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戴夫南特在聽完沈飛的話語之后,身軀劇烈的顫抖著,同時左手指著沈飛,嘴唇蠕動,隨后一大灘血跡從其嘴里噴涌而出,之后一臉蒼白的倒了下去。
“不是吧。”看著因為噴血倒下的戴夫南特,沈飛有些無語,剛才他可是真的什么都沒有做啊。
“哎。”
二世那邊情不自禁的用手掌拍了一下額頭,發出重重的嘆息之聲,相比沈飛不解戴夫南特為什么會噴血倒下,他倒是十分的理解。
作為魔術師,那怕魔術工房被人攻破了,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想要攻破魔術工房是需要一定的實力,但是像沈飛這樣,直接斷人家電源,這可不是魔術師的做派,要知道魔術師也是有自尊的。
“干的漂亮,原來還有這種破除魔術工房的方法啊。”
相比二世的嘆息,弗拉特那邊倒是興奮的點著頭,在他看來,沈飛的行動,簡直是神來之筆,他為什么之前沒有想到呢。
“弗拉特,不要胡思亂想,這不過只是特例。”
二世一看弗拉特的神情,立即就明白
稍后替換
“格蕾。”
“亞德。”
在二世呼喚格蕾的名字的時候,格蕾手里的亞德立即完成了轉變,變成了一把巨大的鐮刀,在格蕾的揮舞之下,一擊把困住的電氣兔斬為兩半。
“又來了。”
在弗拉特和格蕾兩人的配合之下,沖過來的電氣兔,被一一斬殺,不得不這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默契到一邊的斯芬一臉的不爽,他也想和格蕾這么配合,不過很可惜他的魔術屬性,做不到和格蕾這樣的配合。
“這是。”
斬殺了大約六頭電氣兔之后,一行人繼續前進,然后就在深處的下水道,發現了眾多的尸骨,不出意外的話,之前報紙上說的連環殺人案,應該就是這里的怪物做的。
“弗拉特。”
“了解,倫敦之星老師。”
在二世再次叫自己的時候,弗拉特對二世又換了一個稱呼,這個稱呼讓二世看起來有些胃疼,這就是弗拉特,讓時鐘塔眾多老師胃疼的學生。
在其他學科發現教不了對方之后,立即就扔給了二世,二世這邊雖然可以教導,但是該胃疼的還是會胃疼。
弗拉特走到下水道深處的墻壁邊,雙手畫著術式,同時口中低聲的吟唱著,隨著他的動作,本來只是墻壁的地方,出現了一道門扉。
“魔術干涉,空的屬性,遠坂凜的天賦還真是了不得啊,可惜后面沒有培養起來。”
弗拉特的魔術熟悉是空,是艾斯卡爾德斯一千多年以來最出色的弟子,其魔術家族在魔術界算是少有歷史悠久的家族了,據說在時鐘塔還沒有建立之前,就存在了。
不過雖然歷史悠久,但是卻沒有出現過什么厲害的人物,家族的魔術回路在眾多魔術師當中,也只能算是平庸,直到弗拉特的出身,他天生那異于常人的魔術回路,讓其剛出生在家族就萬眾矚目。
八歲的時候更是完成了家族一項被家族認為不可能完成的研究,這本來應該是其家族的復興的開始,不過遺憾的是,弗拉特缺少成為一個魔術師的心態,因為他的心態太像正常人了。
可以說如果是在普通人的社會,弗拉特一定會很受歡迎,但是在魔術界,他是異常,甚至因為這份異常,讓其父母和家族的一部分人認為他并不是他們的兒子,而是從別的世界闖入進來的莫名存在。
之后多次對其進行暗殺,然而都被弗拉特給化解了,隨后弗拉特就離開了家族,進入了時鐘塔,對于時鐘塔來說,自然是歡迎這種天才了,然而還是因為心態的問題,讓弗拉特最終去了現代魔術科。
弗拉特的魔術天賦是非常恐怖的,他可以干涉其他人使用魔術,也就是說在他的面前,魔術師使用魔術的成功率會降低,甚至運氣不好,還會反噬,后面更是好像可以干涉阿特拉斯院的那位的魔術。
所以在其面前,結界之類的很容易被其破壞。
“弗拉特,這是魔術工房,不要冒然進去。”
