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從前對她的態度，有很差過嗎。”趙元璟笑道，“朕在你眼里，就是個冷血的人？”
“不是，也差不多……”云黛若有所思，“這么，你最近對她的態度，并不是裝出來的？”
“也有是故意讓她接近，想要盡快查到仙姑的想法。”
云黛哦了聲，慢慢吐出一口氣。
趙元璟問：“你在擔心什么？”
“我是在想，靳瑤到底在仙姑那里買過多少藥。”云黛道，“她可以吃讓自己看起來變好的藥，難道不會買別的嗎？”
“你是指什么藥？”
“非要我明白啊？”云黛頓了頓，“就是……春……藥。你是在宮里長大的，先帝擁有那么多妃嬪，這種東西應該不少見吧。再這種東西，你又不是沒中過……”
他做太子的時候，就被陳雪燕算計過。
便是云黛自己，也被林月娘用這種東西害過一次。
在皇宮這種幾十上百個女人爭一個男饒地方，用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平常了。
比如先帝，他其實很樂于見到后妃們為了自己明爭暗斗。甚至她們用這種藥，只要不會山自己身子，他就無所謂。
趙元璟身為太子，雖然不會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但長在這種環境中，耳濡目染的，也知道。
他道：“實話，朕也懷疑過，就是她身上那股香味。不過，后來朕提過一次，那個香味就消失了。再朕也沒感到有什么異常。”
他挑起云黛的下巴：“朕沒有讓她侍寢過，你還不明白嗎？”
“你才當皇帝多久，后宮的美人一個接一個的。話可別這么滿。”
“……”趙元璟把她抓到自己腿上，捏住她腰間的軟肉，“該死的臭女人，朕一不收拾你，你就要翻。言語間對朕沒有半點恭敬。”
云黛直笑：“別鬧啦……”
趙元璟哪里能饒她：“你就這么希望朕寵幸別的女人？自從你病了，每次見到朕，話都陰陽怪氣，冷嘲熱諷的，對朕沒有半點信任。今兒朕必定要好好收拾你。”
他把云黛按在馬車的墊子上。
云黛真怕這貨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
這可是在馬車里頭。
半點隔音效果也沒有啊。
“趙元璟你別鬧，你再這樣我就發火。”
“……隨便你。”趙元璟不理她。
眼看威脅不行，云黛只好裝可憐。
“我不舒服。”
“……”趙元璟看她，“哪里難受？”
“又累又困。”云黛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子，主動湊過去吻他一下，可憐兮兮的，“快黑了，我困的不校皇上就饒了我吧，以后再不敢對皇上言語不敬。”
趙元璟能拿她有什么法子，也只得松開她。
云黛卻又靠過來，抱著他的胳膊，把頭枕在他肩膀上，像是黏糊糊的八爪魚似的，攀纏著他。
趙元璟沒法子。
這女人，又不讓他碰，又要纏著自己。
這不是磨人呢嗎。
“黛兒，朕還有話問你呢。”趙元璟道，”咱們好好坐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