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曉看著阮萱,磨牙。
我日尼瑪!
黑衣人和他們大打出手,人數被占上風,團打不過。
面對黑衣人的攻擊,白初曉不得不還擊。
混亂中,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住手。”
來人面無表情,氣場凌厲,黑衣人們紛紛低頭問候,“三爺。”
祁墨夜在白初曉面前停下腳步,有些無奈,“什么時候能安分一點,嗯?”
黑衣人們再次大跌眼鏡!
今晚咋回事,什么妖魔鬼怪,不僅先生被美色迷惑,連三爺也
白初曉戴著口罩,他們看不到臉,不過,這女生顯然沖著玉石來的啊!
白初曉咽了咽口水,萬萬沒想到,他們帶了這么多人,現在保命要緊!
她直接抱住祁墨夜的胳膊,“大佬,罩我。”
祁墨夜看了看女孩依靠她的樣子,唇角微勾,“好。”
他偏過頭,轉瞬間,眼底的笑意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掃了一眼那些人。
黑衣人們接收到祁墨夜的命令,再次和團的人交手。
最后,團的人不敵,挨了一頓揍,落荒而逃,黑衣人沒有要抓人的意思,畢竟團的上面,來頭不小。
他們只為玉石而來,這次失敗暴露,便不會再來。
白初曉叫住阮萱,“等會。”
阮萱是里面身手最好的,沒有受傷。
“有關白初落的任務,后續怎么樣?”白初曉問。
“棄了。”阮萱道。
“什么原因?”白初曉追問。
“不知道,我們按命令行事。”阮萱實話實說。
白初曉沉思,她感覺這件事后,不是白德文一個人下的任務。
這時,耳麥里傳來戴信的聲音,“二,沈歡一直沒下來。”
為了保險起見,戴信留在外面接應沈歡,可是,約定的時間早過了。
白初曉動唇,“我知道了。”
事到如今,只能找祁墨夜幫忙。
白初曉看著身旁的男人,不知道怎么開口,畢竟他們的人進去想偷東西
祁墨夜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你的人被抓了?”
白初曉干咳,她表現得很明顯嗎?
“我現在聯系不上她。”
白初曉嘆息,老老實實把事情來龍去脈說出來,包括他們準備偷玉石,以及潛入祁墨熠房間的計劃。
說完,白初曉默默打量著男人的神色變化,好像沒有生氣。
祁墨夜叫來一個黑衣人,詢問情況。
“確實有個女人闖進先生的房里。”黑衣人回。
“她現在在哪里?”白初曉忙問。
黑衣人不太好意思說。
白初曉看他扭扭捏捏的樣子,心生不妙,“怎么了?”
“在里面睡覺。”黑衣人說。
白初曉:“”
啥玩意兒?
祁墨夜輕輕皺眉。
黑衣人把看到的那一幕,一一說出來。
白初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肯定是為了自保!”
她想不通,祁墨熠那種男人,怎么可能會接受一個陌生女人。
他想要什么女人沒有?
白初曉扯了扯祁墨夜的衣角,“可以進去看看嗎?”
“不敢。”祁墨夜道。
大佬,你認真的嗎?
巧了,我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