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就等這次結束以后再說吧。
如果那邊不同意的話，那就只能自己做了，不過自己做的話就真的是從頭開始了。
不是說沒有軍方的幫助，他就沒有辦法完成這個課題，就算自己完成了，最后也沒有辦法應用起來。
要知道這可是在華國，不是在國外，這里的法律不允許個人做到這種程度。
不過相信上面不會反對自己這個提議的，更何況這件事情也不是軍方就可以決定的。
最后還不是要經過最高領導的批示，話說自己還沒有見過最高領導本人呢。
如果這次的事情一切順利的話，自己應該有機會見最高領導一面吧？
這可不是一般的見面，談笑風生什么的是必不可少的了，想一想就覺得激動。
想到這里，方遠就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把在他旁邊的向玲玲嚇了一跳，這家伙該不會在想什么壞事呢吧？
不會再想什么壞事吧！
向玲玲臉色一紅，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樣，把頭轉了過去，不再去看方遠了。
好一會方遠才回過神來。
“玲玲，幫我和王哥說一聲，讓他聯系一下上一次的那個舟山，告訴他上一次那件事情我同意了！”方遠對向玲玲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聯系王哥！”
向玲玲和王哥說了這件事情，至于接下來王哥要怎么做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沒過多長時間，王哥就跑過來找方遠了。
“老板，那邊說他們隨時有時間，只要您這邊有空的話，就可以過去，不過在過去之前要和他們打個招呼，他們會有專人開這里接咱們的。”
“王哥，你聽說過這個人嗎？”方遠沒有接著剛才的話題，反而這樣問道。
“唔，怎么說呢，我在部隊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除了有些不近人情以外，沒有什么缺點，部隊里面的超新星，前途無量的家伙，和我們這些人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上高高掛著的太陽。”說道舟山，王哥的話出乎意料的多。
看來這家伙給王哥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啊。
不過聽著對方的聲音，年紀應該不大，最多不會超過四十歲的，甚至聽著王哥的意思，對方的年紀可能比王哥還要小一些。
這么說起來的話，對方最多也就比自己大上幾歲。
這樣的年紀能在軍隊做到這個位置，聽王哥的語氣對這個人還挺服氣的。
也就是說取得這樣的成就，沒有憑借任何關系，或者說就算是憑借關系了，也有些與之匹配的能力。
正如方遠所料，舟山，出身軍旅世家，二十歲才加入軍隊，往后的人生就像是開了掛一樣，在新兵營的時候，就以出色的成績讓所有人側目。
從新兵營出來以后那就更不得了了，大大小小的功勞讓他一路晉升到團長，軍銜中校，聽說最近要晉升為大校軍銜，努努力的話甚至可以破了華國最年輕將軍的記錄。
要知道現在的時代和以前可不一樣了，想要做到這種程度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了。
這個時候方遠對這個家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知道為什么他聞到了同類的味道。
這個舟山絕對不簡單，而且看著對方的履歷，自己都覺得這是一個充滿了故事的男人。
方遠沒有立刻就動身前往部隊。
研究中心這邊確實還很需要自己，不說別的，現在自己還沒有將所有學術研究的方向定下來。
整個研究中心就像是一盤散沙一樣各自為戰，沒有將所有研究的方向定下來之前，自己是不會離開研究中心的。
不然的話就是在浪費這些人才的時間，不是說他們自己選定的研究方向就沒有自己定下來的好。
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些人不能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一個方向上。
