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其它的州,將一州的府城設在大州的中心地區。
益州的府城,就是劍門關。
這是南宮烈親自下的決定。
將府城搬到劍門關,誓要與劍門關共存亡。
也正為如此,整個劍門關的防御可以說是固若金湯。
此時,益州,玉門關,城主府內。
“君兒,你不是去武威城擔任城主了么?怎么會突然出現在劍門關外?”
此時,南宮烈慈祥的望著司馬君,笑著問道。
南宮烈對于這一個外孫,格外的心疼。
當初司馬君被司馬昭陷害,身患大罪,沒有被大晉的皇帝司馬遷給廢除祖籍。
這里面,就有南宮烈的功勞。
南宮烈一聲戎馬西南邊塞。
為大晉戍守劍門關幾十年,立下了汗馬功勞。
更是化嬰五重的真君
最重要的是,其手握烈焰軍團,那是一支五十萬人馬的大軍,一支聞名大晉的鐵血軍團。
而且,是南宮烈親手組建的,只聽命于南宮烈一人。
如此,才讓大晉皇帝投鼠忌器,顧慮甚多。
這個世界,畢竟是世家與皇權共存的時代。
“回外公,孫兒確實是擔任武威城的城主。”
“只不過,幾日前,胡人的大軍突然攻破了玉門關,屠我大晉百萬子民。”
“孫兒憤怒,誓要為我大晉無辜慘死子民討回一個公道。”
“于是,便率領麾下的鐵騎,星野奔赴大漠深處,胡人王庭所在之地。”
“以牙還牙,屠戮了胡人王庭的十個部落,斬殺王庭士兵三十多萬人。”
“以胡人的鮮血,來祭祀我大晉那百萬無辜慘死的亡魂!”
“幸好老天祝我,一路順暢,大事已成!”
“與此同時,外孫料定,那完顏洪烈定會在我回涼州的路上設下重重伏兵,來追捕我。”
“為了逃避追兵追殺,我這才帶領大軍南下,繞道益州,想從益州再返回武威,因此來到了您這里!”
聽到外公南宮烈問道,司馬君急忙恭敬的回答道。
畢竟,在司馬君本人的潛意識里,對這外公有一份說不出的親近之感。
聽到司馬君的回答,南宮烈仿佛生氣了一般,大聲道:
“糊涂啊,你一個小小的城主,又不是之前的皇子了,手下才有多少兵馬,怎么就敢孤身入大漠那。”
“那可是連涼州那司馬老兒都不敢做的事情!”
南宮烈所說的司馬老兒,就是龍騎禁軍的軍團長,司馬星然。
坐鎮涼州幾十年,一直被胡人王庭壓著打,龜縮在潼山關不敢出來。
此外,南宮烈雖然明面上仿佛是在責怪司馬君,但是語氣之中,盡是關懷和自豪之感。
臉上的笑容完全掩蓋不住。
孤軍深入大漠,滅王庭十部,屠戮士兵三十多萬,這等事跡,聽起來,就讓人熱血沸騰。
更何況,南宮烈本就是一名沙場老將,對于打仗,有著莫名的興奮。
如今聽到自己外孫有如此輝煌的戰績,心中大喜,仿佛樂開了花一般。
他南宮烈,終于后繼有人!
而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即便是他南宮烈,戎馬幾十年,也從未有過如此的壯舉。
當真是國之大幸,南宮家之大幸!
“只此一回,下不為例,以后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這次是那完顏洪烈沒有想到,這才讓你鉆了空子。”
“畢竟,他和司馬老兒打了幾十年,都沒見他主動出擊過,有些松懈了。”
“而且,王庭的大軍都在玉門關外駐扎著,大漠里面確實兵力空虛,防御不到位。”
“不過,能以區區一萬人馬,就屠戮了胡人王庭的十個部落,滅敵三十多萬,當真是虎兒!”
“此次,我定當親自替你草擬一份奏章,送往望京,這一次,我要看看那皇帝小兒有何話說。”
“你那失去的東西,我會加倍幫你奪回來!”
一旁,南宮烈面色決然,對著司馬君緩緩說道。
這件事,由他來做,最合適不過。
若不是得坐鎮劍門關,他還想親自去望京走上一走,看一看司馬小兒的臉色是什么樣的。
聽到外公南宮烈要替他上奏章請功,司馬君內心大喜。
這份奏章若是由他自己來寫,怕是會掉價很多,畢竟,滿朝文武,有很多是其它皇子的人。
他們不會熟視無睹。
即便是白的,他們也能給你說成黑的。
即便是有天大的功勞,他們也能給你化成擅作主張的大罪。
當然,能有獎勵最好不過了,畢竟,武威城的平臺太小了。
要供養如今的一萬鐵騎,即便是靠著之前收繳三家的哪些財富,也有些力不從心。
畢竟,供養普通的士兵,和供養有修為在身的哪些精銳鐵騎,不是一個級別。
普通的士兵,只需要發放普通的軍餉,提供食宿即可,
而這些西涼鐵騎,除了日常的飲食和裝備都要上好的之外。
修煉的資源才是真正的大頭。
打仗不差餓死兵!
盡管是召喚而來的士兵,但是也得滿足其提升修為所需要的物資,這一點,司馬君還是非常明白的。
即便是沒有獎勵,司馬君也不會在意,如今他的依靠,已經不在是大晉的皇帝司馬遷了。
有些天書在手,戰場才是最適合他的地方。
以戰養戰!
以武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