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外邊站了兩個人,是白杭派來的。
見到顧云冬和邵青遠,兩人忙上前,“少爺,少夫人。”
“人在里面?”
“是。”
邵青遠點頭,“你們在外面守著,別讓人進來。”
說完,便帶著顧云冬進了門。
這屋子說是柴房,可里面卻挺大,柴火堆了一半的屋子,其他的地方卻很干凈。
此時的屋子里,正有兩個男子被捆著。
一人被綁住了手腳蒙住眼睛躺在稻草堆上昏迷不醒,還有一人則被捆在屋子中間的木柱子上,只不過他是被堵住了嘴巴。
這人,倒是清醒的。
見到房門被推開,困在柱子上的那人用力的晃著腦袋,嗚嗚嗚的掙扎起來。
邵青遠上前,一把將他嘴巴里的布條給扯掉了。
男子臉色漲紅,怒意翻涌,帶著不可抑制的憤恨,“邵公子,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為何把我綁到這里來?我是受邀來的客人,你們憑什么這樣對我,就不怕傳出去被人恥笑嗎?”
邵青遠冷眼看著他,“為何綁架你,你心里沒數嗎?”
男子一愣,瞬間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因為之前我幫著韓小姐說話,質疑了邵夫人幾句話?就因為這,你們就要綁了我,簡直是笑話?感情邵夫人就聽不得不好的話了,只能被世人贊揚了不成?”
顧云冬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我還是能聽得進去不同的意見的,只不過……你說這些話不心虛嗎?韓穎說話的時候,迫不及待的就跳出來幫著她。平南侯府離開的時候,又火急火燎的跟著要走,不是心虛是什么?最重要的是,你好像,并不在受邀客人的名單上。”
這人,正是之前幫著韓穎說話的十一號包廂的客人。
男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我當然是。”
“不,你不是。”顧云冬說,“你只是平南侯找來的托,故意來給我難堪的。既然你是來找茬的,那我自然也能事后算賬,是吧?”
“你,你胡說,我沒有。”
邵青遠說,“不用和他說這么多,既然不是受邀的客人,那便是故意混進來的。在場那么多貴人,我們有理由懷疑他想要對某人不利。比如郡王爺老國公甚至是平南侯,對了,之前平南侯府便出現過刺客,說不定就是此人。”
那人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沒想到好端端的就被人定位成刺客了。
他急忙搖頭,“不,我沒有,我不是。你,你們方才都說我是幫著韓小姐說話,那怎么可能是平南侯府的刺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怎么會矛盾?你故意討好韓小姐,為了接近平南侯再行刺殺,完全說得通。”
男人,“……”
顧云冬說道,“既然是刺客,那就死不足惜了。打斷手腳挖掉眼睛送到官府去吧。”
“你們瘋了??”
邵青遠冷哼了一聲,直接便對著他動起手來。
那人“啊……”的叫出聲來,聲音格外的慘烈凄厲,讓躺在稻草堆上不知道何時已經醒過來的人忍不住狠狠的打了個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