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看楚嫻那模樣,四爺只好把話說得再明白些:“爺很確定,與大婚那夜情形一樣。”
這蠢兔子,非得讓他把話說這么明顯嗎?
“難道大婚當夜的情形你忘了?”四爺反問:“現在的痛和當時的痛是否相同,你自己不會感受。”
楚嫻蹙著眉,認真回想。
半晌才小聲紅著臉道:“今夜更痛……”但,感覺的確類似。
四爺鳳眸微微瞇了瞇:“這可不能怪爺,誰知道你體質這么特殊。”
方才,他已經足夠耐心足夠克制了。
楚嫻的小臉溫度陡然上升,捂著臉埋起來,不再出聲。
羞死人了,怎么會這樣……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玄幻了……
四爺看她這般害羞,心底微微有些癢,骨節分明的手指鉗住她的下巴,調笑道:“害羞了?”
楚嫻抿唇,把臉又藏起來不去看他,甕聲甕氣道:“得了便宜還欺負人,你,你真是太討厭了……”
他唇角微勾,沒再接著說什么。
好半天,楚嫻才緩過來,躲在他懷里偷著眼睛看他。
“你……”她遲疑了一瞬,還是問了出來:“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樣……”
四爺低頭看她,眸底盈著淺笑,沒否認,但也沒說話。
“如果我不是這樣的體質,你是不是……”
“如何?”看她這般遲疑,四爺反問。
“是不是就沒這么喜歡了……”楚嫻看著他。如果他敢點頭,她不介意狠狠咬他一口。
四爺有些無奈,俯首封住她的唇:“爺倒寧愿你別這么痛。”
嬌嬌氣氣哼哼唧唧的,他都沒能好好吃一頓!
實在難耐。
“可是你明明很高興的……”楚嫻望著他。
四爺蹙眉,直覺這蠢兔子大概又要想岔了。
只好耐著性子解釋:“爺來之前可知道你是這般體質?”
楚嫻搖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更別說四爺了。
“這是個意外,”四爺低頭看著她,正兒八經地解釋:“有則有,無則無,對爺沒有什么影響。”
“可是我聽說,男人都很喜歡這樣。”楚嫻盯著他。
不是說男人都很專一么,專一地喜歡年輕漂亮的,喜歡占有新鮮的姑娘。
四爺自然明白楚嫻指的是什么,大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以后不許再聽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楚嫻嘟嘴,沒說話。
看她這樣,憐她二次破瓜之痛,四爺只好再耐心些:“嫻兒的處子血,爺在大婚那夜已經得到。”
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一本正經說出這些讓人臉紅的話,就聽他低醇的聲音繼續道:“今日再得,實屬意外,倒也算錦上添花。”
她身體恢復的好,這讓他很欣喜。
但他現在只想好好吃一頓,如今看來,只怕半月之內都不成。
且以后還得處處拘著自己,以免傷著她搞得自己十天半月都吃不上。
楚嫻看著他:”你真的沒想過要抬新人進來伺候你?”
他皺眉:“后院一個女人就夠爺受的了,再抬新人進來,豈不是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