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己,你沒事吧?”閻王的聲音從洞口處傳來。
“沒事!”晨覺一邊回答,一邊朝著洞口走去。
“這是……”
看到晨覺抱著一只灰黑色的狐貍從洞穴中走出,閻王和將軍都露出了一個驚訝的神色。
“這狐貍與其他的不太一樣,似乎是狐群新的王,不過受傷嚴重,我想看看能不能馴化它!”晨覺對著兩人解釋道。
“這些變異的狐貍很邪門,你要小心點,如果不行的話趁早殺掉!”將軍說道。
晨覺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兩人見洞穴中沒什么危險,都進入其中查探了一番,目光很快落在了晨覺挖走瓣鱗花的地方,因為時間的關系,晨覺沒來得及將土坑填回去。
“應該有什么東西被他拿走了,不知道會是什么……”兩人心中同時暗道。
不過由于現在蘇己的實力比較強,且他們三方都是各懷心思,因此誰也沒有多說什么,大家都很默契的保持了表面的和諧氛圍。
沒有再去尋找其他地方,三人選擇在狐貍巢穴休養,這里曾經有強大的靈狐存在,其他靈獸短時間內不會靠近這個地方。
一夜無話,晨覺主動承擔了守夜的任務,而閻王則抓緊時間恢復身上的傷勢,同時嘗試掌握覺醒的能力。
土系的能力雖然進攻性有些不足,但在防御方面卻很厲害,再加上閻王本身近戰能力很強,覺醒了土系異能,因此整體實力提升很大,如果不是他身上的傷勢太過嚴重,連晨覺都要忌憚他幾分。
而沒有覺醒的將軍則是有些坐臥不安,整個晚上都在修煉之中,想要找到覺醒的辦法,只不過覺醒的難度還是相當大,他一整個晚上雖然提升了一點實力,但相比于閻王還是差了不少。
晨覺也發現,在西子秘境濃郁的靈氣之下,普通人覺醒的概率大了很多,而且若是以前接觸過一些練氣之類的方法,在這里是比較容易感知到靈氣,并且嘗試吸收修煉的。
“估計等到秘境結束,很多人的實力都會增長起來!”晨覺心中暗道。
第二天一早,晨覺告別了閻王和將軍兩人,選擇了離開。
他留下來本來就是為了一起度過夜晚最危險的時間,現在危機已過,他也沒有留下的必要,而閻王和將軍兩人也因為彼此忌憚,很快分道揚鑣,各自朝著森林深處走去。
晨光透過枝葉的縫隙投射下來,打出一道道光路,森林中的空氣很清新,再加上濃郁的靈氣,每一次呼吸都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抱在懷里的靈狐微微一動,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一雙黑色的眸子看著晨覺,回憶起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昏迷下去了!”晨覺撫摸了一下狐貍柔順的皮毛,輕笑著說道。
狐貍也沒有反抗,它現在還很虛弱,只能任由晨覺在它身上胡作非為。
晨覺微微搖了搖頭,也沒有在意,感知了一下靈氣流動的方向后,他朝著森林深處走去,可就在他踏出去幾步后,突然微微一愣,低頭看向了環抱中的狐貍,這只靈獸身上散發出微弱的靈氣波動,似乎是想要告訴他什么事情。
“這狐貍變異后的智商很高,應該是可以交流的!”晨覺心中暗道,沒有再急著趕路。
很快,靈狐波動的靈氣指向了一個方向,與晨覺感知到的靈氣流動方向并不一致。
“你想讓我沿著這個方向走?”晨覺指著靈氣波動的方向問道。
狐貍似乎是聽到了晨覺的話,很人性化的點了點頭。
“那邊有什么東西?”晨覺嘗試著問道。
狐貍的眼眸閃了閃,似乎在思考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很快,狐貍露出了一個非常虛弱的表情,然后對著空氣微微嗅了嗅,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晨覺的眼睛微微瞇了瞇,立刻明白了過來。
狐貍的這個動作跟他昨晚受傷后瓣鱗花旁邊很像,尤其是那個輕嗅的動作,跟昨晚如出一轍。
“你是說在這個方向上還有一朵同樣的瓣鱗花?”
狐貍點了點頭。
“這瓣鱗花到底是什么東西?”晨覺疑惑的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狐貍似乎就愛莫能助了,一臉迷茫的望著晨覺。
“難道瓣鱗花就是西子秘境的空間核心?”晨覺自語道。
他也是第一次進入這種地方,所有的事情只能依靠推測。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
既然知道了還有其他瓣鱗花的存在,晨覺自然要去看一看,這可是他在西子秘境中發現的唯一比較特殊的東西了。
沿著靈狐指出的路線,晨覺開始朝著森林的另一個方向走去,因為沒有道路的關系,每隔一段時間靈狐都會重新釋放靈力校正方向。
一路上晨覺隨手殺了幾個靈獸,便再沒有遇到其他危險了。
“還有多遠?”
一個小時后,晨覺詢問靈狐,可惜的靈狐也沒辦法回答晨覺的問題,只能給出一個大致的方向讓晨覺自己慢慢尋找。
然而沒過多久,原本趴在晨覺懷里的狐貍突然抬起了頭,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森林中的一個方向,皮毛微微豎起,像是遇到了什么危險。
“怎么回事……”
晨覺的臉色微微一變,剛準備躲藏起來再做打算的時候,微弱的槍響傳了過來,因為相隔很遠,這聲槍響很小,如果不是靈狐出現異常,晨覺很難聽到動靜。
“難道是陸軒他們?”
晨覺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國家對于槍支管控是十分嚴格的,在這西子秘境中用槍的,最有可能就是軍人或者武警之類的。
“不行!我得去看看!”
晨覺放棄了躲避的想法,徑直朝著槍聲傳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遠遠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傳了過來,但晨覺不知道這是人血還是靈獸的血液,不過很快,晨覺便發覺有幾個人朝著他的方向跑了過來。
晨覺二話沒說,立刻躍上了旁邊的一棵大叔朝著遠處望去。
四個黑衣人正在奮力逃跑,他們的身上都帶著傷,其中一個人似乎已經不行了,但另外三個依舊不愿意放棄,始終帶著他一起在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