金餅,放在桌子上,皮卡丘見錢眼開,立刻把那塊兒沉甸甸的金餅揣了起來,然后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的說道:“這事兒嘛,好辦,我勸勸他就好了,你去包間等著吧。”
此言話了,皮卡丘躍下桌子,晃晃悠悠的走了。
看它走路那囂張的姿勢,司空玄感覺自己被它忽悠了,但又找不到什么問題。
總而言之,這到了最后,錢還是他賠的。
算來算去,怎么算都是自己虧,但如果能夠換回和兒子說話的機會,他也不在乎了。
皮卡丘還是在后院看見了司空陣,這胖子正如掌柜所說,蹲在豬圈外面與豬深情對視呢。
看的人毛骨悚然,皮卡丘擔心豬的安危,于是快步過去,分散了司空陣的注意力。
“胖子,想什么呢?”
“我爹讓你來的?”
司空陣扭頭問它,皮卡丘冷冷一笑,從懷里掏出了那個小金餅,說:“剛賺的,咱倆一人一半,怎樣?”
“他和你說什么了?”
只是,司空陣沒想和這只耗子同流合污,而是非常理智的又問了一聲。
皮卡丘不再開玩笑,語重心長的說:“他說他是來向你請罪的,希望你能夠原諒他……就這些。”
“我小時候,最怕的就是我爹,卻是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連他長什么樣子都忘記了,我到底是在害怕他,還是在害怕別的什么?”司空陣自言自語著,皮卡丘就在他旁邊待著,與他一起看豬。
“我以為我什么都不怕了,可是我還是這么膽小懦弱,連正視自己的勇氣都沒有,你知道我回到北離城的那幾天去干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