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笙聽到霍菲菲的話,嚶嚶嚶的哭的更厲害了,扯著嗓子哭,委屈的抽噎著,眼看就要哭斷氣了。
霍驍看到乖孫哭成了這樣,管你什么東西,要不是看他都要被打死了,還得接著讓打,指著老四兩口子怒道:“你看看你們,帶回家里來的是什么玩意兒,凈給老子添堵,還不趕緊丟出去。”
“爺爺,您怎么能只聽六叔他們的一面之詞,您倒是聽聽愛德華怎么。”霍菲菲也哭的一臉都是淚痕,悲憤的仰頭控訴。
霍玄州笑道:“不用聽了,爺爺,我查了一下,這混蛋就是個騙子,根本就不是王子,他騙了不少人了,這王鞍,也不打聽打聽咱們霍家是什么人家,騙到咱們頭上了。”
霍菲菲聽到這里,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州哥哥,就算是愛德華不對,你也用不著血口噴人吧!”
“你個蠢貨!”霍玄州冷嗤一聲,指著她道:“我都不好意思你什么了,你長著眼睛長著腦子做什么用的?就是為了帶著騙子過來我們霍家騙吃騙喝騙錢的嗎?還是霍菲菲,你明知道他是騙子,聯合著他一塊兒來我們霍家騙錢的?”
霍菲菲瞳孔震動,還是不敢相信,又氣又急的狡辯道:“你胡襖!”
霍玄州給她蠢笑了,真是第一次見到蠢成這樣的蠢貨,踢了愛德華一腳,道:“他名字可多了,去年的時候,他叫詹姆斯,是個銀行家,騙了個丹麥的女孩,孩子都生了,他跑了;
前年的時候,他叫凱文,家里做石油生意的,騙了一個華夏女孩2000萬。
大年前的時候,他叫史蒂夫,是個收藏家,騙了個法國女孩,霍菲菲,還要我一個個跟你清楚嗎?”
蕭慧跟霍靂夫妻倆臉色瞬間慘白,他們早就懷疑發覺了,一個王子不可能是愛德華這個樣子,不過為了他們自己的面子,就沒有拆穿,心想著等到霍菲菲走了,就再也沒有人會糾結這個問題,到時候還是該怎么樣炫耀就怎么樣炫耀。
可做夢也沒有想到,愛德華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還沒有滾呢,就被人給揭穿了真面目。
愛德華趴在地上,跟只死狗似的,進氣兒多出氣兒少,忍著劇痛,滿腔怒火的開口狡辯:“你們等著,你們以為我們布丹國是好惹的嗎?我一定會去大使館告發你們,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們的惡行!”
霍詞是不會當著這么多饒面動手的,斜了眼霍玄州。
霍玄州一腳碾在他臉上,氣笑了,不要臉的東西,怎么敢出來的:“艸,給臉不要臉是嗎?看本少不把你送監獄里,牢底坐穿!”
“你們……”愛德華被人踩住了嘴巴,話都不出來了,整張臉扭曲猙獰,看向霍菲菲求救。
“霍玄州。”霍菲菲惱了,直呼姓名:“你真的想咱們霍家的名聲,在國際上都臭了嗎?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咱們霍家欺凌虐打王子嗎?”
“誰踏馬跟你咱們?”霍玄州囂張的睨著她:“你腦子呢?霍菲菲,你踏馬的腦子讓狗給吃了,給我滾!”
愛德華想要威脅,狡辯都再發不出來聲音,被霍詞冷冽血腥的眸光看了一眼之后,只覺的打從心里生出了恐懼來。
他們擺明了就是有恃無恐,也看穿了他手里沒有任何的把柄證據。
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人,遇到這種什么都不怕的人,要是人有怕的東西,就好控制威脅,最可怕的就是這種什么都不怕的人!
“爺爺,這王鞍不光對笙笙意圖不軌,還冤枉我六叔,我弄死他行嗎?”霍玄州越火越大,又是兩腳踹過去。
“阿州,住手,你還想殺人是嗎?咱們霍家可是以理服人,不是以暴服人!”霍霈一聽冤枉霍詞,眼珠子賊兮兮的轉了兩圈:“愛德華,你,不要怕,有什么事兒,我給你做主!”
或許這個愛德華被打成這樣,就是因為他手里有老六的把柄,想要威脅老六,才被老六給打成了這個德行!
愛德華爬著到了霍霈的旁邊,惡向膽邊生,什么也不管不顧了,只想要報仇,恨意彌漫的指著霍詞:“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對欄桿動了手腳,就是他!”
“爺爺,你看這個詐騙犯,他欺負我妹不,他還敢血口噴人!”霍玄州走過去就要把他給拎回來,弄不死他!
霍菲菲本來就是個沒有什么腦子的,眼前的情況復雜到讓她也沒了主意,只能求救的看向老四兩口子。
“老六,你怕不是想要殺人滅口,怕愛德華出來對你不利的證詞?”霍靂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畢竟這愛德華是菲菲帶回來的,要是老六他們的都是真的,老爺子是不會饒了他們的!
“那你,你什么時候見到的我?”霍詞就是有恃無恐,他要是做那點兒事還能被人抓到,也白活了。
“就是前下午。”愛德華哪里知道他什么時候干的,不過他不,肯定會被那兩個惡魔給打死的。
“幾點?”霍詞又問。
愛德華仗著霍霈現在跟他同一戰線,肯定會站在他這邊,繼續瞎扯:“三點左右!”
霍詞笑出聲來,只看向霍霈:“五哥,愛德華是你收買的吧,為了讓他污蔑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霍霈哪里想到這個愛德華就是個蠢貨,這種智商,他到底是怎么當的詐騙犯?到底多蠢的人才會被他給騙了,一腳踹開他忙著撇清關系:“我怎么會知道,他是四房的人,跟我有什么關系,是他自己看到你動手腳的。”
前下午三點左右,老六他根本就沒在家,他親眼見到他出去的,就沒回來過,肯定是有不在場證據的。
霍詞認真的看向霍驍:“爸,前我一都不在家,這個容老大他們可以給我作證的,威廉國王他們也可以給我作證,要不要我讓他們過來給我做個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