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校董真是牛批啊,學校現在是國際頂級安保狀態吧?”
“這不是廢話嗎?要是現在照著這里來一發,立刻ww3!”
“還打得起來嗎?esg不是已經在認慫?”
“你們說,校董這次是不是又要拿出什么逆天的黑科技,為談判來個一錘定音?”
“不至于吧?非要在咱們學校里辦,應該真的是學術性質的。”
“你們猜,會是什么領域的?”
“這哪里猜得到?他牛逼的領域太多了!他就算現在說搞定了可控核聚變,我都相信!”
“日!你可真敢說!”
燧石宇航大學里,主要還是hsda尤其是華國的學生多,屁股自然主要坐在hsda這一邊。哪怕是esg國家里一些考過來的學生,當然也都是出于更加看好hsda的考慮。
不能坐到現場里,也可以看同步的直播。
要知道,燧石宇航大學校電視臺的同學,占據了最好的機位之一,帶了最高端的虛擬現實攝制系統去了。
那可是燧石科技贊助給他們的最好設備。
像這樣的設備,現在等閑的電視臺也沒有,它屬于還在研發當中的實驗品。燧石宇航大學如果不是近水樓臺,哪有這樣的待遇?
通過極高帶寬的校園網絡和學校自己的科研教學服務器中心,直播畫面流暢地傳了過來。
有虛擬現實頭盔和ar眼鏡的,體驗更沉浸的畫面。
其他人,只能看著高清畫面。
畫面里,會場已經快坐滿了,這一場主題演講即將召開。
燧石宇航大學的國際會議中心大樓里,有已經變得蒼老了不少的哈羅德,還有成熟內斂了不少的凱文。
“你說……有可能是生命科技方面的東西嗎?”
凱文嘆了一口氣:“你還想著這個呢?”
“沒辦法啊……我投資的其他人,雖然也取得了一些突破,但都不是本質性的,對我……用處不大,你倒是可以享受到我投資的這些成果,至少可以避免不少疾病的風險。”哈羅德左右看著會場里的人,小聲說道,“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出國了,除了還存著的那一絲希望,就是要確認一下現在的局面。”
凱文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興闌珊地說道:“你的判斷呢?”
“這是沒辦法阻擋的,我已經確認了。”哈羅德像是很釋然,笑著說,“他帶來的變化太過于迅速,他的國家為此準備了太長時間、有足夠的意志要重新走回巔峰。所以,我認為,你確實只能面對這種現實。將來,領導好沉默的一代,才是你身上最重要的責任。好在,我們仍然有很多錢,錢是個好東西……”
凱文想起“沉默的一代”所代表的龐大計劃,不由得連自己也沉默起來。
“無論如何,出于為后代負責的考慮,我會投出這一票。”哈羅德補充道,然后眼里亮起光芒說道:“他來了。”
臺上,顧松出現了。
“各位上午好。”
年近三十,身負盛名多年,他的沉靜自若,已經不會因為身處任何場合而改變。七號
會場響起如潮的狂熱掌聲。
顧松笑著說:“反正這里的主題演講,也就是為了我而舉辦,就不搞各種介紹流程了,就讓我們開始吧。”
等會場里安靜下來之后,顧松收起了笑容,很嚴肅地說:“我考慮了很久,是否要沿著這條路繼續研究下去。它在未來,也許必定會引發深遠而難以預料的影響。但是,其實除了我,也有很多聰明的科學家、對這樣的技術感興趣的人,正在投入資金和時間。我想,隨著時間的推進和工具的改進,這樣的技術突破,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一番話引得會場里也都心里一凜,知道了顧松這次要提出來的,必定是那些非常富有爭議的技術。
會是什么?
哈羅德眼里的光芒更亮了。
他由衷地希望是與生命有關的那些禁忌科技。
最好是雖然可能引發激烈的倫理討論,但是卻可以讓生命多一種延續方式的技術。
這家伙的生命科技研究,也應該有點動靜了!
臺上,顧松說道:“對人體本身的探索和研究,一直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我想,這方面都不用展開詳談了。今天我要介紹的技術,恰好跨界了,包括了對人體的研究。準確來說,是對大腦和神經系統的研究。”
在一片震愕中,顧松說道:“還是直接看看成果吧。之所以要到這里舉辦,是因為在目前的武湖,只有燧石宇航大學的校園網絡帶寬,才足以支撐這場演示。”
“為了體現技術的真實性,還是現場隨便邀請一位來賓吧。哪位的膽子比較大?”
有很多人舉著手,但也有人喊道:“顧董,至少要先說說是什么樣的技術吧?什么叫膽子比較大?聽上去有點嚇人。”
顧松啞然失笑:“有道理,是該先說清楚的。看來大家對我還是不夠信任啊,演示一下都擔心有危險。”
會場里響起一陣笑聲。
“簡單點說,我們初步實現了采集并分析大腦信號,然后控制智能設備。”
顧松一言驚呆了所有人。
會場中,這一句簡單的介紹,讓不同的人陷入了不同的情緒。
哈羅德有不小的失望。
凱文卻仍然在回味這里面所代表的意義。
但已經有人在驚喜地歡呼:“腦機接口?”
而更多的人則在思考顧松的開場白。
是腦機接口的概念沒錯,這個方向卻是已經有很多人在研究,對它的爭議也非常大。
但現在更關鍵的問題,是顧松已經做到了哪一步?
或者說,他的團隊,對大腦的研究,已經進行到了哪一步?
一些思路暗黑風的,已經不可抑制地聯想到缸中之腦、matrix什么的。
臺上,顧松說道:“我知道這項技術,會受到很多的爭議。在稍后,我會仔細講一講初衷。那么現在,有人愿意來嘗試演示一下嗎?并不復雜,坐在這里戴著一個頭盔就好。”
場面有些安靜。
這意味著,腦機接口可以讀懂自己腦子里的意思,誰心里不別扭?怪不得他要說一句膽大的來。
這是顧松過往的經歷里,極少出現的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