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聰明的年輕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很好的接人,白胡子成為新的四皇之一,成為我們新的合作伙伴。”
艾斯仇恨的眼神已經能很好地說明一切,他在懷疑沈夜想要殺死自家的老爹。
沈夜當場就打消了他的疑慮。
“白胡子死亡對于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這里是海軍總部。”
“我剛剛才和你分析過,殺掉一個你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但如果能夠殺死白胡子,威震天下的四皇之一,那就能解決很多問題了。”
“天下的海賊都會感到恐懼,面對如此強大的海軍,他們兩股戰戰就什么都不敢做了。”
“我之前說海軍很蠢,是因為他們之中有很多的人都很看重你海賊王兒子這個身份。”
“但佛之戰國那家伙是個智慧將,在很多年前,他甚至逼死過我的老師,他考慮的從來都是后者,他想殺的也從來都是白胡子。”
“小子,你不過就是一個誘餌而已。”
“這是一場精心策劃了很久的局,進來了就休想再跑出去。”
“白胡子本不必來,我想他心里也很清楚,但他為了他的榮耀來了,那就要抱著必死的覺悟。”
“但我到底也還是和戰國有仇,所以我愿意救你一命。你活下來之后就去想辦法召集殘黨,等勢力壯大之后,又或者你重新成皇之后,我們還可以一起坐下來,合計合計怎么把天龍人從他們的寶座上拉下來。”
“我是個愛好和平的人,我希望能從根本上解決這個世界混亂的問題,然后光榮退休,頤養天年,明白嗎?”
“你開什么玩笑……!!!”艾斯幾乎是咬著牙,從牙縫間擠出這么不清不楚的一句。
“救下老爹根本就不用這么麻煩!!!”
沈夜簡直無語了,他已經快要失去和這種熱血小鬼和我講道理的耐心了。
我先前說的話,這家伙是根本沒有聽見嗎?
“他不來救你屁事沒有,說到底要不是你自己太弱,被海軍抓到,然后又暴露了身份,今天的事情怎么會發生?”
“錯了的事情就是錯了,別想著怎么彌補,過去看看將來,蠢貨!”
“再說了,我是一個生意人,就算有一天我們打倒了天龍人,破壞了瑪麗喬亞,海軍也不可能解散,維護世界和平,靠你們海賊來干嗎?”
“有件事情你給我記清楚了,我是會站在海軍這邊,我沒覺得它的制度有太大問題,是掌控它的人出了問題,我只是想換一個正常的統治者,不是要徹底的推翻它。”
“需要正常的秩序,正常的秩序,才能平安順和的做生意。”
“救你,是為了達成我自己的目的,千萬別多想,我是打算和未來的你合作,不是和海賊。”
沈夜指向了多弗朗明哥,可這時,多弗朗明哥卻對著尸山血海的混亂說了一句,“真是叫人欲罷不能!!”
雖然被打臉了,但裝還是要裝到最后的。
“前面那個穿了一身粉紅色羽毛,看起來就很騷包的家伙看見了嗎?”
“他叫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人生志向是推翻天龍人的統治,現在,是王下七武海之一,我養大的。”
“他不會主動對你們的人出手,除非是誰不長眼自己去惹了他。”
“我們中立于時代,竭盡所能地去探尋時代浪潮前進的方向,最終,我們會與其合流,成為最終的勝者。”
說到這里沈夜很想給自己點一個贊,還好提前囑咐了多弗朗明哥,千萬不要對第一批登陸的人出手,否則這個時候艾斯就該質問小奧茲的死了。
就在此時,一個膀大腰圓,似乎像是巨人族的該胡子海賊團成員走到了多弗朗明哥的面前,“多弗朗明哥不要擋路,快讓開,否則我就砍了你!!!”
簡直這是節目效果滿分,沈夜配合的嘆了口氣。
多弗朗明戈笑了起來,小巨人頓時怒火中燒,他早已經殺紅了眼,看誰都不順。
“有什么好笑的?”
“你真是蠢得無可救藥啊,我在笑什么?”
“你感覺不到嗎?這種站在時代中心的澎湃!”
“現在唯有我的腳下是中立的!”
“莫名其妙!死吧!”
小巨人沖了上去,縱劈一刀!
多弗朗明哥飛退,自信滿滿,擁有著線線果實的他,不知主宰了場上多少人的生命。
他咧開一個狂妄的笑容,左手如鷹爪般勾了一下,小巨人頓時臉色一變,面露痛苦,再也無法動彈。
“我的13隊隊長,怎么不動了?水牛阿德摩斯!”
啊,完了,他是喜歡玩弄人的本性,到底是改不了了,所以說天龍人才是真正該死的好好一個小孩兒看看就給人家弄成這樣了。
“多弗朗明哥!你對我們的隊長干了什么!離他遠一點!”
沈夜扶額,他覺得他應該掙扎著解釋一下。
“這就是戰爭的覺悟,我們如今站在海軍這一邊,至少在我判斷你有價值之前,他會干掉所有有可能威脅他的人,這叫自保,換作你,我想你也會的。”
沈夜話音剛落,多弗朗明哥就操縱著阿德摩斯,殺掉了那群奔跑而來的海賊。
多福隆民歌大笑起來,配合他的三米多的身高,相當震撼。
他以極大的聲勢問道,“海賊就是邪惡,海軍就是正義?”
“這種觀念已被改寫了無數次,不知和平為何物的小鬼們和不知戰爭是何物的小鬼們,價值觀是不同的!”
“只有立于頂端的人才能定義善惡!”
“如今唯有我腳下的位置是中立的!”
“正義會勝利?那是當然的!”
“只有勝者才是正義!!!”
這么一句話在整個戰場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許多人停了那么一瞬,他們回頭看著這個男人,內心無比震撼。
沒有人能夠否定他的正確,哪怕他的言語實則是一種詭辯。
并非勝者即正義,而是正義與邪惡本身就是虛無的概念。
它們不過是一層用來包裝欲望的皮,被冠上了勝敗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