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你說什么?”
聽著唐澤新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白蘭眨了眨眼,疑惑問道:“怎么了嗎?”
“不要賣萌……你玩干什么還帶上我?”
原著中就是盡管choice白蘭勝了,可是主角團怎么可能交出彭格列指環呢?不僅逃跑了,還把尤尼也帶走了。反之,如果白蘭他們失敗了也是一樣,怎么可能交出瑪雷戒指?
所以choice就僅僅只是一個游戲罷了。
也就入江正一還堅信白蘭在玩choice的時候不會耍賴,不過是實力夠強不需要耍賴罷了。
唐澤新真的不想拖,主角團最大的掛是他們的變強速度,打一場提升幾個level,白蘭又喜歡玩,瘋狂送經驗,這誰受的了啊。
“因為,很有意思啊~而且,瓦利亞也參加的話,意大利那邊的彭格列據點就沒有人防守了,可以徹底清掃那里的彭格列勢力了。”
白蘭的突然認真讓唐澤新有點沒反應過來,變臉變的太快了。
白蘭能走到今天并不是靠運氣,只是征服了那么多平行世界以后,對有意思的事情有種無法言說的執著。
“但我對這個游戲真的沒什么興趣……”唐澤新其實已經決定參加了,因為白蘭是一定會去的,這只不過是一種談判技巧。
“為什么?小新一定是不知道choice才這么說,這個游戲真的很有意思,而且這是第一次的現實游戲啊。”
就在白蘭準備開始choice游戲規則的時候,唐澤新打斷了他,“我只是單純的對這種浪費時間的游戲沒有興趣,你既然已經跟他們說了,瓦利亞就一定會去,那我是不是真的參加有什么關系呢?”
“賭注可是7^3原石呢,小新不在乎嗎?”
“這是你定的賭注,和我有什么關系?再說了,就算你真的輸了,你會給他們?”
“好吧~小新真的很不好騙呢,要怎么樣才會參加呢?你想好條件了嗎?”
“嘖,白花花你也一點都不好騙,看破不說破不可以嗎?我見過了你那個超炎傳送,choice的時候,我希望你能用類似的裝置把他們傳送到一個封閉的地方,讓他們無處可逃。”
“嗯~我已經選好了幾個無人島作為游戲場地了。”
“我們是所有人都參加嗎?”
“不是,游戲前會選擇參加的人。”
“那沒有參加的真六吊花必須全部前往意大利,傳送的裝置不能留在島上。”
其實唐澤新更想讓他們去把彭格列基地端了,然后把那些女眷都綁了,不過考慮到并盛市有川平大叔,還是算了。
“嗯~沒問題,小新是怕他們跑掉吧,不可能的,不過既然小新要求了,更周全些我也無所謂的。不過小新真的知道不少事情呢。”
嘖,你的自信在原著中可讓你吃了不少虧,他們可是有主角光環的。
知道真六吊花的事是唐澤新故意暴露的,總得讓自己看起來有很多底牌才可以。
“還有最重要的,彩虹之子的奶嘴,我要保管。”
白蘭沉默了,他甚至在猜測是不是唐澤新從始至終的目的就是這個。
“我知道你在懷疑什么,我只需要保管,你可以把它們放進大空的儲物匣子,這樣我就打不開了。雖然這樣也不保險,我可能認識其他大空屬性的人,但這就是我的條件,也是我們合作的基礎。”
“小新,我需要知道理由。”
“我只能告訴你和那個方法有關,但我不能多說。”
白蘭從懷里拿出一袋棉花糖開始吃,他在思考,他不知道唐澤新的來歷,這么輕易的將7^3一角交給他真的好么,更何況他手里還有另一角。
但他又想到了那個方法……
“聽起來很有意思呢,小新。不過,你應該知道欺騙我的后果吧?”白蘭的笑容突然變的陰森。
唐澤新輕笑一聲,無視掉了白蘭的威脅,繼續說道:“最后還有個私人請求,我想讓尤尼觀戰。”
“尤尼?你看上那個孩子了?”白蘭覺得有點好笑,不過想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也很正常。他并不在乎尤尼,尤尼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有點意思的玩具罷了。
“我一直對大空的彩虹之子很有興趣,如果她能觀戰,我想我會更有動力戰斗。”唐澤新的謊話信口拈來,沒有絲毫的破綻。
“可以,不過我要提前跟你說一聲,那個孩子已經沒有靈魂了。”
唐澤新的最后一個要求反而讓白蘭稍稍放下了心,有越多欲望的人,越好掌控。那種無欲無求的人,才是最麻煩的。
“哈哈哈哈,有皮囊就夠了。我們再商量一下細節,我希望這件事不讓別人知道……”
……
比安卡在中彈那一刻就開始活化細胞,感知到中彈部位的細微麻痹后,立刻阻斷了附近的血液流通,如果不盡快處理的話,她的那條胳膊很快就會壞死。
盡管比安卡的速度很快,但沢田綱吉死氣化以后的速度更快,盡管知道甩不掉沢田綱吉了,但比安卡還是很很認真的在奔跑。
沢田綱吉很快就追上了她,和她保持了平行,“停下來,你跑不掉了。”
但比安卡卻恍若未聞,面無表情的繼續跑著。
沢田綱吉咬牙,用力揮出了一拳,比安卡被打飛了出去。
趁著被打飛的工夫狠狠喘了幾口氣,然后比安卡站起來繼續向前跑。
“你究竟為什么幫那個男人?你知不知道他……殺了很多人?你身上的彭格列指環是我的伙伴的,是你口中的哥哥偷了去,因為他,山本他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斯庫瓦羅也失去了性命。我們沒有了戒指該怎么對抗白蘭?這個世界會毀掉的!”
