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之前在顧廉心里,至少對自己,是完全沒那方面想法的。
否則的話。
他不僅不會躲,而且眼睛還會不自覺的閉上去迎合。
人,是無法騙過本能的。
別問她為什么知道這些。
在現代的時候,自己身邊那幾個磨人的小妖精可沒少當著她面在各種party宴會上這樣撩其它男人。
耳濡目染之下,她也通過細微的觀察,無師自通學會了這一招。
據她們說靠的越近,效果越好。
但這招也不是絕對好使,對上一些極其理性的人就會立即失效。
例如像自己這樣意志力強悍的人。
用某個女人的話說,對像她這樣的母胎單身,而且情感方面還未開過竅的人,這招是絕對沒用的。
但用來鑒別一個人的取向,這是很好的辦法。
顧廉如果不是的話,就會下意識慌亂的躲開。
司洛很滿意這小子躲開了。
他不僅躲開了,還流露出了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自此,司洛心里也有了底。
姑且就當他不是吧。
顧廉眼神無比幽怨的看向對面。
“別笑……司洛,你真的是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傷透了我的心了,我對你可是一片赤誠之心,你得補償我……”
司洛笑夠了以后,將臉上的笑容一收,表情很是放松的靠在了車廂上,輕輕閉上了眼睛,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慵懶的說道。
“這件事暫時算過去了,我假寐一會,你別再嚷嚷了,否則,我就將你從車上踹下去。”
末了,她又淡淡的補了一句氣死對面不償命的話。
“哪有隨從像你那么吵的。”
顧廉施施然的閉上了嘴巴。
他見司洛真的放松下來閉上了眼睛,氣悶的靠在車窗邊,將臉別到了一邊,氣呼呼的。
正常的情況下,顧廉斗嘴是絕對不會輕易輸給別人的,但司洛不是別人,而是跟他一樣是一個行為乖張,無法用常理解讀的家伙。
剛才司洛那個舉動,還真是令他措手不及。
顧廉緩過神來,腦海不自覺的浮現出剛剛發生的一切畫面。
心臟這時才開始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就連他的臉上,也多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紅色,一切都有些后知后覺。
司洛這回是真的閉上了眼睛,所以沒發現顧廉的異常。
顧廉覺得自己臉上有些燒的慌,忍不住將手放在了腦門上。
我莫非是被他氣糊涂了,氣病了?
也不知道在路上顛簸了多長時間,馬車終于停了下來。
車簾被掀開,外面有小廝模樣的人上前,有禮貌的鞠躬道。
“兩位公子,已經到了!”
司洛有所感應到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對面的顧廉,只見顧廉也伸展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朝著她眨了眨眼,綻放出了一抹燦爛的笑。
顯然之前的不愉快已經被他翻篇了。
“下車吧。”
司洛淡淡丟下一句,率先扶住車門的兩邊,利落的跳下來。
看清抵達的地方后,司洛神色一僵。
他們如今竟然身處在一座宮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