在解開了門扉之后,弗拉特立即不管不顧的向著前方邁步而去,讓一邊的二世想要阻止對方都來不及,對于魔術師來說,是不可能冒然踏入對方的魔術工房的。
不過既然弗拉特已經進去了,二世這邊自然不可能拋下弟子不管,于是一行人隨即也通過門扉進入了魔術工房。
“我還以為是那個小賊敢闖入我的魔術工房呢,原來是你這個暴發戶啊。”
一行人剛進入工房,前方的巨大祭壇前,很快就出現了一道身影,這是一個身穿綠色斗篷,帶著眼鏡,右手握著一根魔杖,面容蒼老的老人,對方在看到二世之后,眼神里閃過了一絲不屑,還有一絲嫉妒。
“戴夫南特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看到魔術工房的主人出現,二世立即推開了前面的斯芬和弗拉特,來到了最前面,這個老人他是認識的,時鐘塔的講師之一。
“做什么,我在我的魔術工房里面,是伱們冒然闖入的,埃爾梅羅二世閣下,你不該為此道歉嗎。”
對于魔術師來說,冒然闖入對方的魔術工房,幾乎和宣戰沒有什么區別了。
“外面,你殺了很多無辜的人。”
格蕾忍不住開口了,作為守墓人的她,對于生命是非常看重的。
“無辜的人,什么無辜的人,只要能夠通往根源,死傷幾千,幾萬人又算的了什么?”
對于格蕾的指責,老人一臉的不屑,對于魔術師來說,普通人就是材料,資源,如果說死傷個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人,就可以通往根源,有的是魔術師愿意這么做。
“喂,老家伙,你剛才說的不對啊,老師可是第一代就成為君主的人,他可不是普通的暴發戶,是時鐘塔第一暴發戶才對。”
“弗拉特。”
弗拉特的突然開口,讓二世和對面的老人同時沉默起來,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有人在想這種事情。
“你違反了魔術必須隱匿的原則,我勸你還是自己向法政科自首吧。”
對于魔術師來說,魔術隱匿是第一要務,凡是違反這個原則的人,時鐘塔是必定會討伐的。
“我違反原則,一百年前大家都是這么做的。”老人憤怒的大聲吼了起來,作為時鐘塔的魔術師,他自然知道違反這個原則的下場是什么。
“你也說了那是一百年前了,老家伙,時代在進步,魔術也在進步,你過時了。”弗拉特雙手抱頭笑著說道。
雖然魔術師都在說今不如古,那是指魔術的威力,而不是魔術的多樣性,真要論魔術的多樣性,古代是不如現代的,在力不足的情況下,技自然就發展出來了。
“好大的膽子,舉報我,今天你們都留下吧,蘇醒吧,我的寵物們。”
隨著老人的魔杖重重的杵在地上,工房內部立即泛起了大量的雷電光芒,隨后數十只體型堪比人類的電氣兔出現在眾人的周圍。
“不錯的魔術,不過就是有些傻啊。”
魔術必須隱匿,確實是現在魔術界的第一原則,但是事實上怎么遵守,是看情況的,魔術師殺人的事情實在太常見了,就看之前的剝離城,那天使雕像里面密密麻麻的幽靈,就可以知道那里死了多少人,但是有人追究嗎。
還有之前的那個阿特拉姆,那位可是購買孩童作為提取魔力能源的,同樣沒有人在管,這個叫戴夫南特最大的錯誤,就是在時鐘塔眼皮底子下搞事,弄的人盡皆知,讓時鐘塔不得不管,可以說那怕今天沒有二世的出現,后面法政科也會很快搞定他。
如果他是在什么荒無人煙的地方,比如說非洲,根本不會有人去管他。
“麻煩了。”
二世說著就看向了一邊的沈飛,如果多的電氣兔,那怕格蕾,弗拉特,斯芬很強,也難以對付,而且這里是對方的工房,對方可以隨意再次召喚電氣兔。
“要動手嗎,來吧。”弗拉特說著最新出手,隨著他的手勢和吟唱,沖在最前面的電氣兔一下子就化為電流消失了,被弗拉特的干涉,讓其沒有辦法凝聚成型了。
那邊斯芬也準備動手了,在其咒文吟唱完畢之后,魔力在其身上凝聚,讓其變成了一個高大的人狼,這是斯芬的獸性魔術,人狼一爪子就拍飛了一只電氣兔。
“要使用嗎,要使用嗎。”
