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涼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冷嗤,嗓音黯啞陰森,“爺不用別人用過的女人。”
小香香一聽,立馬道,“睡,睡過!”
男人一聽,唇角譏諷的笑意更甚,“上官景琛用過的除外。”
小香香:“……”
你大爺的,逗人玩兒呢!
她怒瞪了他一眼,不想說話了,要殺要剮,悉隨聽便。
男人看著她眸中噴火,一副大無畏似的模樣兒,又陰測測的冷笑了笑。
掐著她下巴的大手忽而用力,她雪白的小臉在他的手下一點一點染上了嫣紅。
不正常的顏色,卻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小香香蹙著眉頭,痛得打顫,硬是不肯發出一點聲兒。
男人將她的小臉掐到快要變形,驀的一點點靠近,他冰涼的銀色的面具快要蹭到了她的臉頰上。
她嚇得一下子瞪大了眼珠子。
他這才一把甩開了她,猛然的一個轉身,陰氣颯颯的離開了此處廂房。
小香香嚇得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墻角處,小手撫了撫臉頰,痛得眼眶微紅。
媽的狗男人,下手也太重了。
她抬手揉了揉臉頰,又凝神屏息的坐了一會,沒有看見男人再過來,這才小心翼翼的躺下來。
卻不敢再睡了,就硬硬撐著。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終于漏進了一點光,天放明了。
她起身,離開了廂房,來到了下面大廳。
幾個黑衣人不動聲色的跟著她。
小香香冷哼,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了下來,吆喝小二上早點。
小二昨天得了她一錠銀子的賞賜,殷勤得很,立馬應了,腳不踮地的下去準備。
面具男人卻好像故意了似的,東西才端上來呢,他就從上頭廂房踱了下來,微抿著薄唇,涼涼吩咐,“出發!”
才肯了兩口饅頭的小香香:“……”
狗男人去死吧!
心里咒罵一句,手上不停,立馬將那一碟子大白饅頭悉數塞進了自己的懷里。
把自己的月匈撐大了好幾倍不止。
她可不想再被餓肚子。
小二看著她的動作呆愣愣。
這個貴夫人好接地氣。
他們沒有再將她的雙手雙腳捆綁了,她上了馬車后,一行人便開始繼續馬不停蹄的趕路。
小香香從懷里拿出饅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啃著。
隱隱覺得這男人抓她是為了上官景琛。
還沒有動她,一定是想要拿她換什么東西。
她值得上官景琛拿東西換嗎?
一邊啃著饅頭,一邊沉思。
馬車忽然一陣搖晃。
她回過了神,掀開簾子一看,只見他們走在了懸崖峭壁之上,小道很窄,僅容一輛馬車經過。
幾個黑衣人在前頭,幾個黑衣人在后頭,她的馬車邊上,是沒有人的。
她看著這懸崖,還有懸崖下面的江河,凝了凝神。
如果從這里跳下去,肯定能擺脫他們無疑,可是,她的生存幾率有多大?
會死嗎?
死了還好,就怕萬一劃花了小臉,或者殘了,這不是生不如死么?
小香香想了想,一把甩上了簾子,不想再看。
可是,腦子里都是下面洶涌的江河。
走了這么遠,難得有這種天時地利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