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曉的味覺被勾起,這個點也餓了,“餓,你煮的?”
“嗯。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葉穆遞給她。
白初曉把碗接過來,“你有傷在身,這種事情不要做,我過意不去啊。”
“是嗎,我看你吃得挺開心。”葉穆道。
白初曉把碗放到桌上,左手拿著筷子吃面,“一定要說出來揭穿我?”
“夠不夠吃?”葉穆看著她。
“夠了。”
挺大,完全夠吃。
“你有點不對勁,要不要人陪?”葉穆聲音低低的。
外面在下雨,有雷電,是白初曉最討厭的天氣。
不能忽略后遺癥復發的可能。
她在陽城這段時間,他無法照顧,現在她回來了。
白初曉搖搖頭,“不用,一會兒就睡覺了。”
她自己感覺不出來,葉穆覺得不對勁,那她確實不對勁。
但不是因為天氣,而是其他原因。
以往雷電天氣,葉穆會帶她玩,轉移注意力。
白初曉甚至習慣了。
不過,現在不同了。
“穆哥,謝了。”白初曉出自內心的說了一句。
葉穆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不是左撇子,左手拿筷子不方便,吃得很慢。
女孩垂眸看著那碗面,濃而密的睫毛想一把刷子,在眼窩處形成一層陰影,她夾起喜歡吃的肉絲,放進嘴里。
“例會具體是哪天?”白初曉問。
“三天后。”葉穆語氣不咸不淡,“如果不想去的話,那就不去,奶奶那邊,我跟她說。”
“都答應了,奶奶說得有道理,去見識一下其他部的大佬也不錯。”她道。
見她這么說,葉穆由她去。
白初曉吃完面條,“穆哥,以后不用這么麻煩,真的,讓廚房做就行。”
葉穆的目光沉了幾分。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總覺得這次回來,她變了。
不止是有了疏離跟客氣。
以前她一點小心思都能看出來,離開半年,現在,感覺并不是那么了解她。
翌日。
是嚴夫人說的第三天,
祁墨夜沒有來。
白初曉說他有事情。
嚴夫人冷笑,“到底在忙什么事,你問過嗎?”
白初曉沒問過。
但她知道,祁墨夜說沒空,就真的是沒時間。
“奶奶,過段時間。”白初曉說。
在嚴夫人看來,祁墨夜是在找借口,做賊心虛不敢來。
白初曉一直維護這小子,說什么都沒用。
等例會結束,她不信白初曉還是這個態度。
例會當天。
經過五天的修養,白初曉和葉穆的傷勢有所好轉。
他們帶了人,去往目的地。
其他三部同樣帶了人,做好隨時動手的準備,因為不得不防。
今天不是簡單的例會,還算是一場談判。
東西兩部的人到了。
進去一個代表,其他人在大廳各個區域候著
白初曉這邊的代表,自然是葉穆。
白初曉也不喜歡處理這種事情。
葉穆進去了。
時間定的下午一點,剩下十分鐘,南部還沒來。
好幾天的雨天,今天終于雨過天晴。
白初曉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右邊胳膊上,有一處包著紗布,她找了一個位置,翹起二郎腿。
東西兩部的人,時不時往白初曉那邊看,其中有那晚和她交手的人。
很快,門口一陣騷動。
最后一部,到齊。
白初曉靠著椅背,抬眸掃去。
為首的男人,長相妖孽,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天生帶情,唇邊沒有弧度,以往慣有的慵懶之色收斂不少,多了幾分強勢和冷冽。
后面的人停下腳步,江邪邁著長腿進了里面。
白初曉一愣。
江邪為什么會在這里?
他進去了,說明是代表的身份。
豈不是少主或堂主之一?
白初曉旁邊,是冷欣和柳翩翩。
柳翩翩說,“尼瑪,他們那邊帥哥怎么這么多?”
冷欣面無表情。
這個人的身影,好像那晚和他們交手的其中之一。
那晚沒看到臉,她感覺是。
而葉穆為了救她,才受的傷。
白初曉臉色已經變了。
江邪竟然是南部的……
意味著祁墨夜也是?
他們這次出來的重要事情,是為了那份檔案?
據她所知,葉穆他們也準備一個月了,和祁墨夜一樣。
祁墨夜說,外婆那邊的事。
外婆,難道是韓夫人?
這個消息,宛如炸彈一樣,但白初曉腦海里炸開。
她的思緒一片混亂,心情各種交雜,表情更是復雜。
他們不是天空集團的總裁嗎,為什么會是南部的人……
還是那么特殊的身份。
奶奶本來就不太看好祁墨夜,現在……
白初曉的手指屈起,手不知不覺握緊。
右邊胳膊稍微一使勁,就會有痛意襲來。
現在想起來,當初葉穆第一次去陽城,因為重要事提前離開。
那天祁墨夜也離開了。
還有一次。
祁墨夜離開,讓吳子烊過來。
那次伍泰打電話跟她說過,范圍不止北部。
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
那,祁墨夜知道她的身份嗎?
那晚他們為什么突然撤退?
大概半個小時,例會結束,里面的四個代表出來。
東西兩部的那兩個人,臉色很難看,估計是被打壓勢力了。
大廳里四部過來的人很多,白初曉坐在那里,只是其中之一。
江邪沒注意到她,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和逸說話,在交代事情。
這次例會,檔案的關系,北部是最得利者。
葉穆神色淡淡,漫不經心的走過來。
白初曉起身。
大廳里,每個部各自散去,南部最先走。
白初曉他們最后出去。
“你們先回,我有點事處理。”白初曉說。
之后,白初曉和他們分開。
她一路跟著江邪。
白初曉的跟蹤,沒有刻意去躲藏,所以,江邪早發現了。
江邪的那輛車停下。
白初曉跟著停下,她解開安全帶,下車。
江邪從車里下來,他單手插兜,看向走過來的白初曉。
白初曉走近,開口,“堂主?”
江邪眉梢一挑,“為什么不是少主?”
白初曉帶傷,他推測她不會過來。
結果還是碰見了。
算了,碰見就碰見吧,反正遲早的事,避不了。
白初曉掃了他一眼,看這反應,果然已經知道她是北部的人。。
“還用說嗎,你沒祁墨夜厲害。”白初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