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酒店。
一間總統套房內,張九涼和鴻基遠在這里簽下了價值一千萬的百分之五阿特斯挪威服裝股權轉讓協議。
協議大概內容為阿特斯挪威服裝拿出百分之六的股份賣與張九涼,以獲取一千萬的現金支持。
雙方在律師的見證之下,完成了這份協議簽訂。
至此,鴻基遠的股份從51被稀釋至49,失去對阿特斯挪威服裝的絕對控股權。
但是鴻基遠一點都不慌,因為他依然是阿特斯挪威服裝的最大股東。
不僅如此,他還和神仰已久的安城賭王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徹底完成對彼此之間的信任。
“你確定這股份能讓我賺錢啊!要不然我可得找你麻煩。”
張九涼拿著剛剛簽好的協議看了一眼,隨手丟在桌上說道。
鴻基遠因為晚上多喝了幾杯的緣故,臉上有些許紅潤,聞言拍著胸脯保證道:“那是當然,九爺你相信我。用不了兩個月,你投資的一千萬就能變兩千萬,三千萬,甚至更多!”
說完還擔心張九涼不相信,連忙示意自己的財物經理幫忙說話。
徐國安見此推了推眼鏡,符合道:“九爺放心,我們阿特斯挪威服裝馬上就要進入服裝市場,到時候必然是能夠收獲大量盈利的。”
“行吧,我勉強相信你們一次。”張九涼拍拍屁股起身,直接朝外面走去。
“我得回家了,要不然家里人會說的。”
鴻基遠一看茶幾上的合同還沒拿,連忙抓著起身跟上:“九爺,合同你還沒拿呢!”
“合同就放小安子那吧,一千萬的投資還不夠小爺輸的呢。”
聲音漸行漸遠,逐漸消失,留下面面相覷的鴻基遠和徐國安,以及雙方請來的律師。
“不愧是安城賭王,氣量無人能比。”看著手里的一千萬合同,鴻基遠感嘆一聲,把它遞給徐國安。
徐國安接過合同,笑道:“要不然她怎么會成為安爾街的傳說,老板這次不用擔心公司被別人控股了吧。”
“呵呵。”鴻基遠聞言一笑,說道:“在知道是安城賭王想要投資時,我就一點都不擔心了。”
徐國安抱以微笑回答。
“國安,我請你去洗個腳吧,放松一下。”鴻基遠收拾好茶幾上的合同,難得舒服的松了個懶腰,提議道。
今天晚上和‘神仰’已久的賭王賭了一場,雖然賺的不是很多,但也有兩百多萬,值得慶祝一下。
當然比起徐國安賺走七百多萬來說,他這點錢肯定是微不足道的。
不過誰讓賭王把這份合同交給了徐國安保管呢。
按照賭王的性格,她肯定也沒興趣參與阿特斯挪威服裝的事宜,所以以后自己想繼續對阿特斯挪威服裝進行完全掌控,少不了需要得到徐國安的支持。
所以和徐國安增進一些感情就非常有必要了。
“老板,今天有點不方便……”徐國安聞言有些為難的說道。
鴻基遠一看大概能猜到什么意思。
一晚上賺到七百萬,對于徐國安來說絕對是一筆巨款,這個時候肯定是沒有心情去洗腳的。
見此,他也就不強求,拍著肩膀笑道:“早知道你小子今天運氣這么好,那股份就賣給你了。行了,趕緊回家數錢去吧。”
“嘿嘿……我先送老板回去吧。”徐國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道。
“不用不用,你今天晚上喝酒了不合適,我讓張律師送就好。”
“那……好吧。”
“呲呲呲~”
輪胎摩擦地面,車子緩緩駛離明玉大道,徐國安站在路邊看著車子遠去的影子消失后,這才轉身回到明玉酒店。
不過和上次不同,他去到了另一間總統套房,賭王張九涼正背著手站在落地窗旁俯瞰外面的風景。
在一旁的沙發上,二京集團總經理左右右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紅酒,臉上美滋滋。
徐國安快速走進來,從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連著合同一起遞了過去:“九爺,這是合同,還有今天晚上我贏的錢,一共780萬。”
“廢物!”張九涼接過銀行卡和合同,轉身對著徐國安就是一陣破罵:“一千萬你就只贏了780萬,對的起我多年的培養嘛!”
“是,我的錯。”徐國安連忙低頭承認錯誤。
“這要是讓我來,肯定能贏980萬,只給鴻基遠留20萬。”左右右見縫插針,調侃道。
徐國安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解釋道:“我也不想,主要是很久沒和九爺博弈,心里有點緊張。”
“我回去該怎么跟哥哥交代呀……”涼涼看著手里的卡,輕嘆了口氣說道。
徐國安聞言,咬咬牙說道:“九爺,這些年我攢了差不多有一百萬,可以填上一部分。”
“行了,我差你那一百萬?”涼涼翻了個白眼,把銀行卡和合同收好,說道:“反正事情已經圓滿解決,那兩百萬就當是給鴻基遠的補償好了,你也用不著愧疚。”
“今天總的來說這件事做的很不錯,等到阿特斯挪威服裝倒閉,你就來二京集團任職,年薪跟左右右一樣,百萬級別。”
“謝謝九爺!”徐國安連忙站直了身子,一臉興奮地說道。
“好了,今天已經很晚,我得回家,你們想干嘛就干嘛去吧。”
涼涼擺擺手,蹦蹦跳跳的離開總統房間,準備回家去跟哥哥炫耀自己今天的戰績。
“九爺慢走。”
“九爺慢走。”
徐國安和左右右連忙起身恭送賭王,直到賭王消失在樓道。
“呼~”
徐國安整個人這才松懈的坐下來。
左右右遞過一杯紅酒,調侃道:“還好你沒動吞點這780萬的心思。”
徐國安喝了口紅酒,白了一眼左右右道:“我已經發過誓,再也不賺九爺一分錢,怎么可能攜款潛逃。”
“是擔心又被九爺帶進溝里了吧?”左右右樂呵呵地問道。
徐國安聞言扯了扯嘴,似乎是想起了往事,忍不住感嘆道:“以前一直以為九爺逢賭必輸,后來才發現我們還是太天真。”
“那是,能在離開安城之前一夜之間讓安爾街倒閉的女人,又怎么會沒腦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