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兮想了想,又道,“不是,還有就是我想起我以前那樣,覺得特別對不起你們。”
這句話,是她的心里話。
對不起,還沒來得及彌補過去的錯誤,就要再一次離開你們。
“真的只是這樣?”
從沒見過這樣的晏兮,卞靜嫻女士不免多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真的只是這樣。”晏兮回答的篤定,又道,“你們對我這么好,我以前卻不知道珍惜,覺得我不配做你們的女兒。”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又開始積蓄了。
“是不是傻?真傻!”卞靜嫻女士寵溺的點點晏兮的額頭,道,“哪有什么配不配,你就是我女兒,別人再好也不是我女兒。再說了,我女兒就是最好的。在爸爸媽媽心里,沒有人可以替代你,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寶貝女兒。”
晏兮又哭又笑,半開玩笑半認真道,“那我下輩子還要做你和爸爸的女兒!”
“當然了,永遠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還有更久,一直都是。”卞靜嫻女士道。
晏兮重重點頭,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痛哭出聲,于是鼻音濃重的開口道,“那我先上去洗澡了?”
“快去吧,媽媽等你。”卞靜嫻女士拍了拍晏兮的背。
在晏兮轉身的一瞬間,靳裕雅女士看著她的背影張張嘴,明顯有話要說,卻被卞靜嫻女士一個眼神兒及時制止了。
直到晏兮上樓,客廳里只剩下她們兩個,靳裕雅女士不解的開口道,“我覺得小兮哭的原因沒那么簡單,她有事瞞著我們吧?難道你就這么信了她的話?”
“當然不信。”卞靜嫻女士嘆了口氣,道,“我女兒我能不了解?”
“那你剛才為什么還要制止我問她?”靳裕雅女士不解。
只聽卞靜嫻女士道,“她不想說,你問也白問。不急,咱們先看看什么情況再說,讓她冷靜冷靜再說。”
“難道是劇組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要不,我找人打聽打聽?”
靳裕雅女士話才說完,客廳的大門就被打開了,買菜回來的許嬸兒從外面進來,急匆匆走到靳裕雅和卞靜嫻兩位女士面前。
看著許嬸兒又急又不好開口的樣子,靳裕雅耐心問道,“怎么了?有話坐下慢慢說。”
許嬸兒看一眼樓上的方向,一邊坐下一邊開口道,“兩位夫人,你們有沒有覺得少夫人不對勁兒啊?”
聞言,靳裕雅和卞靜嫻兩位女士對視一眼。
要知道,晏兮從回來后還沒見過許嬸兒,所以,許嬸兒這么說,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許嬸兒,你繼續說。”卞靜嫻率先開口道。
許嬸兒這才道,“我也不確定到底有沒有事,只是剛在外面聽老許說了兩句,我怕出事,所以趕緊過來和你們說一下。”
“老許說什么了?”靳裕雅女士的臉色突然就凝重起來。。
“老許跟我說,少夫人在回來的路上總是吸鼻子,好像是哭了,還是自己坐在后座悄悄的哭,害怕老許發現。”許嬸兒道,“不過,老許說他也不是很確定,只是猜測,因為少夫人戴著墨鏡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