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愛色,想著美人在懷。
可惜啊,有人可不會看著他們胡來。”
流音不蠢,聞言頓時眸光一動:
“小姐是說……魔后?”
墨鳳舞笑著打開首飾盒,接著隨手拿出一支發簪,道:
“魔后那老娘們不是個善茬。如今的太子,看似高高在上,但實際上卻并非固若磐石。而那南域王斐元如今就是個舔狗,就差跪下來給太子叫爹了。
這種鐵桿盟友,你覺得還有拉攏的必要嗎?
與其這般,不如利用這個炙手可熱的利益,去拉攏新的支持者,豈不是更好?
所以,太子的婚事,注定是一場利益婚姻。所以,就算太子和南域王斐元都同意這場婚事,魔后也不會同意!
除非她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將來繼承大統。”
流音聞言點了點頭。倒是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輕鳴,這會兒略有感慨的說道:“哎,看來身份高也不是什么好事,竟連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
墨鳳舞聞言,頓時笑了。
“不是身份高,而是身份高又沒本事,才是原罪。畢竟,真正有本事的男人,何須聯姻來鞏固地位?”
“是哦,還是主上大人看的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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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鳴順嘴拍了墨鳳舞一記馬屁,隨后再要開口,便只見墨千城忽然從外面闖了進來。同時一進門便劈頭蓋臉的質問道:
“你為何和夏瀅瀅說那些話?”
流音和輕鳴頓時一愣。
倒是墨鳳舞,這會兒輕輕抬眸瞥了他一眼,道:“消息傳得真快啊,怎么,她和你說的?”
“是不是又怎樣?你不要找借口,我只問你,你為什么要和她說那些?你知不知道……”
“怎么,心疼了?”
打斷墨千城,墨鳳舞直接反問。
墨千城一愣,接著不等說話,便只見墨鳳舞接著說道:
“你應該清楚,她現在還能活著,都是我手下留情!否則,她墳頭上的草都不知道長多高了。
所以,說她幾句又得算什么?”
說著,墨鳳舞徑自站起身,然后走到墨千城面前,道:“不過,既然你今天來問了,那我也把話說清楚。沒錯,我是說……不,更確切的說,是警告她了。
可,那又怎樣?
并且,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對她說的所有的話,都不是危言聳聽。她敢再犯,我就敢動手,天王老子都攔不住!
另外,還有件事,我今天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告訴你……你娶誰,是你的自由,我不會插手。哪怕你哪天扯個王八回來說要成親,我都不反對。
可就是夏瀅瀅不行!不止她不行,她夏家所有的姑娘,都不行!”
“你,你不要太過分!我就看上她……”
“你試試。”
三個字,墨鳳舞再次成功讓墨千城閉嘴。墨千城頓時氣的臉色鐵青,當下死死盯著墨鳳舞,轉身就走。可就在這時,墨鳳舞卻忽然叫住了他。
“還有什么事?”
墨千城冷冰冰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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