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急匆匆的往邵家走,經過永福村祠堂外的時候還碰到了正在那義診的白杭和邵青遠。
可三人都沒去看他們父子兩,直接目不斜視的走了。
白杭和邵青遠,“……”他們已經不存在到這種地步了嗎?
白雍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問邵音,“兒媳婦,這玉佩是誰的?”
邵音抿抿唇,眸光帶著一絲痛恨,“是古敬原的,我當初在他身上見到過。”
古敬原?不就是那個傾慕邵音,結果提親不成反而綁了她離開京城,害得她無法回到淮陰侯府的渣滓嗎?
邵音深吸了一口氣,“當初我和古敬原相處過一段時日,在他身上見過這枚玉佩,他當時還大言不慚的說,等我嫁給他后,就把這玉佩給我。呸,當誰稀罕似的。”
這玉佩雖說不便宜,但對于見多了好東西的邵音來說,真的沒多大的吸引力。
顧云冬拿過那玉佩,左右看了看,突然說道,“李老頭身上有古敬原的玉佩,這么說來,他和古敬原是認識的。那……邵大哥被李老頭綁架,是古敬原吩咐的?”
白雍冷笑,“肯定是,古家人真是到處惡心人。還以為將他們流放到臨尋島就沒事了,誰知道還能蹦跶這么久。”
氣死他了,他要不收拾古家人,他就不姓白。
害得他好好的乖孫和他們失散了二十多年,害得他乖孫受了這么多的苦,古家人必須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所以,那個李家老頭子這么折磨我們阿煜,也是古敬原交代的?”
白雍氣呼呼的,“我現在就去弄死他們,我給他們下毒,讓他們生不如死,腸穿肚爛而死。”他說著就往外沖。
顧云冬原本也很生氣的,見狀頓時破了功,哭笑不得的忙攔住他,“爺爺,您先別著急,古家咱們肯定是不能放過的,但也不急于這一時,先等相公他們回來再商量商量吧。”
白雍也就是一時氣上頭,當然不可能就這么沖去臨尋島的。
他冷哼了兩聲,又坐了回去。
“好,我不急,我先慢慢琢磨,想出一百種方法折磨死他們。居然敢這么對我家阿煜,氣死我了。”
不止他氣,顧云冬和邵音又何嘗不氣。
“不過我挺好奇的,這李老頭怎么會和古敬原認識。而且還這么聽他的話,撫養折磨相公多年。總不至于因為收了他一塊玉佩吧?當初李老頭可是和那人販子團伙一起的,別說這枚玉佩,就算更多的錢財他也能弄來吧?”
反正不可能是為了錢,畢竟當時梁子曾經說過,李老頭為了讓他幫忙將邵青遠搶出來,連自己多年的積蓄都給了梁子了。
那些積蓄都散的一干二凈,獨獨留下了這枚玉佩。
有古怪。
白雍和邵音聞言,頓時也安靜下來,沉思了起來。
確實,這點不太容易解釋。
難不成,李老頭和古敬原有什么關系?
可一個是古家的少爺,一個是人販子,兩人怎么扯上這么……深厚的淵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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