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打京城里來的女眷,看著那些花枝招展的蒙古小格格,就沒一個順眼的。
大家心里都慶祝,這些小格格幾乎全都是競爭對手。
誰也說不準某一個蒙古小格格會不會被塞到自家男人的后院里。
眾人作證,昭焱之心,人盡皆知。
今兒個從早到晚,她都算算計四福晉。
蒙古貴族們都不希望出身蒙古的昭焱格格輸掉這場角逐。
這是蒙古女人和京城女人的第一場戰爭。
誰贏誰就倍有面兒。
誰輸……誰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此刻有太多認證物證證明昭焱居心叵測、暗害皇子福晉。
擺在蒙古貴族們面前的,是兩個選擇。
第一,和大家一起踩昭焱。擺清立場,證明各自都沒有類似昭焱的這種叵測居心。
第二,什么都不做。但在各種證據都指向昭焱時,如果什么都不做,似乎不太好。
有腦子的都知道該怎么選。
昭焱,罪有應得。
昭焱萬萬沒想到,以她散播破壞四福晉名聲的流言為開場的計策,鬧到最后,燒的竟然是她自己。
墻倒眾人推的滋味,她切切實實體會了一把。
喀爾喀老王爺痛心疾首,萬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所為的蒙古第一美男諾爾濟,看著跪地的昭焱,決定拋棄他和昭焱往日的情分,保護自己。
敦多布已經跪地:“太子爺,昭焱如此行事,實在令人失望。她是阿瑪的侄女,奴才的堂妹。奴才管教不周,求太子爺降罪。”
太子起身,先去大帳內想康熙回稟:“皇阿瑪,已經審問清楚了。”
不多時,康熙走出大帳,一臉惋惜的看著昭焱:“昭焱,你實在令朕失望。四福晉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四處散播那樣的謠言?”
“昨晚你獻舞,滿席驚艷,怎今日如此反差?”
昭焱哭訴:“冤枉啊皇上!”
喀爾喀老王爺也跪地求情:“皇上,偉大的恩赫阿木古朗汗,求您饒恕昭焱這一次吧。奴才沒有女兒,就只有這一個侄女了。”
敦多布直接打斷老王爺的話:“證據鑿鑿,阿瑪怎能為難皇上?中傷陷害皇子福晉,她有幾個腦袋才能夠砍?幸虧今日四福晉不在營地,若四福晉在,如何自處?皇家規矩嚴格,頭頂著如此難聽的流言,四福晉還能活嗎?若四福晉因流言而自殺,昭焱百死亦難抵罪!”
他說著跪地跪地向康熙爺磕頭:“皇上,昭焱昨日見了四阿哥后,念念不忘乃至心生惡念,竟做出這般不堪的事情。奴才規勸不夠。求皇上責罰。”
“朕昨兒個瞧著昭焱不錯,不成想……”康熙惋惜又心痛:“太令人失望了。”
“昭焱無得,當不起皇上的抬愛,求您責罰。”敦多布十分堅定:“我們喀爾喀既然歸附,便生生世世唯皇命是從,以皇家為重,斷沒有如昭焱這般,騎到皇家頭上的道理。”
“諸位親王,”康熙掃了眾人一眼,看向沙津親王:“沙津親王,昭焱罪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