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煙沒有太多反應,只是點點頭,靜靜的看著賀幼藏。
賀幼藏在花如煙面前更像是一個活潑的人,這世界恐怕沒有人可以和花如煙比冷,李清夢或許能有一拼,但是勝算很小。
這個時候賀幼藏終于反應了過來,急忙問道:“你沒事吧?”
花如煙搖搖頭,突然微微一笑,猶如春天百花綻放一樣,整個河岸頓時溫暖了許多。
賀幼藏也笑了起來,兩個人靜靜的看著對方。
或許兩人之間永遠不需要太多的語言,新的交流才是他們需要的。
良久,不知道已經淹了秦末多少次的林躍終于把秦末給拖上了岸,此刻的秦末已經昏迷過去了,不過林躍的分寸把握的很好,并沒有讓他有什么生命危險。
林躍和秦末上了按,周圍的人立刻圍了上來,對著已經昏迷的秦末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林躍在岸上微微喘了口氣,瞥向不遠處的賀幼藏和花如煙,看到兩個人的神態和舉動,頓時無奈了。
傻笑什么,聊天啊,摟住她,安慰她,征服她......
林躍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將頭發上的水珠和腦子中的齷齪思想給甩出去,然后陰笑著看向旁邊的秦末。
小子,到了岸上也不會讓你好受!
林躍一手將秦末給提了起來,然后將對方滿是水的肚子當道他的膝蓋上,開始空水。
“堅持住啊!”
林躍大喊一聲,揮拳沖著秦末的被狠狠的砸去。
“你一定要堅持住啊,世界是美好的,還有很多人等著你的呢,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每喊一句,林躍手都狠狠的拍打在秦末的背上。
“啪啪”的聲音傳入周圍的耳朵中,不絕于耳,每敲一下都震動周圍的人的神經一下。
這下手也忒重了點吧!
周圍的人感覺這根本不是在救人而是在鞭尸,不過他們根本無法跳出毛病,因為林躍的就只收發完全是科學的,雖然下手有點重。
很快,吐了幾口水的秦末悠悠的轉醒了。
林躍看到秦末這小子醒了,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昏迷了我但你你感覺不到疼,現在醒了你就給我好好品嘗一下痛苦的滋味吧。
“啪!”
林躍重重的拍在了清末的后背上,這一下讓本來躬身的秦末整個人的整體立刻直了起來,慘叫一聲,吐出了大口的水。
周圍的人都有些不敢看了,這到底是救人還是殺人啊!
想到自己落水要是被眼前的年輕人救起來......
一想到那種情況,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所有人看林躍的眼神都變了,眼中都閃動著相同時意思,即使被淹死也不能被眼前的年輕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林躍知道再繼續下去肯定會引起周圍人的對他動機的懷疑,急忙將秦末放到了地上,伸手拍打著秦末的臉。
“喂,醒醒!”
見秦末一直沒怎么完全清醒,林躍立刻變得興奮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不斷加大。
“啪啪”
“喂喂,醒醒!快醒醒!”
林躍此刻已經不是在輕輕的拍打秦末的臉了,而是打耳光。
原來秦末因為嗆水而變得慘白的已經被林躍大紅了,臉也腫大了起來。
周圍的人見狀又是一陣膽寒,他們很肯定,這人就是在鞭尸!
林躍看秦末這小子如此能挨揍,決定換個地方。這個地方人太多了,打擾賀幼藏和花如煙的約會。
他一下扛起了地上的秦末向著遠處走去,當然林躍也沒有放過秦末,一只手緊緊的握住清末的兩雙手錯位的地方。
秦末在林躍的背上一抽一抽的,疼的想喊都喊不出來,沒有任何力氣。
周圍的人見林躍走了,急忙跟了上去,整個河岸只剩下了花如煙和賀幼藏。
看到林躍將秦末給扛走了,船主頓時松了口氣,終于有人將他的霉運給運走了,要不然不知道這人怎么訛上他呢。
林躍的動作,賀幼藏一絲不拉的完全看在了眼中,他知道林躍這是在給他報仇,林躍根本沒和對方有仇,這樣做一切都是為了他,同時他也想到了林躍的那句話。
“記住,咱們是兄弟。”
兄弟......
賀幼藏心中默默的念了一句,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花如煙只是靜靜的看著賀幼藏,周圍的一切都沒有能轉移他的視線,不管周圍再吵再鬧,她就像一個和周圍格格不入的人一樣,堅持著自己的行為。
賀幼藏看著花如煙,微微一笑,道:“換個地方吧。”
花如煙微微點點頭,隨即站起身,兩個人并排向著遠處走去。
楊煌,河岸,綠樹,鮮花,情侶,多么和諧的一幅畫面。
看到花如煙也走了,船主的心終于放到了肚子了,兩個霉運終于全都走了。幸好今天拜佛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血呢!
船主看著賀幼藏和花如煙的背影,不由的有些癡了。
好唯美的畫面......
一時間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初戀,那塵封已久的記憶瞬間從他的心房涌了出來。
他因為太在乎生意而忘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忘了陪自己的愛人在河岸上走走,忘記了自己的愛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金錢。
金錢!金錢!還是他媽的金錢!
以前覺得自己錢多了就可以享受生活,但是錢越多越害怕失去錢,所以更加拼命的賺錢,那些以前認為該享受的時間完全消失了,一切都是為了錢!
這一刻,看著眼前唯美的畫面,船主終于知道了自己失去了什么。
老婆,兒子,爸媽,我對不起你們......
誰也不知道,在這個風景優美的河岸,有一個人完成了心靈的神話,充斥世間少了一個勞累的人,卻多了一個享受生活的人。
林躍背著秦末來到了一個地方空蕩的地方,然后撥打了120。
這一路的不斷顛簸,早已經讓秦末肚子里的水完全給弄出來了。
“謝謝......”
秦末躺在一塊石板上虛弱的說道。
“不謝,不謝。”
林躍擺擺手道。
“救人乃是我輩的職責,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看來這小子完全不知道是自己在河水里將他蹂躪了,更是忘記了自己在盈江曾將見過他。
是不是該給幼藏要點醫藥費呢?
林躍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
他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有點喜歡虐待人的心理疾病的了,尤其是喜歡虐待那些不是人的人,但是他不認為這真是病,如果算是病的話那就是所有有義氣和正義男人的通病。
“唉,為了救你我這一身衣服啊,全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