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點點薄繭的指腹在她光潔的臉蛋上輕輕劃了劃:“有些話,福晉要記住。”
他開口,是不容置喙的語氣:
“你和后院那些女人一樣,都是爺的女人。”
“爺想讓誰侍寢,誰就得來侍寢,爺不想讓誰侍寢,誰就沒資格侍寢。”
“福晉雖是嫡妻,但也不能左右爺的決定。”
“東三所,爺說的算。”
“呲啦”一聲,楚嫻只覺胸前一涼。
大腦瞬間空白,先前想好的說辭一瞬間全都忘了,四爺竟然把她的衣裳給撕開了!
楚嫻下意識的就攏住被撕裂的衣衫,哪怕是被自己男人給撕裂的。
已經到仲夏了,衣衫單薄,外面不過一件宮裝,里頭便是極私密的肚兜。
他這一撕,便露出大片的肌膚來。
以前兩個人再怎么親密,都是晚上,床帳里,層層紗幔遮擋著,是一個私密且有安全感的空間。
這會兒是在書房,外頭有等著聽吩咐的小太監,一個蘇培盛、兩個守門的、一個等著跑腿的,一個等著干活的,至少五個……
且現在是白天,哪怕這會兒是傍晚了,但……
夏日的陽光很好,四爺的書房是坐東朝西的廂房,該死的這會兒光線好極了……
夕陽的光輝從窗紙上透過來、從窗欞間細細的縫隙鉆進來,影影綽綽間,映著她白若皓雪的肌膚。
灼熱的眼神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仿佛能把人灼穿。
楚嫻下意識微微搖頭:“這兒是書房呢……”
上回雖然也是白天,好歹還是在她的臥房里……
“滾下去!”少年忽然抬聲。
守在外頭的蘇培盛連忙就把院子里的小太監都趕到遠處,自己也到遠遠地走開,同時又盯著四面八方,不準人靠近。
楚嫻以為他是讓她滾,下意識的就想從他身上起身,不是不想睡他,好歹等晚上再說呀……
皇宮里,白日宣淫,這簡直就是作死……
“爺說過的話,福晉莫不是忘了?”少年一把將她按回身前,讓她老老實實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抬手。
修長的手指伸出,將她肩頭的一片衣衫向外挑開,形狀完美的肩膀露出來。
他指腹在她肩頭輕撫,一路斜著向下。
嬌嫩的身子,在他掌下慢慢變軟。
明明她還抓著自己胸前被撕裂的衣衫,可只要他稍稍動動手,她就乖地像只小奶貓。
身前身后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她投降,軟軟地貼在他身前。
他俯首,涼唇貼著她脖間鎖骨游移,帶來一陣陣酥麻。游移間,他嗓間溢出一句話,略帶了些威脅的語氣:“爺說過的話,福晉可還記得?”
“爺說過那么多話,要嫻兒記哪一句?”她無力喘息,聲音低地不像話,但勾人的很。
順著她肩頭向下的那只手猛然加重手上揉捏的動作,牙齒輕輕在她鎖骨上咬噬了一口,然后游移向上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
“你是爺的女人,爺想什么時候讓你侍寢,還用挑時辰挑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