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冬就困惑了,“這怎么回事?我們一離開京城,這一個個的就又是懷孕又是生子的。”
搞得好像她在京城阻礙了她們一樣。
看看,不止葛氏,嚴雅懷孕,連沈思甜也有了。童安和她成親也有兩年半了,之前一直不見動靜,如今也有了。
邵青遠抿唇笑了,低頭看了遲遲一眼,說道,“大概,是看你生了這么個寶貝蛋,所以他們心里羨慕的很,也想生一個吧?”
他也不好說,云冬在京城的時候,這些人都是以她為中心,經常過來找她說話討主意。討完主意后回去總是會變得斗志昂揚精神百倍,給自己找許多事情做,這樣才不至于變得空虛無聊。
這般忙忙碌碌后,夜里總是會累得直接睡著,夫妻生活嘛……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
但顧云冬覺得邵青遠之前說的理由很有道理,他們離開京城之前,遲遲被她們幾個搶著抱在懷里,都不舍得松手。
不過這些都是喜事,顧云冬還是很替她們高興的。
還有侯府老夫人的信,信里說了白杭邵音他們離開京城的事情,還說了靈州府那邊送來消息,白雍過段時間似乎要來京城,和侯府親家見上一面。
又說了楊鶴跟邵三小姐的事情,楊鶴已經考上秀才,正打算進京求親。老夫人權衡過后,倒是覺得這門親事不錯,尤其是在雙方都有意的情況下。
所以如無意外,兩人今年或者明年便會成親了。
后面還有易子嵐的書信,這家伙別的沒說,就是在信里面大肆贊揚了一番云書在國子監的所作所為,還說讓他放心,就算闖了什么禍,有他在后面罩著沒問題。
這司馬昭之心,當她不知道似的。
顧云冬搖搖頭,嘖了一聲,最后發現地下還壓著一封信。
拿出來一看,是顧小叔的。
小叔寫了不多,只說自己和鄭小舅子合伙開的那個繪畫本作坊成效不錯,不但賺了一筆銀子,這種形式的話本在京城更是迅速風靡開來。
他最近又有了靈感,寫了一本兒童畫本,里面好些是參照了嘯嘯的童言童語,非常有趣。還給顧云冬他們寄來了一本,應該和其他一塊送過來的禮物放在一起。
最終一張信紙上,有嘯嘯用毛筆在上面歪七扭八的畫了一張圖,旁邊顧小溪備注了一句,給遲遲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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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云冬將那張紙遞給了遲遲,“你嘯嘯小舅舅寫給你的,但愿你能看得懂。”
遲遲歪著腦袋,終于松開了環胸的雙手,他保護肉肉保護的太累了,總算能放開了。
接過那張紙,他看了又看,沒看明白,一使勁,那紙就一分為二了。
可能是找到了樂趣,聽著那‘撕拉’的聲音感覺格外動聽,扔了一半,雙手抓著另一半又撕了一把。
邵青遠趕緊抓住他的手,“不能再撕了,不然你小舅舅知道了要哭了。”
遲遲努力的掙扎了一下,沒掙扎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