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兮并未把她和林樂天只見的尷尬狀況說給駱詩濃聽,那樣太矯情。
目前這種狀況除了尷尬一點,倒也沒什么不好。
“那就好,順利就好。”駱詩濃笑笑說。
此刻的晏兮站在窗邊,一邊看著外面一邊道,“你呢?一切都還好么?今天太忙,都不顧上問問你。”
“我挺好的,目前這部劇的拍戲任務也不重。”駱詩濃說話的聲音始終柔柔的,其中有晏兮不曾察覺的細微心事。
好不夸張餓說,除了拍戲的時候,晏兮就沒見過駱詩濃大聲說話的樣子。
“破天傳殺青沒幾天你就進組了,我們都沒時間好好聚聚,等我們閑下來一起吃飯啊。”
聽了晏兮這話,駱詩濃仿佛終于為自己想要說出口的話找到了開口的勇氣。
她說,“晏兮,你明天方便么?我過去探班,可以么?”
盡管駱詩濃鼓足了勇氣,晏兮還是從駱詩濃的語氣中聽出了試探和小心翼翼。
這種小心翼翼讓她的心一揪。
她是從徐瑩口中聽到過關于一些駱詩濃的消息。
剛出道的駱詩濃是十分自信的,演藝道路也相對順利。
那時的她自信卻不張揚,但后來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她的演藝事業遭到打擊開始走下坡路,經常被圈內人排擠打壓不說,整個人也變得郁郁寡歡,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小心翼翼,再也沒有了從前的自信。
究竟是什么樣的遭遇改變了這個姑娘呢?
徐瑩說了一些她道聽途說、自己也不確定的消息。新八一m.x81zw
據說,當時出道不久的駱詩濃就被一家知名企業的老板相中了。那老板有家室,卻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想包養她做他的金絲雀。
駱詩濃家境不算優渥,但也是小康水平,從小受到的教育良好,三觀極正,對于這樣不齒的事情自然是抗拒的。
就這樣,她得罪了那位老板,后來發生的一切都是那位老板的打擊報復。
直到這兩年,她重新簽了一家經紀公司才重新有了起色。
不過,徐瑩也說了,傳言只是傳言,也沒人知道那位老板是誰,哪怕傳的再有鼻子有眼也不好妄下定論。
晏兮只是覺得心疼,所以就忍不住想要給駱詩濃更多的溫暖。
當然,駱詩濃不想說的,她絕對不會刻意去問。
壓下內心的酸澀,晏兮說,“什么可不可以?我們是朋友,你當然可以隨時來啊,我巴不得你來看我呢,這樣我們就不用等到以后再見面啦!”
晏兮的話讓駱詩濃心里一暖,卻也感激,“我是怕打擾到你。”
“不會,怎么會打擾?”晏兮笑笑,轉而問,“不過,你明天不用拍戲么?”
只聽電話那頭的駱詩濃停頓片刻才道,“我明天在深市有個活動,結束了剛好可以去看看你。”
這句話駱詩濃說的心虛,因為她撒了謊,因為她想讓自己顯得不那么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