就像同樣的力氣，向四面八方一起使和向一個方向使取得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方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統合這些人的力量往一處使。
這個工作屬實不好做啊，不過方遠也算是摸出門道了，甭管是什么只要是能拿出真東西，這些家伙不管怎么樣都會嘗試一下的。
不過這個真東西還要對他們有足夠的吸引力，這才是方遠最頭疼的地方。
就算是同一個領域的人才，研究方向還有所區別，甚至有的明明是一個領域的人才，研究方向卻大相徑庭，讓方遠也很難平衡的。
這么一來，自己的工作量就大了很多，畢竟現在研究中心已經不是剛剛成立的時候了。
只有寥寥數人，需要自己考慮的事情并沒有這么多。
現在的研究中心，只算研究人員人數的話也突破百人大關了。
人數最多的方向是數學，借助數學家大會上面那幾個華人數學家的推薦，方遠組建了這個研究中心人數最多也是做大的數學實驗室。
不過說實話，投入和產出比最小的也是這個實驗室。
你看看其他的實驗室，就算是花費了兩年時間才完成全息投影技術的計算機實驗室也即將有著自己的產出了。
研究中心上上下下只剩下他們沒有任何產出了。
在之前他們或許還可以用數學是一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學科來安慰自己。
現在可不行了，畢竟有了產出才會有豐厚的回報。
不然的話方遠又不是慈善家，就算是慈善家也不會花著高價養一堆“廢物”的。
沒錯，現在數學方向的這幫家伙就是這個地位。
在方遠的幫助下，他們突破了之前的瓶頸，不過又陷入了新的泥潭中。
方遠是可以幫助他們走出泥潭，但是幫他們一次兩次甚至更多次之后的結果呢？
他們還不是在原地踏步，沒有任何進步。
這樣的話還不如自己親自操刀呢，何必將NP完全問題交給這些人解決呢？
自己還不是想要讓他們進步，成為自己真正的助力。
果然還是自己操之過急了，一上來就給這些剛剛離開象牙塔的家伙這么困難的課題。
不過說句心里話，數學專業而言，在象牙塔中的工作和自己現在安排的工作有什么區別嗎？
無非就是自己安排的工作難了一點嘛！
這是怎么了？
這樣的結果方遠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說句心里話，在他之前的預期中，NP完全問題現在應該被解決的差不多了。
可是看看事實呢？
簡直就是給了他一個大耳光，讓他認清了現實。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自己也不著急了。
揠苗助長的事情既然已經做了，那就不能半途而廢了。
大不了以后自己多給他們補充補充營養，把這段時間的后患都解決掉。
看見方遠下定決心不理會這邊的事情后，這些人也算是明白過來了。
小老板這次真的是對他們失望了。
換成是他們他們也會很失望的，人家已經將框架給自己搭好了，只需要將內容添加上去就是一個完整的解決方案了。
就算這樣自己都沒有辦法完成，不管是誰都會失望的好吧。
之前的滿腔熱血都已經被現實的冰冷消滅了。
剛來的時候還在幻想著自己證明出NP完全問題，一躍成為世界之巔的一員。
別說一個團隊解決的NP完全問題，就算是數個團隊合作完成的這個猜想，那他們也會成為數學界的明珠。
看現在的情況明珠什么的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如果再不爆發一波的話，這個數學界的明珠就和他們一點關系沒有了。
畢竟方遠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就他們現在的成果和進度來看，再有一年半的時間才能把整個猜想證明出來。
這還是在沒有走彎路的情況下。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方遠明明給他們指了一條康莊大道，他們偏偏要走羊腸小路。
也不知道小路有什么好的，難道小路上面有美女？
不管小路上面是有什么，都不是他們走錯路的借口。
好吧，不想被釘在恥辱柱上，只能靠他們自己的了。
兩個星期后，方遠將研究中心所有的方向都整理好了。
將這些資料分別交給各自實驗室的負責人以后，他就要前往舟山那邊了。
這家伙應該等著急了吧，這個時候是不是在想著自己莫不是在誆他！
這個樣子差不多了，在繼續讓對方等下去的話，對以后的合作也沒有任何好處。
“舟山長官是嗎？我是方遠啊！”
方遠這次沒有讓王哥聯系對方，反而是親自和對方交流了起來。
