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氏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可劉堯還是皺著眉,最后很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母親放心,孩兒知道怎么做的。”
“這就對了。”
舒氏向來對自己兒子很有信心。不過想了想,還是小心囑咐道:
“還有,之前那個小賤蹄子的事情,該斷就斷了。別讓人抓了把柄,壞了大事,懂嗎?”
“是。”
舒氏終于滿意了。
而就在這時,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劉蕓兒卻忽然開口問道:“母親,剛剛從大小姐房里出來的那個公子,是誰啊?”
舒氏一愣,隨后想了想道:“好像是什么魔族……哎呀,誰知道哪兒來的野漢子,反正冷冰冰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對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好奇,隨口問問。”
墨鳳舞想了一晚上,依舊還是沒想通。
所以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珍玲閣。
墨鳳舞去的早,街上還沒什么人。
結果剛來到珍玲閣門口,一下馬車,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墨鳳舞微微一愣,隨后叫了一句:
“張主事?”
原來,這人正是刑堂主事張掖。
只不過,此時的張掖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微低著頭,剛硬的五官,有些懊惱,又有些無奈。
甚至連墨鳳舞叫他,都沒聽見。
“張主事?”
墨鳳舞又叫了一聲。
這次,張掖倒是聽見了。忽然一愣,然后轉頭……待看到是墨鳳舞,趕忙應聲道:
“原來是墨大小姐。”
墨鳳舞上前一步,同事不著痕跡打量了張掖一眼,道:“大清早的,張主事怎么跑這里來了?怎么,九娘犯事了?”
“呃,沒有沒有。在下就是,就是……就是路過,沒別的事。”
“哦,路過啊。我還以為你找九娘呢。”
張掖臉色莫名露出一抹詭異的尷尬,然后搖頭道:“找,找她做什么?在下和她不熟……那個,在下還有事,先走了。”
話落,都不等墨鳳舞回應,張掖便一溜煙走了。
而看著他的背影,流音不禁皺眉。
然后上前靠近墨鳳舞,低聲道:“小姐,他好像有些心虛。”
墨鳳舞頓時笑了:“心虛?呵,心虛好啊。”說著,墨鳳舞轉身瞥了眼珍玲閣二樓,隨即果然只見靠窗的竹簾動了一下。接著輕聲一笑,走了進去。
珍玲閣依舊是往日模樣。
就是之前那個管事不見了。
墨鳳舞被迎上了二樓雅間。然后沒多久,九娘就來了。
墨鳳舞也不廢話,直接說明了來意,讓九娘調查左良以及他所說的十年前的事情。
這算不得什么,公事公辦,九娘一口答應了。
而等著正事說完,墨鳳舞便笑瞇瞇的看著對面的九娘,半晌,道:“這正事說完了,你就不想和我說點兒別的?”
“墨大小姐好興致,想聽什么?”
“切,裝相是吧……剛剛都被我看到了,還裝?”說著,墨鳳舞唇角一勾,道:
“說說,是不是事成了?”
九娘就知道瞞不住,但還是老臉一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