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敢真正下手的，卻沒幾個。至于原因，各位也很清楚……可究竟是誰，就不好說了。
而最大受益者……天域五大種族，鳳族和魘族死斗，自然是剩余三族獲益最多。
至于其余的那些小種族，除非五大種族都滅了，否則……哼！”
老族長翼琨是個謹慎的人。
此刻一聲冷哼，卻滿是鄙夷。
不過他這話，卻得到了鳳肖和魘甫長老兩人的贊同。
倒是墨南風，這會兒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所以呢？說了這么一大堆，所以最后到底是誰啊？”
“這個，不好說……”
“不好說，那剛剛你們這說一堆，頂個屁用？”
墨南風嫌棄的翻了個白眼，而這時，墨鳳舞卻微瞇著眼，衣袖下的手指輕輕捻動，道：
“如此，那我們就換個角度……比如，在當年的荒古大戰后，哪一族原本平平，可之后卻迅速崛起？”
迅速崛起？
這個……
眾人聞言，不禁一愣。
接著只聽鳳肖說道：“大戰后迅速崛起嗎？這個……倒是沒怎么注意。不過，若是大戰前和大戰后對比的話，黑羽族倒是成長很快。
要知道，早在荒古大戰前，黑羽族雖然也不算小種族，但勢力絕對沒有現在這般。可荒古大戰后，一些種族消失了，一些種族沒落了，變強大的，卻屈指可數。
而黑羽族，就是其中之一。”
對面的魘甫長老聞言點頭：“不錯，黑羽族確實如此。不過，據老夫所知，黑羽族雖然原本勢力不大，但傳承卻也相當久遠。”
“哦？傳承久遠？這話怎么說？”一直靠在椅子上沒吭聲的雪無垠，忽然開口問道。
魘甫長老直接回答：“因為老夫當年在一本孤本古籍上看到一個零星的記載，說是黑羽族曾‘上媚于帝’。
也就是說，早在天荒王庭時期，黑羽族就存在了，并且有機會向帝君獻媚！”
因為當年荒古大戰，各族傳承斷裂，各種記載古籍更是丟失嚴重。
不過，作為魘族這樣的大族，一些零星的孤本古籍，還是有的。
所以這會兒聞言，眾人頓時恍然。
“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而且敢和當年的天荒帝君獻媚，估計當時的黑羽族，實力也不容小覷。”
“真沒想到啊……”
眾人竊竊私語。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聊八卦的時候，所以很快，大堂里便安靜下來。鳳肖接著說道：
“至于剩下的天目族和樹人族，倒是沒什么……甚至平心而論，這些年反而勢力略有衰退。尤其是樹人族，否則，前陣子也不會被闖入族中，當眾劫掠走三枚樹珠了！”
鳳肖這話直指魘族。甚至這會兒話落，同時看了對面的魘甫長老一眼。
魘甫長老當下冷哼一聲，可隨后剛要嗆聲，卻見墨鳳舞眸光一動，直接說道：
“果然是黑羽族么……呵，那就對了！”
一句話，瞬間吸引了在場眾人的注意。
原本懶洋洋攤在椅子上的墨南風，更是一愣，隨即猛然坐直身體，然后雙眼放光的看著墨鳳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