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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查看凱爾希的資料時,王洪就發現這個世界的一些源石技藝有問題,簡直來說,還只停留在挖煤燒開水的階段。
為什么用這個比喻,那是因為所謂的能量轉化,就是一個燒開水的過程。
以源石力量為動力,按照不同的源石技藝,得到不同的能力,然后再通過體發揮出去,最后達到殺敵等功用。
整個過程,與用煤燃燒,給水加溫,最后將水燒開差不多。
其實不只是源石技藝,其它世界的一些功法,原理也是燒開水,區別就是,有的世界是用木頭燒,有些世界是用天然氣等清潔能源燒,還有的世界是以核能燒。
原理相同,但功效天差地別,而越先進的燒開水技術,越會注重循環再利用,如此一來才能將浪費降到最后,對體的損傷也會大幅度降低,有些注重養生的功法,甚至還能借此大幅提升壽命。
而明方舟這個世界的源石技藝,就像用煤燒水,不僅功效很低,而且污染巨大,再加上不懂得循環再利用,對于使用者的體有著巨大的傷害。
再加上礦石病的況,可以說,越是使用源石技藝,就越是短命。
以羅德島,還有整合運動的人來說,幾乎沒幾個人能活過20歲,眼前的煌也是一樣。
零距離的感知煌的源石技藝,再加上量子計算機級別的大腦運算速度,讓王洪很快就分析出了煌的問題所在。
“煌,你最近是不是經常頭昏?四肢乏力?”
“啊?你……你怎么知道的博士,你改行當醫生了?”
煌很驚訝,王洪又靠近了一些,仔細觀察煌的眼睛。
“唉……你的源石技藝對體的傷害非常大,一旦戰斗的時間過長,就會出現氣血兩虧的現象,嚴重時,會當場昏迷。”
在王洪的分析中,煌的源石技藝短時間發動還沒什么,但時間一長,先是體內水份快速蒸發,當水份流失過大之后,血液濃度就會增高,這個時候如果不停下來,繼續戰斗的話,就會出現嚴重的貪血癥狀。
心臟與大腦供血不足,自然就會出現昏迷,以及四肢乏力的狀況。
隨著戰斗次數的增加,體造血的速度,比不上消耗的速度,久而久之,煌的命也就沒了。
說到底,使用源石技藝波及自,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這就好像大筒木輝夜在使用天之御中,將自己傳遞到超重力空間時,居然自己也要受超重力的影響,豈不是很可笑。
天之御中的正確用法應該是創造一個對自己有力的空間,同時削弱敵人的戰力,一加一減之間,拉大與敵人的實力差距,然后以絕對的力量差碾壓對方。
如果你自己都無法適應自己編織出來的世界,那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太可笑了。
煌的況也是一樣,她的高溫,的確可以殺傷敵人,但在殺敵之前,先傷己,你當是在練七傷拳呀。
“煌,你試著這樣使用源石技藝,跟著我的指導做,先不要問為什么,照著做就對了。”
“好吧,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先說好,我要是一會兒昏過去了,你可要負責把我背下去。”
煌本來就是大大咧咧的格,也沒多想,王洪怎么說,她就怎么做。
王洪的精神力量就像一輛安全車,引導著煌體內的源石能量,在體內高速飛馳。
其行車的路線與原來大體相同,但卻多了許多小彎道與小岔路,煌一開始很不適應,經常走錯道,這讓她的體溫快速增加,滾滾的蒸汽從體內噴出,有如一個人形的蒸汽機。
但十幾分鐘之后,她就漸漸熟悉了新的路線,不再犯錯。
正當煌想開口向王洪炫耀一番時,卻驚訝的發現,自己體內暴發出來的高溫一下子翻了一倍。
這樣的高溫,已經跟她全力出手時差不多了,但她卻并沒有拼盡全力的感覺。
不僅如此,每當她全力出手時,都會出大量的汗,還會伴隨強烈的口渴,喉嚨就像著火了一樣,但現在,溫度雖然上去了,但體表卻一滴汗都沒有,更加不用說口渴了。
“博士!你怎么做到的?這也太神奇了!”
“別說話,用心記住這全新的源石技藝,至于你以前的,今后不要再使了。”
“那是當然的了,這種感覺太爽了,跟這個全新的源石技藝一比,我以前練的那個簡直就是街頭的雜耍啦,喂,再帶我走一圈,我還有一些細節沒記住。”
王洪又用精神力帶著煌走了一圈,隨即就收回了精神力,而煌則閉著眼睛仔細感覺,與此同時,她體內暴發出來的高溫越來越高,不遠處的金屬欄桿都被烤紅了。
“太爽了!這才是配得上我的源石技藝呀,博士你到底是怎么想到的?博士?”
煌睜開眼睛一瞧,發現博士沒站在前,趕緊扭頭去看,發現王洪正站在樓頂的另一邊,觀察著遠處的動靜。
煌跑過去一看,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怎么回事?整合運動突圍了?可他們怎么自己人先打起來了?”
“這里太遠,湊近了看看吧。”
這回王洪沒有讓煌抱著自己前進,同樣修練了源石技藝的博士,雖然體素質比不上煌,但也不是弱雞了,飛檐走壁這種事做起來并不困難。
兩個人快速前行,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龍門近衛局把守的防區。
在這里,兩人發現梅菲斯特的牧群,正在發瘋般的進攻著。
而最讓兩人感到震驚的是,牧群不僅在攻擊近衛局的警官,連自己的同伴也不放過,甚至于許多整合運動的士兵,由于距離他們較近,遭到的攻擊反而更多。
“這是在搞什么?那些牧群瘋了不成?啊!博士你看那個人!”
煌突然伸手指向一個整合運動的士兵,那個士兵剛剛被牧群襲擊,被狠狠咬了好幾口,傷口又深又大,流血不止,眼看就要不行了。
可就在這時,他居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不僅如此,在站起來后,他居然也發出了牧群那樣的嚎叫聲,然后同樣發瘋般的對邊的一切發動無差別的進攻,那種感覺,就像是行尸走里,那些被傳染的喪尸一樣。
煌很震驚,但王洪卻早就知道梅菲斯特會在絕境中用出這招,徹底讓牧群瘋化,為他們的撤退爭取時間。
現在王洪關心的不是這些發瘋的牧群,而是另一伙人,那是一伙穿著黑色雨披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