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遠聽得差不多了,見這幾個人又開始說起旁的事情,當即將弩箭上好,對準了其中一個最謹慎的人,手指一放。
‘咻’的一聲,弩箭便筆直的射中坐在最左邊那個人的脖子。
那人瞪大了眼睛,嘴里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血,嗬嗬的掙扎了兩聲,不敢置信的往后倒去。
剩下三人倒抽一口氣,驟然站起身,操起身邊的刀子就轉過身,對準邵青遠這邊方向,“什么人,出……”
話還沒說完,第二只弩箭就射過來了。
那人應聲倒下,剩下的兩人臉色大變,急忙尋找遮擋物,整個人都藏身到了一塊大石頭后面。
邵青遠皺了皺眉,看來不能射箭了。
他抽出腰間的軟劍,緩緩的靠近他們。
剛走到大石旁邊,左邊一人就提著刀砍了過來,邵青遠轉身一避,那劍橫住。
右邊那人立刻沖出來,對準邵青遠的后背重重砍下。
邵青遠側身,一腳踹了過去。
順勢劃向左邊那人的脖子,那人閃避不及,瞪著眼睛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最后剩下的那人見勢不妙,知道自己不是邵青遠的對手,二話不說扭頭就跑,直奔不遠處拴著的馬匹。
只是他到底不如邵青遠在深山密林里走習慣了,還沒跑到馬旁,就被追上。
邵青遠的劍直接從他后背刺入,那人低著頭,看著胸口汩汩淌下的鮮血,張了張嘴,扭頭說道,“你就是……豐收村那個……大晉人?”
邵青遠陡然拔出劍,面無表情,“沒錯。”
那人眼神充滿了憤恨不甘,“沒想到……你還會……回來……”
‘砰’的一聲,那人睜著眼睛翻倒在地,抽搐了兩下,便再也不動了。
邵青遠擦了擦劍,輕吐出一口氣,隨即將幾人的尸體都扔到了山里。
至于那幾匹馬,同先前一樣,邵青遠解下了馬鞍,放它們自由了。
辦完這一切,邵青遠才撿起地上的藥包。
白之言那個已經失去藥性的藥包就在他手里,他已經拆開看過里面的成分了。
面前的這個藥包……
邵青遠當即拆開,就著火光查看里面的藥材。
看完后,他久久沒有出聲。
這些藥材,倒是和白之言的那個藥包差不多。但其中有幾味藥,卻換了藥性相似的其他藥材代替。
他就覺得奇怪,白之言的藥包里,有幾味藥十分的珍貴,能湊齊就非常的不容易了,更別說大批量的制造。否則白之言怎么自己不多準備幾個?還不是因為手里沒材料?導致身邊的護衛都死得差不多了。
要是這個瘴氣林這么好過,那兩國邊境不都危險了嗎?
邵青遠突然有些同情進去的那叫什么金斗的八個人了,怕是都要折在這片林子里。
他將藥包收好,又將還架在火堆上的烤兔給拿了下來,把火堆給徹底熄滅了,隨即一邊吃一邊往里面走去。
還別說,這烤兔味道不錯,剩下的還有大半只,他正好一整天沒吃什么東西了,食物來得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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