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衣的心性,一直以來,慕容鶴心知肚明,只認自己的理,旁人的理無論對錯,一概不認。
“上官衣,你若想我們慕容府不被連累,今日起,就好好的待在雅瀾院好好反省!”
“你要禁足我?!慕容鶴,你居然為了慕容晚那個賤人要禁足我!”
“如果沒有慕容晚,慕容府早就完了!你真以為你幾個兒子私下做的那點好事皇上都不知道是嗎?!”
慕容鶴雙眸發紅,隱隱有血絲要爆出。
這樣的慕容鶴,上官衣也是第一次見,一時間,竟也被恐嚇住了。
“那指證政兒丫鬟也早已被人滅了口,由此種種,可見皇上早就對我們慕容家心生不滿,這些年里,要不是有慕容晚,你以為他會這么多年不動我們慕容家分毫嗎?!上一任巡撫,府丞,將軍,他們哪一個不是朝廷重臣,為大祁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結果還不是因為屢次犯錯,欺壓百姓霸占良女而被流放處于極刑?滿門抄斬又有幾個能夠幸免?!”
“婦人之仁!婦人之仁!再這么鬧下去,慕容家遲早毀在你的手上!你這分明就是嫌皇上對我們慕容家處置的太輕!”
上官衣哪曾想過事情會這么嚴重。
她動了動唇,臉上的疼痛仿佛間像是感覺不到了,麻木的瞪著他:“那政兒呢?其它的我不管,我只要我的政兒,我不允許我的政兒死!他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啊!老爺,那也是你的親骨肉啊!”
“去求晚兒的時候,你不會和她好好的說?時至今日,她早已和曾經不同,夫人,她和我們是同一戰線上的人,她損,我們慕容家便損,你可知道這個道理?!”
“父親放心,三妹是個識大體的人,即便為了宸王殿下,她也會向皇上求情,放過二哥的。”
說到這,慕容婳看向他:“父親,三妹這一回宮,怕不知多久才再出宮來,她與宸王殿下怕是很難再見面,況且,三妹最是聽宸王的話,若是能讓宸王親自和三妹說,但凡皇上對三妹有那份喜歡在,便抵不住三妹以死相逼的求情。不如....”
“你的意思是?”
“好!就按照婳兒說的辦,婳兒不愧是娘最疼愛的女兒!只要宸王出馬,一定能保住你二哥!”
聞言,慕容鶴緊繃的神經也是一緩。
“眼下,也只有這么一個法子了。不過晚兒畢竟已經入了宮,之前她與宸王殿下的那些私事,眾所周知,為了避嫌,還是私下讓他們見面吧。婳兒,此事就交由你去辦了。”
“是,父親。女兒定不辱使命。”