沢田綱吉還是不忍心下過重的手,更希望比安卡能自己想明白,那個男人所做的一切是不對的。
比安卡只覺得有點吵,她現在很累,阻止血液流通耗費了她很大的心神,這是她之前在威爾帝那里研究出來的新自虐方法——血斷,盡管現在阻斷一個部位的血液流通就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精力,但哥哥也說了呢,這招的開發程度很強的。
將來是不是可以把全身的血液都暫停呢,啊……肯定很舒服~
“如果你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的話,可以說出來,我們也許可以幫到你。那個男人根本不在乎你的啊。”
這種單機模式對嘴炮型主角十分不友好,應該是對方說話暴露出弱點,主角再抓住狠狠反駁然后對方被感動才對,一句話不說是真的很難下手。
沢田綱吉無奈,再次一拳將比安卡打飛,不過這次下手比較重,比安卡感覺自己的肋骨斷了。
感受著胸腔內的疼痛,比安卡覺得自己興奮起來了,雖然哥哥說受傷了一定要治療,可自己現在沒有辦法治療,嗯,這次就不用治療了。
再次站起來,繼續向那個方向跑去。
沢田綱吉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她究竟為什么做到這個地步?他決定不再留手,直接把她打殘,反正基地里是可以治療的,她不會有生命危險,反而跟著那個男人才是最危險的。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這個決定很正確,撲向了比安卡。
然而沢田綱吉在瞬間感知到了死亡的氣息。
有什么……在瞄準我的額頭。
快速偏頭,子彈擦著太陽穴飛過,掀起了一大塊肉皮。
子彈速度好快!
沢田綱吉停了下來,看向子彈飛來的方向。
雖然比安卡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跑向了小正太所在地方。
沢田綱吉不敢再前進了,那死亡的氣息一直在圍繞著他,他只能看著比安卡離他越來越遠,直到那種感覺消失,他才前去看看能否搜尋到比安卡的身影。
而此時小正太已經背著比安卡沿著與沢田綱吉相反的方向跑了很遠,他們的戒指也都套上了瑪蒙鎖鏈,不過在給比安卡套上瑪蒙鎖鏈以后,她便立刻睡著了。
作為一名狙擊手,隱匿和潛行是必備手段,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個還算比較安全的地方。
到了半夜,比安卡才醒了過來,感受到胸部的疼痛,她用手又使勁按了按。
“別玩了,醒了趕緊給自己治療,然后我們繼續轉移。”小正太扶額,他怎么感覺只有自己是正常人呢。
其實唐澤新也感覺只有自己是正常人……
不情愿的“哦”了一聲,比安卡開始正準備給自己治療,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沒有了知覺。
“清哥哥,你有刀嗎?我的胳膊好像壞死了。”
“你的活化沒用嗎?”
“剛剛用能力過度了,這里的細胞都死亡了。”
小正太有點不相信,但還是遞給了她一把……水果刀。
比安卡接過,開始切割自己壞死了的胳膊。
“清哥哥,能不能幫我把骨頭掰斷?”
……
“沒想到你竟然跑去敵人大本營了,我如果沒有趕過來,你就要被人捉住了。”
“我餓了,那里的飯很好吃。”
“天啊,是唐澤哥把你教成這樣的嗎?在敵人老家蹭吃蹭喝,我給你買的書都白讀了嗎?是不是我如果沒來你還打算繼續蹭下去?”小正太有一種養成游戲失敗的感覺。
比安卡頭靠在小正太的肩膀上,默默點了點頭。
此時比安卡的傷勢已經痊愈了,胳膊也長出來了,現在這種修復殘肢的能力需要耗費她大量的火焰,而且速度很慢,她也剛剛不久才完成。
小正太摸了摸比安卡的頭,心想,等彭格列他們按照火焰反應找到那里,發現一大灘血跡和一只胳膊,會不會嚇死那群初中生啊?
突然有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