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要開始了嗎,大人,希望你能夠成功。”付琪走后,自稱雪姨的那個女人依舊躺在沙發上,心道。
“這么多年了,終于見到大人您的印記了,既然當初我們答應了您,那我們一定會幫您的,不管那個計劃能不能成功,我們都會用盡所有去幫您完成,哪怕最后是失敗,我們也無悔。”
“相信他們知道了之后,一定會重新打起精神來吧,低落了這么多年,也該是時候讓那伙人看看我們的力量了,讓他們知道大人您是沒有錯的,您的計劃一定是可行的,您是對的。”
“那幫目光短淺的鼠子,又怎么看得到大人的想法,若是大人有錯,那這個世界也是錯的。”
“大人啊,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幫他,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只是不希望他是個鼠子···怎么會呢,大人的孩子,一定會是九天之上的龍,小雪傻了,怎么能懷疑大人的孩子,是小雪不好。”
“那一天不會太遠的,大人您放心,我們都會努力的。”
“雖死而已···”
雪姨給付琪制作面具也是很勞累,在沙發上躺著沒多久就睡了過去,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蜷在一起,眼角長長的睫毛掛著一顆晶瑩,臉上很是放松。
付琪從玩具店出來,他也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玩具店,但是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面具他就試了,跟電視里那種頭套可不一樣,這個面具很柔軟還是韌性十足,最重要的是透氣,戴在臉上完全貼合,而且感覺不到悶,不會跟臉上套了個塑料袋那樣難受。
看著面具上的紋路,并不會兇神惡煞,也沒有簡約到白紙一張,戒指上畫的面具本就是有一種內斂的感覺,但是上色之后,特別是左右臉兩道長長的紋路,一金一黑給整個面具增加了氣質,金色浩然正氣,黑色幽深低沉,讓整個面具充滿了矛盾,憑空多了一分妖冶的氣息。
付琪看著面具上兩道紋路,心里想著多年不見的父母,思念上心頭。
拿到面具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付琪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午飯晚飯都一起解決了,方魚給他的地址也不太遠,但是也不知道這個擂臺戰到底是什么情況,所以以防萬一,還是別餓著自己。
雖然付琪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但是他心里也清楚,真正戰斗到了地下,在黑暗之中,或許拳腳不一定能夠完勝,有熱水在,付琪心里把握還是很大的,而且最壞的打算就是暴露異能,就算是暴露了,自己也有說辭。
異能施展開來,付琪真的不知道自己戰斗力有多強,普通人在他面前或許連個雞崽子都不如,這是保守估計。
按照約定到了地方,方魚也早就在等著付琪,今天的方魚一掃頹態,直挺挺的西裝褲白襯衫,一頭厚黑锃亮的頭發,整個人氣勢大增。
兩人見面,沒有多余的話,見過方魚之后,付琪也就把面具給戴在了臉上。
方魚看到付琪的面具的一瞬間也是震撼了,整個面具整體設計就是出自大家,付琪雖然只是照著戒指描了一個,也畫不出多少氣勢,但是雪姨看到紙上面具就知道了,因為她見過那枚戒指,而且還參與了戒指的制作,她又怎能不知道怎么把面具的氣勢給做出來。
再就是面具的做工,純手工打磨,每一個細節都是真正的大師作品。
付琪也不追究雪姨是否是真正的玩具店老板,因為單是這手藝,就不需要真不真了,這個或許比真的還真。
方魚也不會去問付琪這個面具的由來,只是震撼了一下,方魚也就把目光移開了,對他來說,付琪露不露臉無所謂,只要能夠打贏,那就足夠了,能夠給他帶來足夠的利益,他就賭對了。
“我先帶你去休息,稍后到時間再帶你去擂臺,順便跟你講一下一些需要注意的東西。”方魚領路,道。
付琪也不說話,跟著走就是了,雖然這個面具絲毫不會影響他說話,但是他還是選擇沉默。
“我再跟你講一下這個擂臺戰。”方魚領付琪到了一個房間,房間不小,而且還有一些健身器材,估計是專門給他們這種選手休息的房間。
“首先是第一點,擂臺戰只許勝不許敗,如果一場輸了,那就是前功盡棄,所以,我需要你每一場都全力以赴,我們不能輸,只能贏。我不管你只是個學生,這里也沒有誰知道你是學生,所以不要有任何的多余想法,只需要贏。”
“我是把我所有的身家都壓在你身上,跟上面保舉了你,你贏了我就賭贏了,你輸了,我就什么都沒有了,雖然你會覺得代價太大,我把所有的籌碼壓在你身上,你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相信我能夠賭贏,你也知道我們這次賭的有多大,我承諾能夠給你的那些,對于你來說也是幾輩子的財富了吧,但這只是這場博弈中很小一個籌碼。”
“輸了,就是一無所有,但是贏了,我就能夠得到我之前十倍的財富,押一賠十,很劃得來,我相信你。”
方魚語氣中帶著不平靜,說到這些讓他也是很激動,正如他所說的,押一賠十,這個賭,真的很誘人。
“同樣,贏了你也可以得到你想象不到的財富,我不管之后你怎么做,只要贏了,你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好了,我再跟你講講擂臺戰怎么打,”方魚聲音降了下來,對他來說,情緒完全可以控制,想要激昂就激昂,此時嚴肅下來也沒有任何難度,什么演員都比不上他們在這種條件下練出來的變臉速度、
“其實很簡單,只要打到一方站不起來或者認輸,就算贏。”
“比賽中允許使用武器,但是武器會被檢查,防止攜帶一些特殊殺傷性東西。只能帶自己上報的武器,當然如果有會用暗器之類的,也不禁止。”
“這個比賽,不能出現死人,但是不禁止打傷,這也是我最需要跟你講的一點。”
“因為擂臺戰需要打滿十場,才能夠坐穩擂主位置,去打擂主戰。所以前面這十場,并不簡單。”
“我的實力在前面幾個擂主中,其實是最強的,但是我打的場次卻不是最多的,嗯,倒數第二。”
“對于新的擂主,對手會有兩天的一個試探期,也就是說,這兩天派來的只是試探你實力的。然后接下來幾天,他們會選更厲害的,開始對你下狠手,因為擂臺戰每天一場,不能休息不能間隔,所以一旦受傷,對于下一場的比賽就會有很大的影響,更別說堅持到最后的擂主站,甚至十天都撐不下去。”
“這對擂主的要求是很高的,所以我只能提醒你,在確保贏的情況下,千萬不要受傷,挑戰者他不需要打十場,他只需要贏一場就夠了,所以他們會拼命,而擂主不能。”
“聽懂我意思了嗎。”
付琪點了點頭,表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