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狐貍在少年的手中,有些害怕的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動物的直覺,還是找淵看上去就不好惹。
但是那雙狹長的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著少女看,然后嘴巴里有點著急地嚶嚶叫著。
蘇瓷眨了眨眼眸:“統統,為什么我聽不懂這只狐貍的話語?”
錢罐子精微抿唇,認真地看著眼前的狐貍,按道理說,他們現在算是一個物種的,因為能聽明白呀。
系統:“害,崽崽,這只狐貍怎么能夠跟你相提并論,它才開了一點靈智而已。”
蘇瓷點了點頭。
卻看見小皇帝抓著那狐貍,遞給一旁的奴才,出聲道:“帶下去,關起來。”
奴才不由得有點吃驚,陛下最喜歡的就是狐貍了,要不然也不會發布讓天下蒼生不能殘害狐貍的詔書。但是現在,趙淵卻是沒有將這狐貍給放生,而是命令關起來。
那狐貍有點不甘心地掙扎了幾下,一雙招子依依不舍地看向少女,好似看到了夢中情人一般。
趙淵見狀,那雙眼眸晦暗了一下。
“給朕看緊了,可別讓這畜生給跑了。”
蘇瓷漂亮的眼眸盯著狐貍,認真地道:“淵兒,哀家想放了它。”
她雖然是個錢罐子精,但現在做了狐貍精,也算是得到了狐貍的庇護。
更何況這只狐貍也沒有做什么壞事。
蘇瓷微仰著臉,一眨不眨地盯著小皇帝看。
那狐貍到了奴才的手中,似乎是有些聽明白了意思,把尾巴都翹了起來。更加熱情起來,恨不得掙脫奴才的懷抱,朝著少女直奔而來。
奴才聽到太后娘娘這么說,自然是不敢離開的,抱著那狐貍,著實費了好大的勁。
趙淵看了它一眼,淡淡道:“還不把它帶下去。”
待宮人離開了以后,屋中只剩下了兩人。
蘇瓷漂亮的眼眸盯著人,糯氣軟聲地說:“阿淵?”
趙淵將手中的劍收了起來,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題:“母后的屋中,為何會出現了一只狐貍?”
錢罐子精眨了眨眼眸。
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狐貍,不過她想了想,覺得那只狐貍應該是能認出自己。
不由得抿了下嘴唇,濕軟的眼眸微微偏開,軟綿綿地道:“哀家...哀家也不知道。”
趙淵讓奴才們把這屋中所有的東西,都給換了。
蘇瓷雖然不知道小皇帝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也沒有開口說什么。
直到奴才過來了。
“陛下,那狐貍是一只公狐貍,在晌午的時候,從安寧殿那邊的洞口偷溜進來的。應該是深山迷了路,這才到了太后娘娘的屋里。”
卻看到趙淵的臉色變了一下。
那雙眼睛沒什么情緒地望了過來,幽深晦暗:“公狐貍?”
奴才只覺得身上有一陣寒意,連忙跪下道:“陛下,那公狐貍要如何處置?”
“母后說要如何?”
趙淵的視線看了過來。
少年還穿著狩獵時未脫下來的衣裳,身上還帶著一點淡淡的血腥氣味,也不知道是哪知猛獸身上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