“方老弟啊！怎么樣？你那邊有時間了？”舟山熱情的說道。
一點也不像王哥說的那樣不近人情。
“嗯，這段時間處理了點事情，實在是抱歉啊！”
“沒事，那什么時候能過來？”
“隨時可以，只要是你那邊準備好了！”
“好，我明天派人去接你，研究中心是吧？”
“嗯！”
“哦對了，我還有些其他的事情想要找你單獨聊一聊，你看什么時候有時間？”方遠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舟山說道。
“其他的事情？行，那我明天親自去接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在路上說。”舟山想了一會說道。
現在方遠的地位不一樣了，不過還沒有到達需要一位將軍親自接送的程度。
舟山這樣做一是為了告訴方遠，自己足夠的重視他，二是好奇方遠要和自己說什么事情。
看對方這個樣子這次的事情應該不會是什么小事。
能讓方遠如此重視的事情，那自己一定要第一時間知道。
看看之前方遠培訓之后的那幾個專家，在軍方的話語權一升再升。
自己都不得不給他們賠笑臉，現在好了吧，這次的事情算是讓自己占到先機了。
最重要的是，全息投影技術這方面的研究以前就是自己管的。
正好趁這個機會看看這個外界盛傳的天才。
不知道對方究竟是長了三頭六臂，還是可以拔一根毫毛變出千萬個。
不然的話怎么會在這么年輕的時候就發明出那么多改變世界的東西？
說到這里，自己都有點羨慕這家伙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自己也想體驗一下對方的生活。
不像自己，肩膀上的勛章，是靠著自己的命換來的，說實話，只要是有一個不慎，自己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了。
別以為現在的軍人就安全了。
不說別的，就舟山認識的戰友，每年都會少一些熟悉的面孔。
只不過是沒有被人知道而已，甚至有些人消失了以后，除了他們這些人以外，沒有任何人會注意的。
華國的軍隊在戰斗力上不說是最頂級的，但是說起付出來，絕對的世界上最頂級的。
電影上演的那些雖然有些夸張，但是確實能找到對應的原型。
第二天，舟山果然親自過來接方遠了。
“你就是舟山長官吧，幸會，幸會！”方遠握著從車上走下來的舟山說道。
“幸會幸會，先上車的方先生！”
“好！”
方遠轉身交代了向玲玲兩句話，就跟著舟山走了。
看到向玲玲擔心的目光，方遠的心里一暖。
看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被抓了呢！
舟山這家伙搞這么大的陣仗干什么？難道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不會吧，這樣的陣仗嚇唬前幾年的自己還差不多，嚇唬現在的自己是不是有些幼稚了？
方遠實在是想多了，對方沒有其他的想法，純粹就是顯示自己對方遠的重視。
“對了，你不是說有件事情要和我說嘛！說吧！”作為軍人向來不會拐彎抹角。
“額！是有件事情，這件事情關系重大，你確定在這里說沒有問題嗎？”
舟山看到方遠認真的表情，將前面的簾子或者說是隔板拉上。
“現在說吧，在這里面說的話，只有你我兩個人知道。”
“是這樣……”方遠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什么？”
舟山被方遠嚇了一跳。
這是真的嗎？還是自己聽錯了。
剛剛這家伙說了什么？難道自己一覺睡了很多年？
現在外面的世界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嗎？
自己和時代脫節了？
震驚過后就是一連串的疑問。
不過一會他就反應過來了。
不是自己和時代·脫節了。
而是方遠這家伙超過了這個時代太多了。
“你確定可以實現？不是在騙我吧？這件事情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主的，這樣吧，我可以給你聯系更上面的人，甚至是最高領導人，到時候你親自和對方說吧！”
不是舟山不想要這個功勞，而是這個功勞太大的，自己實在是支撐不起來。
好吧，還真是有些可惜呢，如果自己能完成這件事情的話，自己就不是沖擊最年輕的少將了，可以沖擊最年輕的中將，甚至是上將。
可惜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