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四合院風格的古建筑門,門被關上后,御邢將橫式鎖鎖上。
門外的周茹畫怎么搖門都進不來。
“我只要一夜我真的只要一夜,不奢求其他的我也不會跟姐姐搶你的”
周茹畫還在拍門,拍了拍門又搖了搖門鎖,不死心。
現在這個時間點,住所這邊幾乎沒有人,吳家還是古時候的建筑風格,人現在也基本上全去了澡堂。
澡堂是人最多的地方。
周茹畫拍著門,門內硬是一丁點響動都不再有。
她來時就穿著單薄,只穿了一件抹胸衣,露著胳膊,肩膀處披一件薄如蟬翼的透明外套。
外套向左側肩處一滑,露出肩膀。
她是有備而來。
臥室內。
司瞳坐在床邊的板凳上,將門外周茹畫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御邢的關門聲她也聽的清楚。
但她就是想看御邢是何反應。
沒一會兒,門外響起路過走廊的人聲,周茹畫的聲音也消失了。
她定然是走了。
“她送上門,你不接受?”司瞳側著頭,輕歪著腦袋看御邢,說出這話時,她的聲音又冷又蔑。
仿佛只要他剛才搭理周茹畫半分,她便再也不會看他一眼,轉頭便離開。
他的澪,吃醋了。御邢回至司瞳面前。
心中更有說不出的舒悅。
他大掌下垂,伸手,即一把抓住司瞳嫩手,將她從椅子上拉起,讓她前額貼著自己胸膛,“除了澪,誰都不要。”51唯美
司瞳不知自己方才聽見周茹畫對御邢說的話時,她是一種什么感覺。
她只知道,若方才御邢理了周茹畫,她便再也不要見到御邢。
同理,周茹畫,她記住了。
能被澪記住的,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像哥哥司辰那樣在意的人。
一種,是即將被送下地獄,死亡名單上的將死之人。
司瞳在御邢房間待了一個小時還未走。
去澡堂的司辰也沒回來。
司辰必定是被拖住。否則今晚周茹畫不會穿成這樣過來找御邢。她一定想好了與御邢若是事成后的打算。
“別動。”
房內,司瞳坐在板凳上,纖細的手抓住御邢的黑碎短發,用臥室旁那個復古化妝鏡前放著的小皮圈,給御邢扎了一個朝天辮。
御邢擁有一頭漫畫少年的黑碎短發,側視輪廓棱角分明,俊挺的鼻梁,與間距完美到沒有一毫米偏差的雙眼,側看正看,都豐神俊朗。
眾神們冷血無情的王,此刻卻被司瞳抓著頭發,不停的肆意任由她擺弄。
“你若是再動,我便一個月不理你。”御邢側了側頭,想去側望在身后肆意把玩自己黑碎短發的少女,耳旁傳來少女的輕聲。
從未怕過任何事物的御邢,聽了少女這話,當真沒有再動。
任由她在自己清爽的短發上胡亂攪動。
司瞳給御邢扎了三個朝天辮,本該是小孩子扎的發型,本該是丑陋無比的造型,但在御邢頭上,卻絲毫不減他半分俊意。
司瞳面上雖冷淡依舊,替御邢扎完這極損形象的頭發后,她仗著他對她的溺愛,同他說:
“這辮子我不允,你便不許拆,否則日后不許你進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