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你胡說什么!”莫元任臉色很難看。
唐小曼現在是他老婆,莫文雅左一句水性楊花,右一句人盡可夫,把他這個老子放在何處?
“我可沒胡說,這賤女人就是人盡可夫,還生了個父不詳的野種,爸你真是瞎了眼,娶這種臟貨進門,我看門口的地毯都比她干凈些!”
“你空口白牙往我頭上潑臟水,老公……我活不了了……”
唐小曼心慌了,可面上卻裝出委屈的模樣,哭哭啼啼的。
莫元任頭大如牛,特別后悔大半夜等女兒,他又不是不知道女兒的刺頭,干嘛這個時候給自己找罪受,搞得現在騎虎難下。
“行了行了,半夜三更吵什么吵,先睡覺,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莫元任沉下臉,拂袖就要離去,寧霜愣住了,這男人的反應不對啊!
男人最膈應的不就是綠帽子嗎,莫元任怎么會一點都沒感覺?
難道他壓根不在乎唐小曼偷不偷人?
或者這兩口子各玩各的?
只這一小會兒工夫,寧霜就想到了好幾種可能,可她都一一否定了,明明之前莫元任還在電話里喘得那么厲害,說明他和唐小曼的房事還是蠻和諧的,照理說這種情況,男人聽到妻子的劣跡,怎么可能還會那么平靜?
莫文雅更想不明白,大叫道:“爸你是不是昏頭了?現在是你老婆偷人生野種,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特媽地,她老子居然連這都能忍,艸!
莫元任肚子里憋著火,都扯得這么明白了,他要是再裝聾作啞,女兒還不知道會胡說成啥樣。
“你唐姨是長輩,文雅別亂說。”
“我有證據,寧雪是唐小曼偷人生的野種。”莫文雅指著寧雪叫道。
莫元任吃了一驚,這個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朝唐小曼看去,這女人神情驚惶,眼神躲閃,莫元任的心沉了沉,看來女兒說的是真的。
心里一陣膈應,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可他現在還需要唐小曼,這女人能助他平步青云,還能讓他睡得安穩,不管這女人多臟,他現在還不能休。
莫文雅繼續叫道:“唐小曼是O型,寧霜她爸爸也是O型,寧雪卻是A型,倆O型怎么生得出A型,寧雪就是野種,爸你把野種趕出去,住在家里我嫌臟!”
“不是這樣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寧雪傷心地哭著,心亂如麻,更后悔莫及。
她怎么事先不去查查寧霜的血型,現在卻讓莫文雅鉆了這么大的空子,好恨啊!
唐小曼更慌,因為她確實不能確定寧雪是誰的孩子,但她這些年一直自我催眠,認為寧雪是寧顯宏的種,時間一長,她但把這事給忘了,沒想到莫文雅竟當頭給了她一棒!
“老公……你聽我解釋……”
唐小曼越急越說不出來,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只知道哭,莫元任厭惡地看著她,沉聲道:“別說了,以前的事我不想再問,夜深了,都睡覺去吧!”
“爸……”莫文雅不敢相信地瞪著自家老子。
都特媽實錘了,她老子居然還能忍,都成忍者神龜了!
寧霜又咳了聲,沖莫文雅使了個眼色,莫文雅只得悻悻閉嘴,莫元任陰沉著臉回了房間,唐小曼顧不上女兒,緊跟在后面,她得好好安撫莫元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