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沒事啊。”
江小白擺了擺手,但是身子一歪,那手就無力的滑到了塔納的膝上!
誰知道看著這樣柔軟無力的手,在砸到膝蓋時會疼的讓塔納想要尖叫?
他幾乎倒抽一口氣,挪動椅子離江小白遠了一些,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白,你真的醉了嗎?你的力氣……”
“白的力氣確實非常大。”
哈泊德已經看明白了一些什么,樂呵呵的說:“我們劇組里就有件趣事,那一天拍到了一場需要打沙袋的戲,結果備用的道具沙袋都壞了,沒辦法,白就只能去打那個好的,誰知道她竟然一拳就把那個沙袋給砸破了!”
塔納聽的臉都快綠了。
一拳把沙袋給砸破?這是人的力氣嗎!
這時再看看自己的膝蓋,還有自己的鼻子,就覺得它們真是福大命大。
“咳,突然覺得這里有點擠,那個,你們把白的椅子搬回去吧,還讓她坐在那邊,那邊寬敞。”他干笑著說。
江小白呆呆的看著他,“不,我不走,我來陪你喝酒。”
說著就舉起了酒杯。
“不不,別喝了,喝太多酒不好,你現在都醉了。”塔納趕緊站了起來,嚇的不輕。
江小白卻在那里干嘔起來,好巧不巧的,對著的正是塔納的位置。
塔納差點跳腳!
伍萊把江小白的酒杯搶走,扶著她站起來,跟哈泊德說:“導演,白醉了,不如我扶著她回去吧,要是她吐在這里就不好了。”
“那怎么行,大家一起來喝酒的,她要是走了,那塔納怎么辦?”哈泊德故意皺起眉,“不如再讓她陪塔納喝幾……”
“不用了,我不喝了,我喝夠了。”塔納趕緊說。
還喝著,再喝他可能鼻子就斷了!
于是哈泊德這才略帶遺憾的點點頭,“那真是可惜了,今天還沒盡興呢……那伍德,你們幾個就都回去吧,我們要喝酒談正事了。”
別的幾個女演員也頓時松了一口氣,忙起身跟大家打了個招呼,然后一起扶著江小白離開了。
等到出了餐廳,江小白才慢慢站直身子。
“哈哈哈,笑死我了,白,你可真厲害!”伍萊笑的都快站不穩了。
剛才塔納的臉色真是太有喜感了,前一秒還在想著占江小白便宜,下一秒就被打到懷疑人生。
伍萊還是挺好奇的,也不知道江小白力氣到底有多大,怎么就把一個男人給嚇成這樣!
當然了,她是絕對不想自己體驗一下的。
“就是,還好你有急智,而且演技好,不然的話今天怕是難了。”別的女演員也笑著點頭說。
大家都看出來了,那個塔納是奔著江小白來的,說不定今天的這頓晚飯就是跟她有關。
如果不是江小白想了這個辦法,那很難這么輕松脫身。
江小白撫了撫頭發,“沒辦法,不能讓導演和制片為難。”
大家都在,自己如果拒絕的太強硬,那也會讓導演難做。
像現在這樣演一場戲就很好,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
而且看起來塔納也是有些怕了,以后估計不敢再對她抱有主意了。
“這些臭男人真是太過分了,我們可是正經被選上的演員!”有女演員不服氣的說,“不是灌酒就是想占便宜,呸,怎么不喝死他們!”
什么正經不正經的,對于想占便宜的人來說,只要你的后臺沒他硬,那他就是敢動手。
江小白是沒什么硬后臺,但是……她手硬。
真有那不長眼的再想惹上來,那她也不會讓人好受就是了。
打了個哈欠,江小白笑著附和,“是啊,怎么不喝死他們……阿嚏!”
“你這是著涼了嗎?快走了,回酒店休息。”
伍萊趕緊把外套給江小白披上,“回去洗個熱水澡,明天還得繼續工作呢。”
江小白笑瞇瞇的答應了下來,然后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一眼。
次日,哈泊德見到她時就說了一嘴——
“昨天晚上塔納喝酒時突發胃病,竟然吐血了,被緊急送到了醫院。”
江小白一副意外的樣子,“呀,那他沒事吧?”
“命是救回來了,但是醫生說得好好養著,以后是不能再那樣喝酒了。”哈泊德道。
江小白挑眉不語。
“昨天的事以后不會再有了,我會護好你們的。”哈泊德正色說道。
江小白也正色道了謝,“謝謝導演。”
“沒什么,只要你們不愿意,那就沒有人能強迫你們。”哈泊德說起這事還有些悶氣,“你們昨天,表現的都很好。”
他是有些自責,自己沒能直接護住她們。
但是江小白不怪他,而且江小白也知道,如果當時塔納他們做事過分,那哈泊德是肯定不會忍的。
“對了,曙光娛樂今天要過來采訪你,問的主要是那個白血病小女孩的事情,你準備一下。”哈泊德道。
江小白愣了一下。
曙光娛樂?
這家媒體好像……有點熟悉?
江小白的疑問,在見到記者的時候終于揭曉了。
“原來是你,珍妮。”
江小白看到美女記者后笑了笑,主動上前跟她擁抱起來。
珍妮大大的眼睛里滿是欣喜,“哦,天哪,太好了,你還記得我!”
曙光娛樂曾經采訪過一次江小白,那時還是江小白跟戴恩的初次合作,拍攝過程中有綜藝過來取材,結果江小白火了。
那是過來的記者就是珍妮。
珍妮還問過江小白一個問題,為什么她查了華國的一些資料之后,發現很多華國人都叫江小白“白大仙”。
這個問題曾讓江小白無語過,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當然,像你這樣的美女記者,我見過一次就忘不了了。”江小白笑道。
珍妮捧心狀,“哦,你可太會說話了!而且我發現這次見你,你好像比上次還漂亮!”
“已經過去兩年了吧,珍妮。”江小白說。
“是啊,不知不覺就兩年了,白你也更紅了。”珍妮還有些唏噓。
兩年時間,足夠一個人變得更紅,亦或是,被遺忘。
她很開心,江小白不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