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送吧,我先加工一下。”
寧霜拿出三粒下品靈石,用紅絲線結了陣符,將靈石變成了普通玉扣的模樣,免得被修士發現。
否則這些靈石只會給那幾個老頭帶去殺身之禍,死得更快。
北冥離接靈石時,手不老實地在寧霜手上撓了下,寧霜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了下去,北冥離痛得縮回了手,欲哭無淚地看著手背上的紅印子,委屈地看向寧霜。
寧霜輕哼了聲,誰讓這家伙總是喜歡搞小動作,而她最討厭的就是小動作,煩不拉嘰的,沒剁了這家伙的爪子已經夠仁慈了。
“明天我要去M國拍戲了。”
寧霜三口兩口吃完了水果,準備回房間收拾行李,其實也沒啥收拾的,就幾件衣服而已。
“真巧,明天我也要去M國那邊處理生意,霜霜,我讓助理幫你訂票。”北冥離笑得比蜜還甜,心里歡喜極了。
之前他確實還有生意要處理,可在下面當老大的那半個月,替代他的那個傻逼太敬業了,連明年的生意都替他處理了,接下來他可以陪著霜霜浪啦!
寧霜沒反對,因為她知道反對也無效,這死皮賴臉的肯定會跟過來。
助理的效率很快,明天晚上九點的航班,到M國那邊正好上午,可以在飛機上睡一覺,寧霜決定明天去采購些零食,這次過去要待三個月,得多貯備些。
王焱發來了信息,“你什么時候去M國?”
“明晚九點的航班。”
“不是私人飛機嗎?我和子杭還想蹭你家北少爺的私人飛機呢!”王焱開玩笑。
“私人飛機賣了,不環保。”
寧霜回了句,二貨的私人飛機和普通客機一樣大,普通客機能載幾百上千人,二貨就只載幾個人,這種敗家浪費的行為,她是必須制止的,等以后她煉出了飛劍,連飛機票都能省了。
手機另一頭的王焱臉上的肥肉抽了抽,奉承道:“北少爺高風亮節,實乃我輩學習的典范,富人的楷模……”
“說人話,有事?”寧霜打斷。
北冥離只是屈于她的拳頭而已。
王焱干笑了幾聲,“沒事沒事,漢秋不是在M國巡演嘛,我和子華過去捧場,想著和你結伴,我現在去訂票。”
“費漢秋怎么還沒巡演?”寧霜覺得奇怪。
按時間安排應該上個月巡演完的,怎么拖到現在?
“出了點岔子,明天見面和你細說。”
王焱掛了電話,對身邊的蔣子杭開玩笑,“私人飛機蹭不成了,不過可以和寧霜一起過去,有她護著,你肯定不會有事的。”
蔣子杭苦笑,斯文俊秀的臉上多了幾道青紫,看著有幾分狼狽。
“愁啥,去M國避避風頭,那些土匪總不能跑去M國揍你,而且還有寧霜在那邊,你怕個屁。”王焱安慰兄弟。
蔣子杭又苦笑了聲,扯動了嘴角的傷,咝了聲,眼淚都疼出來了,說實話,打從離開福利院后,他還真沒挨過揍了,沒想到人到中年,又重新品嘗了這番滋味。
不過再痛也是甜的,想到那個傻乎乎的丫頭,蔣子杭眼含柔情,又笑了,傷口更疼,咝咝咝的。
“都傷成這樣。就別思春了,你這戀愛談得可真是夠驚險的,你和那個米老鼠小姐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王焱八卦之心越燒越旺。
要不是米家那些土匪打上門,他都不知道好兄弟居然勾搭了個可以當女兒的小姑娘,差二十歲呀,嘖……禽獸啊!
也難怪米家那些土匪要滅了蔣子杭,換了他閨女讓個老掉牙的男人給拱了,他絕對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拼著去坐牢都不能讓女兒被老牛啃了。
蔣子杭老臉紅了紅,不滿道:“什么米老鼠,人家叫米娜,有名有姓的。”
“對對,米娜,你和她咋勾搭上的?不會是你用花言巧語哄騙了小姑娘吧?”王焱覺得這種可能性是最高的。
蔣子杭才華橫溢,溫文爾雅,相貌也不差,處處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這種男人最能點燃小姑娘的芳心,只不過蔣子杭情路坎坷,這幾年修心養性,他和費漢秋都以為這家伙準備打一輩子光棍了,沒想到老了老了還勾搭了個小姑娘。
如果米娜家境平常,王焱還會以為是米娜主動勾引蔣子杭,但這姑娘雖說傻了點,家境卻是極好的,至少比蔣子杭有錢,拍戲也是圖個好玩,既不是為了錢財,也不是為了資源,這姑娘對蔣子杭只能是真愛了。
“沒有的事,我們是兩情相悅,而且是兩世姻緣,前世我虧欠了她,這一世我要補償她。”蔣子杭神情嚴肅認真。
他的記憶被寧霜抹去了,但因為執念太深,還殘留了些,便造成了混亂,誤以為米娜就是茉莉,是他前世虧欠的可憐女人,所以對她心存愧疚。
米娜的情況也差不多,她當然不是茉莉,但她被茉莉上身后,記憶也同樣混淆了,再加上她本就愛慕蔣子杭的才華,被茉莉的情緒影響后,對蔣子杭的愛意更深。
之后又因為一些事情,兩人的心也越來越靠近,自然而然走在一起了,雖然認識的時間尚短,可卻像交往了兩世一般,感情很深。
王焱嘴角抽了抽,連兩世情緣都出來了,別說米家人不相信,連他都不信,不就是為了給自己老牛啃嫩草找的借口嘛!
當初茉莉和蔣子杭相見,王焱和費漢秋的記憶也同樣被寧霜抹除了,所以他們都不知道這些事。
第二天,寧霜見到了蔣子杭和王焱,中午一起吃飯,北冥離在家里睡覺,最近他又睡得多了些,時常犯困,寧霜猜測應該是前段時間那個傻逼冥王透支了二貨的精力,從早到晚都工作,眼睛都不瞇一下,現在二貨自然得把缺的覺補回來。
“你讓米家人打了?”
寧霜頓時來了興趣,蔣子杭難為情地低下頭,王焱把事情經過給說了,寧霜更加興味,沒想到這倆人竟在一起了。
感情的事她當然不便多問,而且蔣子杭除了年紀大點外,其他都很不錯,也算良配。
吃過飯,他們一行出了酒樓,才剛到大門口,一道吼聲平地而起,“吠,果然是你個老東西,老子揍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