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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一定發生了什么,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來。”南宮冷玉看向溫若水,尋求認同。
溫若水也跟著點頭:“顏大哥,我們兩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去上面的,還恰好遇到了君時衍。”
她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她好像就是因為君時衍才過來的,可為了什么卻想不起來。
“想要知道全部的事實,我們怕是得去問君時衍了。”南宮冷玉嘆了口氣,整個人都不好了,什么事啊這是!
“咱們就算去了,你覺得他會把所有的事實,毫無隱瞞的告訴咱們嗎?”溫若水是不看好過去問君時衍。
“既然來了,就上去拜訪一下吧!”顏遠非隱隱也有種奇怪的感覺,這件事跟君時衍有關。
君時衍的態度很誠懇,不管他們提什么要求,都一一答應了,還十分友善的主動提出給他們提供家里的監控視頻讓她們看。
“謝謝君先生。”顏遠非誠摯的道謝,面前的人,總給他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也相信他不會做出什么對他,對水水她們不利的事情來。
這份信任,他原本是只用在他們幾個兄弟身上的,對于除了他們兄弟五個之外的外人,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有什么事情,可以隨時過來找我,只要能幫上忙,我會全力配合。”君時衍面上笑意溫潤和善,把他們送到了電梯前,親自按了電梯。
“君先生不必遠送。”顏遠非微微頷首,又致以謝意。
“慢走。”君時衍看著電梯門合上,電梯數字上顯示到了一樓,才深深一口嘆息,轉身回了家。
對于他們來說,有些事情,不告訴他們,也是為了他們好。
一行人到了車里。
南宮冷玉就迫不及待了:“他是不是在說謊,他肯定在說謊對吧,這件事情他肯定跟他脫不了干系!”
顏遠非搖頭,眼神多了幾分鄭重:“他沒有撒謊。”
溫若水也點頭,不管愿不愿意相信,君時衍他說的都是實話。
南宮冷玉嘆了口氣,要瘋了:“那難不成是咱們自己走進了時空裂縫里?暫時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件事也太匪夷所思了,簡直就可以列入未解之謎系列了。
“我可以聯系大哥,請華夏特殊事件處理部的元老過來,看看他怎么說。”顏遠非接觸的東西多,自然知道的也多。
很多事情,不是你肉眼看不見,就認為是不存在的,華夏特殊事件處理部,就是專門處理一些人的思維所不能理解的各種奇怪事件的。
“你這么說……”南宮冷玉最怕這個了,嚇得打了個寒噤,摟緊了溫若水的胳膊:“我們真的見鬼了?”
他要不要說的這么嚇人。
她只是聽說各國都有神秘部門,可還真是第一次從一個掌握國家機密的擁有實權的大人物嘴里聽說這種事。
溫若水安慰她:“也可能不是鬼,就是踏入時間裂縫中也說不定,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顏遠非找了容隱,要了華夏第一陰陽師,專門就這件事情展開了調查,可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調查出來。
溫若水跟南宮冷玉為了這件事,還特意找了國際第一催眠大師,對她們倆進行了一次催眠,試試看能不能從她們的潛藏意識里找到些什么東西。
可結果并沒有絲毫的改變。
南宮冷玉生性樂觀,沒查出結果來就不再去想了,反正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詭異的信心,君時衍不會做出任何對他們不利的事情來。
溫若水卻一直都在想,她到底看到了什么,為什么總是念念不忘,那道聲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又是半年過去了。
溫若水打從東方家回來,抱緊了雙臂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看著對面的樹上,最后一片倔強的葉子被北風狂卷而下,心頭只余悲涼。
楚楚生病了,兩個月前,突然生了重病,一病不起。
她的病來的詭異,去遍了國內外的知名醫院,做了無數的檢查,國際知名醫學專家們,包括她在內,進行了上百次的會診,都沒能查到具體原因。
最后,他們一致猜測,楚楚的病,是基因病,基因的突變導致她身體突然垮掉,也就沒兩個月的時間,好好的人已經瘦的脫了相。
她第一次覺得無力,她看著最好的朋友被病痛折磨,竟然如此的無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幫不到她分毫。
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是南宮冷玉打來的電話,聲音很沉重:“水水,我已經找到了那個很厲害的大師,晚上就能到帝都,楚楚一定會沒事的。”
“好,我去機場接你們。”溫若水聲音有些哽咽,眼睛紅腫著仰起頭,努力不讓眼淚滑落。
看吧!
所有的科學發展到最后都是神學。
她原本是不信這句話的,可是事情到了自己身上的時候,她就信了,她用盡了她能用的所有辦法,都找不到病因,抱著最后的希望,去寄托于神佛。
“不用了,你下了班直接去東方家,霍詞會過去接我。”南宮冷玉直截了當的跟她說了。
“那好。”溫若水掛了電話,盯著手機看了好大會兒,才吸了吸鼻子,雙臂抱的更緊了,有些失神的看著白蒙蒙的天空。
天色很不好,白森森的,看樣子一場大雪即將來臨。
車子在身邊停下來的時候,她驀地抬頭,眼底漫上幾分溫柔來,讓她整個人都多了幾分鮮活,不像是剛剛那么絕望晦暗。
車門打開,于柏走了出來,看到她坐在門口吹冷風,忙回去拿了一件顏遠非的外套給她披上:“溫小姐,先生今天很忙,不能回來陪你了。”
溫若水眼底的神采,瞬間寂滅了下來,對著他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告訴他按時吃飯,多添衣服,今天有大雪,不要感冒了。”
自從楚楚生病之后,她就一心一意的去照顧楚楚,聯系各方面最權威的專家們,忙的腳不沾地的,想想也沒見過他幾次,每次見面,都是匆匆離開。
仔細算一下,這半個月的時間,她都已經被放了五次鴿子了,有人說,如果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等他,那他根本就不愛那個女人。
或許他是厭倦了她這副樣子,想要分手,又不好跟她說分手,畢竟他是那么紳士,那么善良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