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廷不僅是呼延部落的首領,更是整個呼延部落修為最高的人。
結丹三重境界的修士,即便是在高手如胡人王庭,亦是數得著的高手。
如今,就這么死在了司馬君的刀下,做了一名刀下亡魂。
此時的呼延部落之內,熊熊大火在不斷的燃燒,仿佛要焚燒掉蒼穹一般。
大營之內,天齊營的西涼鐵騎一個個化身為索命無常,不斷沖殺著呼延部落士兵。
手起,刀落,人亡!
周而復始,僅此而已。
那天齊營的士兵,如今在戰魂的加持下,戰力已達先天,甚為恐怖。
所碰到呼延士兵,無一是對手,偶爾碰到一兩個將領,更是直接死在了穆冰的槍下。
僅僅片刻,整個呼延部落已是潰不成軍,斗志全無。
連自家的首領都慘死刀下,自己一個普通的士兵,又能如何?
一時之間,呼延部落之人,奔向逃跑,狼狽逃竄。
整個大營,一片混亂!
此時的天齊營士兵,一個個面露冷色,眼神之中,殺機暴漲,怒意橫生。
仁慈?要不得!
戰場之上的第一個條法則!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而且,他們亦是親眼所見,胡人士兵是如何屠虐我武威城的兄弟們,那時,可沒有仁慈可言。
更何況,玉門關被破!
除了武威外,其它八城,死傷人數多達百萬。
至今,八城上方,還游蕩著無數慘死的冤魂。
仁慈?這怎么可能!
放過婦女兒童,已是底線,其他人,必須死!
砰!
鮮血飛濺,一顆露著恐懼的頭顱瞬間拋飛,身體卻轟然倒下。
又一名呼延部落的士兵,慘死在西涼鐵騎的刀下。
此等場景,在整個呼延部落中,到處上演,處處可聞!
一刻鐘后,整個呼延部落,除了婦女兒童外,其他人等,皆被斬殺,帶甲士兵,更是無一活口。
呼延部落,大營外,望著眼前大火連營,哀嚎不斷的人間慘景,司馬君漠然。
“告訴他們,殺人者,武威司馬君!”
一聲冷語,口吐而出。
而后右手一揮,一聲令下,身后五千鐵騎再次雷動,踏上前進的征途,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三日后,距離呼延部落千里之外的一個中型胡人部落,拓跋部落內。
司馬君帶著五千天齊營士兵再度展開廝殺,仿佛死神降臨。
整個拓跋部落仿佛人間地獄,到處都是廝殺的聲音。
這個威震方圓千里的霸主,人數多達十萬的部落,此刻卻成了待捕的羔羊。
那戰無不勝的四萬草原狼騎,更是已經快被屠殺殆盡。
就連那金丹七重的拓跋部落的首領,拓跋宏,亦是慘死在了穆冰的刀下。
嘩!
一道血色的刀影忽然閃過,殺意盎然,面前的拓跋部落的士兵跪倒在地,手捂著咽喉,哪里隱約有著一道血絲,可惜,徒勞無功,轉眼不省人事。
司馬君踏步上前,身軀偉岸,殺氣沖天,冷目掃過,發現再無一個拓跋部落的士兵,這才罷手。
“主公!”
這時,穆冰踏步走來,臉上帶著笑容,用一種極度恭敬的語氣說道:
“拓跋部落已被全滅,所有帶甲士兵全部被誅,其首領也被我斬于槍下!”
此刻的穆冰內心,對司馬君的崇拜無以復加。
就在他的帶領下,天齊營三日內奔襲千里,輾轉十個戰場。
先后滅掉十個胡人部落,斬殺帶甲士兵近三十萬,結丹修士近十位。
戰績之輝煌,無以言說。
每一次的奔襲,每一次的殺戮,都讓穆冰那冰冷的心再度沸騰起來。
最為可怕的是,每一次的戰斗之后,司馬君都仿佛施展神術一般。
不僅讓他們疲憊的身軀瞬間變的精力充沛,生龍活虎,就連修為亦是節節攀升。
麾下五千西涼鐵騎,每個人的修為皆突破到后天九重。
就連他本人,亦是突破到結丹二重的修為。
最為恐懼的是,司馬君個人的修為,更是從半步褪凡,一路突破到如今的褪凡七重。
之所以會出現的這樣的原因,是因為司馬君把每一次戰斗之后所收集到的魂魄之靈,皆當場用光。
武威城一戰,天書再度恢復了一些功能,可以以魂魄之靈,提升召喚人物的修為。
司馬君以戰養戰,以殺止殺!
如此,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嗯!”
司馬君一聲悶哼,表示明白,臉上眉頭微皺,神情肅穆,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前不久,胡人以三十萬鐵騎攻入玉門關,殺我大晉子民,掠其財富,其行之罪,十惡不赦。
今其率領五千天齊營,深入大漠,屠戮十部,斬敵三十萬,算是報仇雪恨。
大仇得報,如今要考慮的問題,便是如何安全的返回。
整整三日,司馬君一行人的消息,此刻怕是已經傳到了胡人王庭之內。
返回武威的行途,怕是已經重重設下阻礙,沿途布下了重兵。
此刻返回武威,怕是只有死路一條!
略微思考,司馬君便有了主意。
東邊走不通,西邊又是南轅北轍,越走越遠。
北邊更是有著胡人王庭的存在,和直接自殺怕是沒有區別。
剩下的一條路,便是南下,繞道川州,再返回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