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又道:“您嘗嘗我們的家鄉菜。”
蘇爸爸嘗了一口,虎著臉:“還行。”
挺好吃的,但是不愿意承認。
不想夸狼崽子。
因為是在岳父岳母家,江樓就老實多了。每天想親人,還要把人小姑娘給騙出去。
然后就在外面,捧著臉親人,把一天的量都給親夠了。
蘇爸爸一直都聽挺不開心的,因為他抓不到狼崽子的弱點。直到新年第五天.,......
江樓要扔垃圾來著。
誰知道看見了那么大的一只蟑螂,愣住了。
倒不是因為害怕。
就是吧。
第一次見到那么大只的。
但是在蘇爸爸眼中就不是這樣了,他幾乎是眼睛發著光。然后面不改色地上前,用掃把把這只蟑螂給制服住,端了。
然后開口道:“瞧把你給嚇著,不就是一只蟑螂嗎?”
江樓沒說話。
晚上的時候,咬著人小姑娘的耳朵道:“小祖宗,咱爸好像對我不滿啊?”
蘇瓷眨眨眼眸:“你想多了。”
江樓拖長嗓音開口道:“我能不知道嗎?估計你爸爸覺得你就是那顆白菜,我就是一只豬,辛辛苦苦把你養得那么大,被我給拱了。”
蘇瓷抿唇,小手推著人:“別胡說。”
江樓一把將人給攬住,低下頭,用帶著笑意的嗓音,懶懶道:“就拱呢,我不僅要拱,我還要拱出小白菜。”
蘇瓷微垂著長睫,顫顫。
耳朵尖發燙。
北方的雪今年又下了。
錢罐子精寧愿埋在被窩里,也不愿意出去走走。
因為好冷鴨。
但是江樓怕把人給悶著了,把人給拉起來。偏要堆著雪人。
蘇瓷穿的跟個糯米團子一樣,站在邊上,微繃著小臉道:“你自己堆。”
江樓:“行吧,我自己堆就自己堆。”
錢罐子精垂著眼眸,看了好一會兒,也忍不住上手了。
江樓一看那人小祖宗冷得微微瑟縮,又把人給往口袋里塞著熱乎:“老公堆給你。”
蘇瓷不愿意了,軟聲軟氣地說:“不要,我自己堆。”
她垂著長睫,拿著胡蘿卜,往雪人身上裝著鼻子。
一臉認真。
江樓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彎下腰,抱著人親了一口。
人小祖宗一臉嫌棄,糯糯地控訴道。
“你嘴都是亮的。”
“別親我。”
然后手套又弄著雪。
江樓看了一眼雪人,還沒成品,少了一個嘴巴。
他直接把人抱了起來,開口道:“屋里暖和,回家。”
蘇瓷有點茫然,
垂眸看著雪人,抿唇道:“還沒堆完。”
江樓拖長著嗓音,開口道:“堆雪人有什么好玩的。”
到了玄關,把人小祖宗放下,替人把外套給脫了。
蘇瓷微仰著小臉。
明明是對方說要先堆的雪人,現在又說不堆了。
想到還沒貼上去的嘴巴。
錢罐子精就忍不住抿唇:“好玩的。”
“不好玩。”
江樓彎下腰,把人給抱起來。
蘇瓷摟著人的脖子,有點迷惑地看過去。
江樓看著她,湊到人的耳邊,帶著一點笑意,低沉道:“造小人比這個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