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這個問題說得好。
楚嫻瞬間一個激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先前她要給寶寶胎教的時候,四爺嫌她書念的少,唯恐帶壞了他的心肝寶貝蛋,不讓她做。
她只好燒些命,全權交給小七。
小七不負所托,如今她懷孕七個月,胎教的進度也已經百分之八十五了。
可能是因為小七做胎教太靠譜,她竟然都忘了自己一直看琢磨佛經可能會影響到寶寶。
看了一眼桌上的佛經,楚嫻皺著眉頭伸出一根手指,把那本佛經又推遠些:“爺,我覺得您說的特別對。為了寶寶考慮,我不能再看佛經了。我得找本三國志來看看,給寶寶掰回來……”
她擰著眉,一本正經,滿眼都是擔憂。
男人忽然有些氣悶,冷峻的眉梢微微動了一下,淡淡出聲:“你也不必這般緊張,爺的兒子必定心性堅韌,豈會輕易被幾本佛經左右心性。”
楚嫻仔細想了想,深以為然。
四爺辦差不足三年,冷面皇子的名聲已經傳遍朝野,足以說明這男人面冷心鐵。
再看看四爺的親額娘德妃,瞧瞧她老人家對她這個兒媳婦的好感度,前兩年紋絲不動,到如今這幾個月才稍稍松動了一點。
再想想德妃平時的模樣,總是淡淡的,除了十四阿哥,她對誰都淡淡的。似乎沒什么事沒什么人能讓她那張端莊淡然的臉上出現明顯的波動。
德妃的淡漠和四爺的冷臉……
唔,單從這方面看,四爺還真是德妃親生的。
一樣的面冷心鐵。
她肚子里這個小寶寶,無論是男是女,心性應該也是頗為堅韌的。
楚嫻想了個透徹,很快就絕了想要那本三國志給寶寶念一念中和一下的心思。
四爺胸口的悶氣去了大半,把她抱上床,聲音低沉:“安置吧。”
楚嫻下意識就捏住了領口:“明兒個還得早起獻禮呢,還有宮宴,雖是年初一,但要忙活一整天呢,咱們不如早些就寢吧……”
“爺得多幫幫你,不然分娩時要吃大苦頭。”男人把她放在綿軟的錦被上,下一瞬已經含住了她的耳垂,聲音低沉撩人心弦。
楚嫻攥著拳頭去捶他,被他捏住手腕按倒頭頂:“月份大了別亂動,乖乖躺著。”
說著就單手把她的扣子挑開,修長的手指探了進去,一路逡巡著撒下星星點點的燎原星火。
楚嫻被他弄得連連喘息,但還記著明兒個是正月初一,強撐著理智想要躲開這一次:“爺,明……明兒個初一呢……”
“嗯。”
男人應了一聲,但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薄唇從她耳垂處流連到鎖骨,然后向下,含住。
“啊……”
楚嫻用另一只手去推他,低喘著出聲:“皇阿瑪到……到了臘月二十五還要封筆呢,你好歹也歇……歇幾天……”
四爺瞇了瞇眸子,空出手來握住她推他的那只手,然后牽著那只手去一粒粒解開自己的扣子,又牽著她的手去弄開了他的腰帶,鳳眸微微瞇了起來:“你還有兩個半月就要臨盆了,為了兒子著想,爺也不能歇著。”
說著就把衣裳隨手扔到帳外衣架上,俯首吻了過去:“嫻兒乖,別亂動。你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