格蕾這邊自然也動手了,同時亞德在那不停的詢問著,他詢問的自然是是否使用寶具,于盡頭閃耀之槍,如果使用這個,完全可以一擊摧毀這個魔術工房,不過在二世沒有開口之前,格蕾并不準備使用寶具,每一次寶具的使用,都是二世允許她才會用。
同時遠坂凜這邊也出手了,情況如此危機,她也顧不上寶石的消耗了,直接就使用了寶石魔術。
“真是不錯的魔術啊,不過弱點也太明顯了。”
沈飛這邊并沒有出手,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電氣兔,這種魔術工房對他來說,也算是一個借鑒了,在觀察了一番之后,他很快就發現這個工房的致命弱點了。
“不愧是埃爾梅羅教室的精英,那么再來。”
在看著數十只電氣兔被格蕾等人一一消滅,老人再次召喚了數十只電氣兔,這是他的魔術工房,只要有著足夠的能源,可以無限的召喚電氣兔。
不過就在這些電氣兔要動手,二世那邊允許格蕾使用寶具的時候,突然電氣兔身體開始閃爍起來,然后全部消失了。
“怎么可能?”戴夫南特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切,然后無論他怎么在努力,也召喚不出一只電氣兔了。
“不用在白費功夫了,我把周圍的電力全部斷了。”
這就是戴夫南特魔術工房的致命弱點,需要依靠電力,一旦斷電就完了。
“格蕾。”
“亞德。”
在二世呼喚格蕾的名字的時候,格蕾手里的亞德立即完成了轉變,變成了一把巨大的鐮刀,在格蕾的揮舞之下,一擊把困住的電氣兔斬為兩半。
“又來了。”
在弗拉特和格蕾兩人的配合之下,沖過來的電氣兔,被一一斬殺,不得不這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默契到一邊的斯芬一臉的不爽,他也想和格蕾這么配合,不過很可惜他的魔術屬性,做不到和格蕾這樣的配合。
“這是。”
斬殺了大約六頭電氣兔之后,一行人繼續前進,然后就在深處的下水道,發現了眾多的尸骨,不出意外的話,之前報紙上說的連環殺人案,應該就是這里的怪物做的。
“弗拉特。”
“了解,倫敦之星老師。”
在二世再次叫自己的時候,弗拉特對二世又換了一個稱呼,這個稱呼讓二世看起來有些胃疼,這就是弗拉特,讓時鐘塔眾多老師胃疼的學生。
在其他學科發現教不了對方之后,立即就扔給了二世,二世這邊雖然可以教導,但是該胃疼的還是會胃疼。
弗拉特走到下水道深處的墻壁邊,雙手畫著術式,同時口中低聲的吟唱著,隨著他的動作,本來只是墻壁的地方,出現了一道門扉。
“魔術干涉,空的屬性,遠坂凜的天賦還真是了不得啊,可惜后面沒有培養起來。”
弗拉特的魔術熟悉是空,是艾斯卡爾德斯一千多年以來最出色的弟子,其魔術家族在魔術界算是少有歷史悠久的家族了,據說在時鐘塔還沒有建立之前,就存在了。
不過雖然歷史悠久,但是卻沒有出現過什么厲害的人物,家族的魔術回路在眾多魔術師當中,也只能算是平庸,直到弗拉特的出身,他天生那異于常人的魔術回路,讓其剛出生在家族就萬眾矚目。
八歲的時候更是完成了家族一項被家族認為不可能完成的研究,這本來應該是其家族的復興的開始,不過遺憾的是,弗拉特缺少成為一個魔術師的心態,因為他的心態太像正常人了。
可以說如果是在普通人的社會,弗拉特一定會很受歡迎,但是在魔術界,他是異常,甚至因為這份異常,讓其父母和家族的一部分人認為他并不是他們的兒子,而是從別的世界闖入進來的莫名存在。
之后多次對其進行暗殺,然而都被弗拉特給化解了,隨后弗拉特就離開了家族,進入了時鐘塔,對于時鐘塔來說,自然是歡迎這種天才了,然而還是因為心態的問題,讓弗拉特最終去了現代魔術科。
弗拉特的魔術天賦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